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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冬生笑笑,沒再回她。 本以為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不想,秦珠玉卻似乎是和杏兒家的小崽子干上了。 晚上,冬生早早睡去,秦珠玉卻輾轉反側,一直睡不著,腦子里都是白日小娃娃的模樣。 冬生到底是被她吵醒,奇怪地問:“你今天怎么了?” 黑暗中,他看不見她撅著的嘴,只聽她道:“杏兒的小娃娃真丑?!?/br> 冬生不明白她為何還在糾結這個,還未想好怎么回她,只聽她悶悶的聲音又響起:“要是我們生個小娃娃,一定好看一百倍?!?/br> 冬生這才隱約知道她在想什么,正要開口,她已經再次低聲開口:“書呆,我們成親三個月了,為什么我還沒有懷小娃娃?” “你想要小娃娃了?”冬生問。 秦珠玉其實也不太確定,想了想,道:“要是有個小娃娃,會好玩些吧?!?/br> “這樣??!”冬生想了想,笑道:“或許是我們做生孩子的事做得太少吧!” 秦珠玉咦了聲,一時沒反應過來。 冬生差點笑出聲,干脆翻身將糾結的人兒抱在懷里,“既然娘子想要生娃娃,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做生娃娃的事吧?!?/br> 待到衣衫被褪盡,秦珠玉才反應他說的是什么,不免有些羞赧地差點紅透了臉。 冬生親了親她的鼻尖,溫柔地挺身而入,在她耳邊小聲呢喃:“娘子放心,我們生的小娃娃,一定很好看很好看?!?/br> 秦珠玉聽這話,心中欣喜,想到這是可以生娃娃的事,頭一次賣力迎合,一番云雨下來,兩人自然十分愉悅。 只不過到了最后關頭,冬生一如既往地抽身而出。 秦珠玉在這方面實在知之不多,之前,她對冬生的這個行為,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妥,但是今日想到了生娃娃一事,方才上了心,隱隱約約有些懷疑,只是又不太敢確定,便沒有張口問他。 況且,這樣的事情,她臉皮再厚,也有些問不出口。 只不過,心里的疑問,卻是深深種了下。 作者有話要說: 失眠的人傷不起,爬起來更文 ☆、求子大戰斗 這般又過了些時日,旁邊杏兒家小子已經是又白又胖,杏兒男人整日抱著他在秦珠玉面前晃悠,秦珠玉本想裝作不屑一顧,可看到那小rou包子笑咯咯晃著嫩生生的小腳丫,她還是忍不住去想伸手去捏捏人家,到了后來幾乎是越看越喜歡,連面上假裝不過去。 可偏偏過了這么久,她自己衣服下的肚皮一點都沒動靜,明明她和冬生生孩子的事就做得挺勤啊。 直到一天,冬生娘又見她在門口逗杏兒家的小豆丁,忍不住玩笑道:“丫頭,這么喜歡小娃娃,你趕緊和冬生生一個啊,娘也等著抱孫子呢!” 這話真真是說到秦珠玉的痛處,只見她癟著嘴轉身,走到冬生娘面前,又看了眼院子里咯咯吃食的母雞,忽然哭喪著臉悶聲悶氣道:“娘,我會不會是只不下蛋的雞???” 冬生娘愣了下,旋即哈哈大笑:“蠢丫頭,這種事情急也是急不來的?!?/br> 秦珠玉撇撇嘴,低頭小聲道:“那為什么杏兒成親一年,孩子就已經生出來了?” 冬生娘拍拍她:“我和冬生爹成親快兩年才有了冬生的呢?!?/br> “是嗎?”秦珠玉下意識道,卻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眉頭糾成一團,欲言又止的模樣。 東生娘會意:“你有什么話直接說就好,我們娘倆還有什么說不得的?!?/br> 秦珠玉哦了一聲,咬咬唇,腦袋伸向前,湊在她耳邊,紅著臉小聲嘀咕了幾句。 冬生娘眨眨眼,怔了一下,脫口而出:“這樣當然是懷不了的?!?/br> 說完,看著秦珠玉臉色微紅,面帶幽怨的模樣,頓了下又,朝她招招手道:“別管那小子搞什么鬼,你照著我做的就行?!?/br> 秦珠玉好奇地湊到她跟前,聽她小聲在耳邊叮囑了幾聲,了然地點了點頭。 到了晚上,婆媳兩人合力燉了一大鍋鱉湯,端給冬生時,說是溫書辛苦,要好好給他補補身體,然后齊齊敦促著他喝得精光。 冬生也沒多想,見著兩人期待的目光,很配合地完成了任務。 只不大補過了頭,身體難免有些反應, 到了晚上就寢時,這反應便全然爆發。尤其是待秦珠玉鉆進被窩,兩人身子挨著身子,冬生瞬間覺得燥熱難耐。 這可是三九大寒天??! 冬生是讀書人,向來認為君子不應思□,所以成親前才一直獨善其身。如今成了親,體會了其中滋味,又因是新婚,便一直放任自己,幾近夜夜笙歌。 可再怎么放縱,也該是有節制的,此時想著昨晚已經行過這事,而且還不止一次,便努力打消身體的綺念。 秦珠玉已經感受到冬生渾身發熱,心里略略暗喜,可等了半天也不見有動靜,終于是忍不住問:“書呆,你很熱?” “嗯?!倍诤诎道飭÷晳?。 秦珠玉又問:“那你干嘛不把衣服脫了?” 冬生聲音愈加暗?。骸安挥?,過會就不熱了?!?/br> “還是脫了吧?!闭f著,秦珠玉便翻身去扯他的衣服。 冬生無奈,也確實是覺得燥熱,便順著她的手,將自己褻衣脫掉,光著身子躺在被窩里。這樣,倒真的少了幾分燥氣。不料,他剛剛心中松了口氣,準備閉眼睡去,卻感覺秦珠玉的手,覆在他胸口,慢慢往下滑去。 “小玉,你干什么?”冬生有些壓抑,雖然秦珠玉平日肆意膽大,但在床上,她還是拘謹害羞的,有時候情到深處,他忍不住說幾句放浪形骸的話,她都會紅著臉,用她慣有蠻橫方式掐他打他,來掩飾無所適從??蛇@會兒,她怎么會做這樣大膽的動作? 秦珠玉也不出聲,只是手繼續往下滑,如果冬生稍稍留意,便會發覺她那只作亂的手,其實在微微顫抖。 待到她的手到鉆進褻褲里,冬生終于是沒法再坐以待斃,一把攥住她,再次問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惱羞成怒向來是秦珠玉的做人原則,被他這樣明知故問,干脆一翻身,抱住他,惡聲惡氣道:“我做什么難道你不知道?” 冬生無奈地嘆了口氣:“你確定你要?” 秦珠玉腦袋昂了昂,倨傲的語氣掩飾著心虛:“當然?!?/br> 說完,便很豪氣沖天地將冬生吻住。 這種時候,理智到底至死浮云。加之冬生被她這樣一撩撥,本來燥熱未平的身體,立刻又星火燎原。 兩人很快纏作一團。帷帳曼紗里,自然又是一番旖旎無限。 不過這回,秦珠玉是帶著使命的,雖然到后來腦子是混混沌沌,云里霧里,不過卻一直未忘記大事,雙手雙腳將身上的人纏得死緊。 到了最后,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