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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體系。此刻艾頓高二、高三年級的每一間教室都在上演類似的場景。整個學校都因為這次突發事件而籠罩在詭異的氛圍下,就連郝樂等人所在的班級都沒能例外。--郝樂原本是跟朱行一個班級,但自從入了三大少的眼,就被破格提到這個頂尖的班級里來,整個班級就他們四個人。不過大少們可不是讓他來好好學習的,上課的時候動不動就sao擾他一下,看他羞惱的表情,已經成為了大少們課上的休閑方式。不僅是司義,就連溫柔的齊川和冷淡的屈白,遇到郝樂也會變得跟泰迪附身似的,毫無紳士風度可言。郝樂的成績已經下滑了不少,以往他總覺得自己是特殊的,所以也沒有在意成績,反倒是跟三個大少逢場作戲的水平越來越高,有時候還會做出更加羞恥的事情來討好他們。然而經過喻州的一番話,他瞧見三大少眼中的戲謔,越發清醒的認識到自己身份的低微,心中自然起了隔閡,竟忍不住冷了臉,把三個人的手都拍開。此時大少們對待郝樂還只是小孩子見到新鮮玩具那樣的感情,雖然會為了爭搶他而打架,但沒有經歷畢業后的生死情誼,情感上卻還沒有把他當成平等的人來看待。見小寵物居然敢違抗自己,脾氣最火爆的司義一下就陰沉了臉色,對上頭的班主任揮了揮手,把他趕了出去,教室里頓時就剩下他們四人。司義扭了扭脖子,粗暴的拽下頸間的領帶,把它往郝樂課桌上一甩,伸手便捏住了郝樂的下巴,磨了磨牙,對著身旁兩人說道:“我就跟你們說了,小寵物就要綁在身邊好好帶著。你們瞧瞧,回了一趟家就不聽話了,還得重新調.教?!?/br>齊川一向以紳士自居,此時也微微蹙眉,并沒有反駁司義的話,顯然也是覺得郝樂變得不聽話了。屈白不參與他們的討論,被拒絕了也只是冷冷的瞧了郝樂一眼,收回手靠在椅子上靜靜的出神,沒有什么反應。郝樂聽見司義的話,想起了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為了讓自己聽話,司義不知從哪兒搜羅來一堆藥品和道具,輪番在他身上試驗了個遍。回憶起當初的痛苦,郝樂臉色一白,腦子頓時清醒了一些,連忙垂下眸子,睫毛微微顫抖,柔順的說道:“對不起,我剛剛只是在想事情?!?/br>郝樂這種有點不甘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樣,是三大少最喜歡的,能夠滿足他們還未壯大的征服欲。因此他剛一表現出順從的樣子,司義臉上的表情就和緩了許多。但司義可不會放過教訓他的機會,仍然鉗著郝樂的下巴,問道:“你在想什么事情?居然連我們都敢拒絕……該不會是在想哪個野男人吧?”齊川聽到這話就知道司義想干什么,眼神掃過郝樂隱忍的面龐,心下微熱,往郝樂身邊靠了靠。屈白向來不會參與他們的行動,總是慢悠悠的綴在最后,等前戲都做完了才會加入,是個十足十的懶貨,總被司義和齊川調侃“不解風情”。郝樂咬著嘴唇一副受到侮辱的樣子,扭過頭不肯說話,卻把曲線優美的脖頸展露在兩人面前,雙腿微微打開,明顯已經做好了準備。不過他們的狂歡注定是開始不了,正在司義松開郝樂的下巴,準備往下摸索的時候,投影突然閃了幾下,切換到音頻軟件,開始播放。音頻夾雜著“滋滋”的電流聲,只能勉強聽清些零散的語句,但司義他們立刻就聽出那是郝樂的聲音——“……你怎么回來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大少算什么東西……床伴……可憐蟲而已……”教室里的氣氛登時凝結起來,郝樂顯然也認出了自己的聲音,臉上血色盡褪,張口欲要辯解,一抬頭卻迎來了一個重重的耳光——“啪!”第25章現代校園篇9謊言講究七分真三分假。喻州采集了郝樂的聲線,制作成這么個音頻,其中大部分都是郝樂的原話,少部分是他后期合成的,然后又調換了順序,加點兒雜音,便捏造出了郝樂出軌的假象。大少們的占有欲強的可怕,要不是另外兩人的家世跟自己相當,絕對不會接受共享一個寵物這種事情。現在小寵物居然有了另外的“真愛”,這簡直就是在啪啪的打他們的臉!作為不聽話的寵物,郝樂的下場可想而知。--艾頓這趟水被徹底攪混了。不論是高高在上的大少們還是底下鞍前馬后的狗腿子,沒一個能逃脫的,全都被陰溝里挖出來的各種秘事纏住了腳步。自顧不暇之下,沒有人想到這場混亂居然波及了大半個高中部,更沒有人能猜得出,這么中二而富有儀式性的報復手段,居然是出自謙和有禮的朱行之手。這件事情結束后,艾頓的高二高三幾乎斷代,只剩下小貓兩三只,高中部人數銳減到一半。偌大的學校里,知道自己被朱行坑了的只有郝樂一個人。然而等他從三大少的手底下逃脫,喻州早辦好了各式手續,坐在飛往旗國的飛機上。留給郝樂的只有一個空房間,還有一臺運行完畢就自我銷毀了的電腦。郝樂瞧著空空如也的房間愣了愣,便聽見身后傳來司義惡魔一般的聲音——“居然敢逃跑?你這個小寵物還真是不聽話……”--飛往旗國的航班上。飛機已經進入平流層,頭等艙內一片安靜,大多人都睡著了,只有微弱的翻書聲偶爾響起。喻州捧著書正看到精彩處,就感覺身旁有人停留,在手邊的小桌上放了一杯錫蘭紅茶。他的眼睛沒有離開書本,只微微偏頭,優雅的道了聲謝。然而來人卻并沒有離開,杵在他身旁許久,直到喻州忍不住蹙眉,將視線從書本上移開,這才發現對方并不是預想中的乘務人員。席安手上端著另一份茶點,見喻州終于肯看過來,矜持的彎了彎眼睛,微笑道:“好巧?!?/br>喻州面無表情的瞧了他兩秒,低下頭繼續看書,順便把交疊的雙腿收了回來,露出通往里側空位的通道。去旗國的航班一直很滿,喻州選票的時候客服就告訴他就只剩這一張頭等艙的票了。但上了飛機之后他身邊一直沒有人坐,空姐也并沒有發廣播尋找對應乘客,想也知道這人已經登機,只是躲了起來。再聯想到昨晚開始就不見人影的席安,這位藏頭露尾的乘客是誰就不言而喻了。這智障居然還想來個萬米高空上的“偶遇”,是當他的智商有多低?席安見喻州這么淡定,也覺得沒什么意思,撇撇嘴鉆進了里側座位,風卷殘云一般吃完了茶點,拿過毯子往身上一裹就睡了過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