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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那窮鄉僻壤,生養孩子會不會受苦?!?/br> 侯爺一聽更激動:“你快叫人多準備點補品,還有小孩子的衣物,讓人給他們運過去。我這把老骨頭是不行了,你們兄弟誰有空,去看看她。她一個人在那么遠的地方,我不放心??!” “知道了,這些我都會安排的?!鼻夭哨s緊安撫父親,“爹,您也別激動,安安心心地過您的壽,我看那個姓宋的小子,也算是靠的住的。小玉跟著他,不會受什么委屈的?!?/br> 一個月后,冬生家門口,停了一架大馬車,秦珠玉出門一看,一眼認出是自家家丁??粗氯孙L風火火抬出一箱一箱物品,可樂壞她了。 為了表達對父親的尊重,家丁返程時,她特意囑咐,讓他們轉告給侯爺,自家孩子等著外公取名字呢。 三個月后,秦珠玉已經沒了害喜反應,又變得生龍活虎,挺著肚子四處蹦跶,有次差點摔了一大跟頭,可算是嚇壞了冬生。 只得求冬生娘進城,讓她看著自家媳婦。 秦珠玉對冬生娘的話,還是能聽進七八分的。 過完年后,秦伯松帶著兩個兒子,千里迢迢來看待產的秦珠玉??吹阶约倚∶?,一身布衣,大著肚子的模樣,錚錚男兒,眼淚都差點滾了出來。不過,看她紅潤的臉色,喜悅的神情,明白自己是多慮了。 “小姑姑,你肚子里是弟弟還是meimei??!”兩個小侄子倒是一見到秦珠玉,就新奇地湊上去。 “不知道誒?!鼻刂橛褚姷阶约捍蟾?,多少有些心虛,訥訥上前迎接他,“大哥,這么遠,你怎么來了?” “知道遠,還嫁過來?!鼻夭蓻]好氣道。 冬生從后面走上來,客氣道:“大哥,你們辛苦了?!?/br> 秦伯松擺擺手:“罷了,小玉都能跑這么遠,我們幾個大男人算得了什么?!?/br> 吃飯時,秦伯松終歸還是忍不住問冬生:“真的不打算去京城?我知道你是有真才實學的,在這個小縣府,著實埋沒了你的才能。況且我們也方便照顧你們?!?/br> 冬生不置可否地笑笑:“再說吧,京城雖好,卻不見得適合我。當然,主要是看小玉,等孩子生下來,如果她希望我去京城,我們一家就去?!?/br> “也好?!?/br> 至于秦珠玉的想法,其實是:隨便啦,你想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已經算是結局了,后面的都是些唧唧歪歪的東西,加上配角們的戲份。 這個文你們看著輕松簡單,其實很折磨鹵煮,為毛呢,因為很少所謂的戲劇沖突,沒辦法行云流水,所以就時不時卡一卡~~ 鹵煮下個文,準備寫一個稍微復雜點的故事,你們會捧場嗎? ☆、外傳之傻公主的春天 春去秋來,又一年。 這一年的趙雪兒,學識仍舊未見有長,仍舊時不時被兄姐們冷嘲熱諷。某一日,因為和兩個jiejie吵了一架,她將脾氣撒在了御用點心師傅身上,嫌棄人家做的點心不好吃,捋起袖子自己跑去了御廚房,照葫蘆畫瓢外加自己想當然,弄出一盤小點心,竟然出乎意料的好吃,連御廚都真心贊不絕口。 所以說,術業有專攻,人有所長。趙雪兒讀書寫字上是個草包,但在做點心上,委實很有天賦。 趙雪兒自此找到了自己的真興趣。不出半年,宮廷點心無論是花樣、味道、色澤都上了幾個臺階,這全歸功于皇宮的小公主。 這些御用點心,不久傳至民間,百姓無不交口稱贊。 趙雪兒不再是謠傳的那個“荒yin公主”,她有了一個稍微體面的稱呼叫做“妙手小公主”。 兄姐仍舊會擠兌她,但趙雪兒已經完全不在乎。久而久之,兄弟姐妹關系反倒日趨緩和。 秦季桓西征,一路告捷。不料一年后,在昆侖山北麓遭遇埋伏,整個軍營被胡人偷襲。秦季桓帶領下屬,奮起應戰,最重慘勝,胡人往西退去,可秦家四公子,也遭遇了平生中最嚴重的一次戰傷,肋骨斷了三條,身中三箭,其中一箭直至心臟,整整昏迷了三天才清醒過來。 京城皇帝接到信使報告,已經是一個月以后。 皇上自是喜聞勝仗,大肆嘉獎秦家。而趙雪兒卻只注意到,秦季桓身負重傷。 缺根弦的人,總會做出一些意外之舉。 當夜,趙雪兒悄悄牽扯自己的寶駒,出了皇宮,向西奔去。 趙雪兒運氣還算不錯,一路上沒遇到什么綠林大盜,亡命劫匪,日夜兼程,一月的行程,被她縮短了一半,半個月就到了秦季桓的軍營。 只是,人馬都瘦了一圈,差點被軍營守衛小兵,當成小毛賊處理。當然,即使她錦衣華服,這些小兵也是不認識這位金枝玉葉的。 吵吵鬧鬧,最終還是鬧到了主將的氈帳。 這個時候的秦季桓還在養傷,躺在榻上小憩,看到被手下押進來的人,本沒在意,可那聲音委實太過熟悉,抬眼一看,向來持重從容臨危不亂的秦主將,咕咚一聲,從榻上滾了下來。 這震驚,當真是比軍營被偷襲還來得厲害。 他捂著胸口的傷,坐定,趕緊揮手讓人放了趙雪兒,結結巴巴問:“公主,您怎么會在這里?” 剛剛的幾個士兵,一聽公主二字,立刻頹掉,唯唯諾諾賠罪后,在趙雪兒“不跟你們計較”的大義凜然下,灰溜溜退出了氈帳。 趙雪兒上下打量了下秦季桓,確定他無礙后,方才舒了口氣,道:“我聽說你受傷了,所以來看看你?!?/br> 她說這話的語氣,好似今天胃口不好,所以不想吃飯這般簡單??蛇b遙幾千里,哪里可能簡單。 秦季桓將她整個人收入眼底,黑黑瘦瘦,哪里還是從前那個水靈嬌嫩的金枝玉葉。只不過,一雙大眼,卻更見明亮。 秦季桓覺得趙雪兒變了,至于哪里變了,他有些說不上來。好似多了些生機勃勃,整個人散發著盎然的光芒,而不似之前隱隱的不快樂。 既來之,則安之。 對于趙雪兒的到來,秦季桓若說沒有暗喜,肯定是假的。這一年來,離家孤身在外,心境難免不同,除了思念故土家人。時不時在腦海里冒出的,竟然是離開前的那些日子,趙雪兒的模樣,迷茫的、高興的,難過的……就像是一出跳躍的皮影畫一般。 現下她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方才有些恍然大悟般,之前所有感覺,叫做思念。 不過暗喜歸暗喜,現實問題總該是面對的。比如如何妥帖安置這尊不請自來的大神。 遠征軍營,清一色的男性。即使趙雪兒的身份,很快被上下知曉。但血性男兒,難不保心有雜念。讓她住在單獨的氈帳,秦季桓委實不放心,只得咬咬牙,讓她住在自己的氈帳內。 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