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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生搖搖頭:“很喜歡?!?/br> “那為什么不要?” “我怕你不受委屈?!?/br> “哦?!鼻刂橛裼行┎缓靡馑嫉貞寺?,趴在他身上,“不要緊,你喜歡就好。我挺張瑾說男人都喜歡這個?!?/br> “張瑾?”冬生從剛剛旖旎中跳出來,“是張瑾教你這個的?” 秦珠玉見冬生面色不善的模樣,也不知道他在生氣什么,點點頭:“我不知道怎樣慶祝你金榜題名。他就給了我一本春宮冊子,說男人都喜歡這個?!?/br> 冬生咬牙切齒,好個色胚張瑾,竟然想帶壞他家小玉。好吧,看在他挺喜歡這個方法的份上,姑且就不跟他計較。不過,以后還是讓小玉離他遠些。 作者有話要說: 好瘦的一章,湊合著看下,rou神馬的自行想象。 明天繼續。 ☆、相遇 “小玉,小玉,你快起來!” 迷迷糊糊間,秦珠玉聽見張瑾在外面邊拍著門邊叫喚,吵得困意還未消的她,只想鉆進被子躲開那煩人的聲音,繼續與周公相伴。 只是剛鉆進去,才發覺少了些什么,用手摸了摸,原來是冬生不知什么時候已不在床上,她有些悻悻地嘆了口氣。 張瑾則還在外面繼續吵,秦珠玉揉揉耳朵,終于是氣急敗壞地從床上豎起來,朝門外吼道:“大早上的,你鬼叫什么???” “哎呀!什么大早上的,太陽都已經快曬屁股了,書生他們打馬過街就快經過門口了。你還不起來?”張瑾陰陽怪氣地反詰。 秦珠玉這才想起來,今天科考新晉一甲頭三名狀元榜眼探花,要打馬過街。昨天她還信誓旦旦答應冬生說,一定站在最前面去看他。哪想,自己這一覺竟然就睡過了頭。 不過說起來都怪書呆,昨晚后來折騰她那么久,害她現在眼皮還想打架。想到夜里的旖旎,秦珠玉也不禁臉色一熱。趕緊拍拍腦袋跌跌撞撞從床上跳下來。 待她匆忙穿好衣服,從里面出來,張瑾已是一臉不耐嫌棄之色抱怨:“我都聽到鑼鼓聲了,書生他們肯定要過這里了。你怎么起來這么晚,外面馬路兩邊都擠滿了人,咱現在去也不知看不看得到書生?!?/br> 秦珠玉也有些懊惱,卻又不愿意認錯,只哼哼唧唧兩聲,便惡聲惡氣道:“那還不快走!” 兩人匆匆忙忙跑到酒樓外,果然見路兩邊已經擠滿了欲一睹新科才子們風采的布衣百姓。 “看吧,我沒騙你吧?!睆堣痹俅尾豢蜌獾乇г?,“這么多人,我們怎么看?” 秦珠玉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吐出一個字:“擠!” 說完,也不管心急火燎的張瑾,自己捋起衣袖,朝人堆里擠了去。 這人堆,少說也有五六七八層,要擠到最前面,除了要一身蠻力,最重要是臉皮也要厚。 比如說,當秦珠玉使勁往里鉆,踩到誰腳,撞歪誰身子,引來一陣臭罵時,她就會裝作什么都沒聽到,繼續往里擠。 力氣不小,身體嬌小,讓秦珠玉終于還是沖破了陣陣人墻,擠到了前排。 她拍著胸口舒了口氣,便聽得越來越響亮的鑼鼓聲,以及清晰無比的緩慢馬蹄。抬頭一看,果然是一隊人馬朝這邊走過來。打頭的三皮駿馬上,是三位風姿各異的男子。右邊一位,自然就是他的書呆了。 她面上一喜,正要抬手遙遙喚他。卻聽得旁邊兩個女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看見沒?今年的狀元郎,是禮部尚書的公子,京城有名的才貌雙全貴公子?!?/br> “是啊是啊,榜眼也不錯的,聽說江南有名的大才子?!?/br> 秦珠玉豎著耳朵,準備繼續聽下去,卻始終只聽到兩個人來來回回夸著狀元和榜眼。她恨恨地放下手,轉頭瞪了眼兩個聒噪的女人,沉著臉道:“禮部尚書的公子考中狀元,誰知道是不是走的后門。還有那個什么榜眼,看起來都三十多了,估摸著也考了好多年,有什么了不起的?!?/br> 兩個女人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嗤了聲,繼續探討狀元和榜眼。秦珠玉見聽不到探花二字,氣哼哼地甩甩手,用力擠開嘰歪的兩個人女人,朝新科才子們來的方向,更進了幾步。 此時,冬生已經離她不遠。她趕緊跳來跳,朝他揮手。 像是有感應般,隔著那么多的人,冬生竟然還能將目光準確投到她身上。見她昂著頭興奮揮手,也朝她示意點頭,露出微笑。 此時,秦珠玉的周圍又有聲音響起。 “說起來,今年一甲前三,狀元榜眼都是出自名門,只有那個探花郎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聽說是個窮鄉僻壤的書生。這樣說起來,那種人才是真本事吧?!?/br> 那是當然。秦珠玉得意地在心里點頭。 “嗯,有道理。你看看那探花,看起來也是一表人才,英俊得很?!?/br> 顯而易見。秦珠玉繼續在心里附和。 想完,又覺得不夠,干脆轉過頭,昂著腦袋朝剛剛說話的兩人得意道:“探花是我的相公?!?/br> 那兩人見她這傻不愣登的表情,不以為然地切了聲,繼續討論剛剛的話題。 她哪點不像探花夫人了,秦珠玉垮著臉道:“不信你們看?!?/br> 說完,再次轉身向冬生招手。這時,騎馬的冬生,已經就要從他們面前經過,看見她又跳起來,也側過臉,對她笑得一臉欣然。 待到人馬徹底走過。秦珠玉又才倨傲地轉頭看向剛剛兩人,從鼻子里哼道:“看到沒?” 那兩人雖然看不慣她這傲慢模樣,但畢竟都是布衣百姓,對于探花夫人,還是很是艷羨的。眼神里都是嫉妒又羨慕的目光,大大滿足了秦珠玉的虛榮心。 得瑟完畢的她,見冬生快要走遠,又趕緊往前擠去,一路擠自然是收獲了一路的怒罵,只是她一個字都沒聽進。 就在秦珠玉擠在人群中,看冬生打馬過街時。那廂,秦四公子秦季桓隔了這些天后,再次光臨張瑾的酒樓,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居高臨下看著街上的一切。 前些日子,因為侯爺身體有恙,秦季桓在家中孝順親爹,沒有出門。過了這些日子,侯爺身體終于恢復差不多,他也有空出來喘口氣,恰好就趕上了新科才子打馬過街,整個京城好不熱鬧。 他坐在窗邊,看著下面的情景,隨口對自己的貼身小廝道:“今年倒是像比往常更熱鬧?!?/br> “嗯,確實很熱鬧。不過比起當年少爺您考武狀元那年,還是差了點?!毙P拍著馬屁道。 秦季桓笑著搖搖頭,眼神落在新科三位才子靠右邊的那位上,稍稍愣了愣,又笑起來,云淡風輕開口:“是他?看來我的眼光確實沒錯?!?/br> “少爺,您說誰???” 秦季桓伸手指了指冬生:“就是那位探花,是這酒樓老板的朋友。前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