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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帶著秦公子去后院水井清理清理,干了就不好洗了?!?/br> 秦四公子看了看自己衣襟,那上面一片油污,著實不雅,便放下筷子起身對桌上人道:“李公子你們慢用,秦某就先告辭了?!?/br> 李元和這位秦四公子有過一面之緣,聽別人說這位侯府公子,個性豁達,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反倒喜歡結交民間墨客游俠,對他這樣的草根,無疑是個好機會。眼見好不容易能與侯府公子套上近乎,卻被冬生毀掉,氣得拿起筷子,狠狠往嘴里送菜。 張瑾見他們吃得生猛,轉過身背對他們,賊賊笑得肩膀一抖一抖,樂不可支。 “秦公子,剛剛真的不好意思?!倍鷰е厮墓?,來到后院中的水井,打起一桶水,放在他面前。 秦四公子搖搖頭,表示不介意,一邊蹲下身子清理衣服,一邊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下眼前的年輕人。 心道,這人和酒樓老板認識,想必也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卻并未表現出任何諂媚和惶恐,只是禮貌謙遜周全而已。而且看他一身布衣穿著,想必也只是一般草民,卻難得有種淡泊從容的氣質,相由心生,他看人向來錯不了,心下便有了好印象。又見他舉手投足都是書生意氣,便隨口問道:“公子很眼生,是從外省來參加科考的舉人么?” 冬生點點頭:“是的?!?/br> 秦四公子擦干凈衣服,甩甩手:“會試今天剛出榜。公子考過了嗎?” 冬生淡笑:“還算僥幸,過了?!?/br> 秦四公子繼續道:“公子一表人才,朝廷正需要公子這樣的人才,希望公子接下來的殿試也能順利?!闭f完,又朝他抱拳道,“在下秦季桓?!?/br> 冬生被陌生人夸贊,又是這樣的人物,心里多少有些欣喜,也抱拳開口:“在下宋冬生?!保ㄗ髡撸耗兄髅忠怀?,立馬有種弱爆了的感覺,鄉土味那叫一個濃?。?!有木有?。。?/br> 兩人剛剛介紹完,冬生和秦珠玉住的那間小房子,忽然發出一陣聲響,冬生嚇了一跳,有些無奈地對秦季桓道:“是內子?!?/br> 秦季桓笑得一派明朗:“宋兄趕考還帶著妻子,實在少見?!?/br> 冬生邊跟他告別,邊坦然道:“我們剛剛新婚,進京考試,一走就要小半年,都有些受不了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擼主比漲工資還惡心,有木有!這文也不知道還有多長,反正擼主慢慢擼,大家慢慢看~~ 好幾個看文的妹紙,乃們的糖衣炮彈實在太強大了,什么沒見更新就好失落云云,明知道擼主就是這種耳根子軟的貨,你們這樣就是逼著擼主一直日更啊,好殘暴啊好殘暴有木有~~~ 不過呢,明天擼主還是得停一天,因為手上一大堆正事木做,今天又睡了一天,不能再拖延癥了,明天得空出腦子發糞涂墻實實在在干一天正事。see you 后天~~ ☆、建議 冬生急匆匆推門而入,便見秦珠玉坐在地上,揉著腦袋,一臉痛苦的模樣,他趕緊走上前,蹲下問:“怎么了?” 秦珠玉蹙眉捂著頭,甕聲甕氣道:“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和誰在說話,想出來看看是誰,可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頭悶悶的疼得厲害,腿一下軟了就摔在了地上?!?/br> 冬生忙上下檢查了她一番,擔憂地問:“有沒有摔到哪里?頭還疼嗎?” 秦珠玉搖搖頭:“沒有摔到哪里,就是頭還有點疼?!?/br> 冬生看了看她皺著的一張小臉,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躺下,柔聲道:“你先睡一會,要是還不舒服,我們就去看大夫?!?/br> 秦珠玉點點頭,又拉住他的袖子:“剛剛你是和誰在說話,我怎么覺得那聲音好熟悉啊?!?/br> 冬生愣了下,不過這怔忡也只是一閃而過,便隨口道:“是侯府的秦四公子秦季桓,你不是說你覺得他很眼熟嗎?他人看起來很好,應該還在外面,你要不要去當面仔細看看?” “秦季桓?!鼻刂橛襦诳谥心盍艘槐?,腦子里忽然又嗡嗡一片混亂,趕緊捧著頭,用力砸了幾下,“疼……頭好疼?!?/br> “小玉,你怎么樣?”冬生見她這模樣,嚇得不輕,忙捉住她的手,又作勢要將她扶起來,“我們現在去看大夫?!?/br> 哪知,秦珠玉過了這一陣,又平靜下來,揉了揉腦袋,懶懶地不愿動:“沒事沒事,就是剛剛疼了一下,我睡一會應該就沒事了?!?/br> 這時還在院中未離開的秦季桓,聽到那屋內的動靜,本來要走過去,問他們是否需要幫忙。不料,一個小廝模樣的少年從外面心急火燎地沖進來,拉住他道:“少爺,少爺,你趕緊回去,侯爺又犯病昏倒了?!?/br> 秦季桓聽了這話,哪還有心思顧得上剛剛認識的陌生人,甩甩袖子,跟著小廝疾步離開了。 而這廂的秦珠玉,睡了一覺,果真又活蹦亂跳, 因為冬生臨近殿試,她比他還緊張,之前那混亂的頭疼也被她拋到了一邊。 白日,冬生在房內讀書,她怕打擾他,就跑到前面酒樓,幫張瑾干活。只不過,通常半張桌子還未擦完,就會突然丟下抹布,跑到后院去看冬生,問他要不要喝水吃東西諸如此類。次數多了,每每思路被打斷的冬生,也有些無奈。 意識到自己打攪到人的秦珠玉,只得改變風格,開始悄悄往后面跑,隔著門縫,看冬生蹙眉伏案的模樣,真是看的比誰都著急。 當然,沒過幾天,她的行蹤還是被冬生發現,干脆拉她進屋,讓待在他身邊,陪他溫書。秦珠玉自然是高興的,只是要忍著不說話,實在是件難事。于是,場景通常就變成,冬生老僧入定般苦讀,而秦珠玉則時而伏在他背上,時而靠在他肩上,時而趴在他腿上……呼呼大睡。 冬生無奈又好笑,但是看著她那張閉眼,無知無覺的臉,就在自己觸手可及處,心里卻是溫暖恬然的。 殿試過后,又是艱難的等待。經了這段時間的考試,冬生整個人瘦了一圈,不過總算到了最后一步,他心里也重重舒了口氣,便安心等著結果。 傳臚大典當日,天蒙蒙亮,冬生便和其他貢生去了太和殿等待皇上宣布結果。 這一去自然是一天。秦珠玉等在家中百無聊賴,又想著要是冬生高中的話,應該如何同他慶祝,偏偏想來想去,到了這個時候,怎么也想不出來。 張瑾看她焦頭爛額的模樣,實在忍不住開口:“要是書呆考不中也沒關系啊,反正已經是貢士?!?/br> “我才不是怕他考不中呢?!鼻刂橛窈莺菪表怂谎?,倨傲地仰仰頭,“我是在想,要是冬生高中,我們應該怎么慶祝,這幾個月,他可是夠辛苦的?!?/br> “哦,這樣??!”張瑾羨慕嫉妒恨地點點頭,忽然眼珠子一轉,賊賊笑著開口:“我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