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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亮,這是同意了,哈哈,就知道自家寶貝嘴硬心軟,至于快些什么的,床上說的話不都是反的嗎?日出日落,整整一天一夜,帳篷內的聲響才停歇下來,草原陷入難得的寂靜。項天御仰臉注視著帳篷頂棚,手掌輕柔地拍著懷中人的脊背,一下又一下,非常有韻律,折騰了這么久,把愛人累壞了,項天御彎了彎嘴角,幸福的笑容還未完成,就僵住了。神識中出現三道身影,兩男一女,正往這邊疾馳!兩個男人曾經在散修人群中見過,那個女人則一直跟在曙光城眾人身邊,這樣的三個人,聚在一起,是意外的相遇組隊,還是早就相識,項天御心思百轉,神識更是認真監視三人。“前面好似有一頂帳篷!”男人放緩了腳步,秘境中往往同類才是最危險的,何況他們身上有不得了的東西。另外一男一女也警惕地停住了腳步,女人眼珠一轉:“我們身上的丹藥法器在剛才的打斗中消耗得差不多了,正好補給?!?/br>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露出狠戾之色:“想必我們運氣不會那么差,遇到凝嬰境的高手?!比巳块_元境的修為,除了幾名凝嬰境的,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快點決定,那玉玦又示警了,城主和舒家人很快會再次追過來?!?/br>三人點點頭,收斂氣息,慢慢接近帳篷。項天御輕輕把從溪放在軟榻上,悄無聲息的出了帳篷,溫柔的臉孔瞬間冷硬如鐵,被野獸般的目光盯住的三人腳步一頓,同時抬頭,看清了前方的人,頓時臉色難看。從溪和項天御進來的時候,造成的動靜不小,三方人都認識他們,此刻三人心中暗暗叫苦,怎么這么倒霉,關鍵時刻,遇到這人,境界高不說,看樣子,還是個心狠手黑的。女人的臉上露出一抹柔柔的笑意:“我們只是路過,打擾前輩,還請抱歉,我們立刻離開?!?/br>“對對,我們馬上離開?!?/br>三人警惕地后退幾步,項天御似乎并沒有追擊的意思,三人不知不覺松了口氣,轉身就想走。突然耳邊傳來破風之聲,剛才還在千米開外的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堅硬的拳頭狠狠落下來,能看到,卻躲不開,眼中露出絕望之色。另外兩個人咬了咬牙,并不上去相助,而是分頭逃跑,他們想法很好,項天御卻不會放過他們,一拳下去,此人犯了個白眼,就暈了過去,一手拎著個人,飛起一腳,另一個人被踹得嗝的一聲,癱軟在地,繼二人之后,第三人奔撲了前兩人的命運。等項天御拎著三人來到帳篷外的時候,從溪正站在門口等著,見項天御平安回來,放下了心,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繼續睡覺去了。項天御把人扔進角落,上前一步,護住迷迷糊糊的愛人,直到把人哄睡,才又來到三個外來者面前,三道金光閃過,三人變成了乖寶寶,問什么說什么。原來三人本就是認識的,小時候曾一起討過飯,后來機緣巧合,三人得到了一本修真功法,從此走上了修士的道路,兩個男孩一直獨自修煉,女孩沒抵御住誘惑,找了個曙光城的男人,加入了曙光城,一晃時間過去了二百多年,女孩當初找的男人因為突破不成,遭到反噬,爆體而亡,女人成了一個人,再次相遇,三人都覺得緣分不淺,因小時候的情分,秘境又存在著未知危險,決定結伴而行。☆、第一百章誰知剛進秘境,還未來得及采集靈藥,尋找機緣,女人就被一塊發光的玉玦迷住了眼,兩個男人并沒有多想,女人嘛,都是愛玉的,可惜沒過多久,三人就被一群人圍住了,口口聲聲交出玉玦。此刻三人才意識到,這玉玦恐怕并不簡單。三人境界不低,自然不愿意把到手的寶貝交出去,因此,一路追殺,一路逃,丹藥耗盡,為數不多的法器也爆得差不多了,這才打起項天御兩人的主意。項天御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中觸感柔潤的玉玦:“你們的意思是,追殺之人的手中也有一塊玉玦,當兩塊玉玦接近到一定距離的時候,會發出示警?”“對,你看著玉玦上的光暈,那些人距離此地不遠了?!?/br>“我們需要另一塊玉玦!”不知何時,從溪站在了一旁,目光幽幽地盯著那枚玉玦。項天御站起身,把玉玦放進從溪的手中:“沒錯,只有拿到另一塊玉玦,才能徹底擺脫追殺?!?/br>那三人面露苦色:“我們也知道啊,可那些人實力都很高,帶隊的更是舒家的家主,根本沒有贏得機會,若不是我們身上帶著幾張小挪移符,根本逃不出去?!?/br>從溪不理會他們,彎腰開始整理東西,拆了帳篷,收了軟榻:“你們三人離開吧,手里沒了玉玦,他們再不會去注意你們?!?/br>三人修煉了御心經,不管走到哪里,都會是他們的人,從溪一點都不擔心。三人咬了咬嘴唇,沖二人拜了一拜,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從溪拿出一個陣盤,找準位置,擺好,項天御手中的上品元石雨點一樣鑲入卡槽……布置好后,手中玉炔散發的光芒更加明亮,看來敵人快來了。舒晨玉很憋屈,他堂堂一家之主,居然會栽在三個散修身上,簡直就是恥辱,何況老二舒晨星還在一旁冷嘲熱諷,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一旁拖后腿,舒晨玉甚至懷疑,那三人能逃跑,不會是得了舒晨星的暗中相助吧?“玉炔越來越亮,看來距離不遠了,大家都打起精神來,這次一定不能再出差錯?!?/br>“是,家主?!?/br>舒晨星撇了撇嘴,還不等他的冷水潑下來,舒晨玉又說話了:“晨星你既然不想動手,就去把他們的退路堵死吧,若是我們這邊真的沒有拿下,你務必要攔住他們,玉炔對舒家很重要!”最后一句頗具意味。舒晨星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舒晨玉沒想到舒二爺這次這么痛快,一時間還有點不敢相信,看了看身邊都是自己人,松了口氣,不管怎么樣,舒晨星站在一邊,他就不能把全部心神放在對敵上,雖然是親兄弟,彼此并不信任。說起來可悲,他們小時候也曾親密過一段時間的,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就成了競爭關系,甚至為了贏過對方,無所不用其極。嘆了口氣,舒晨玉收起多愁善感的文藝腔,一步步走向讓玉炔發出更加明亮光芒的方向,他已經看見那里坐著兩個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三個人變成了兩個,只要玉炔在,他不在乎對手是誰。從溪和項天御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臉上帶著兩張特殊材料做成的面具,平展地貼合在臉上,清爽透氣,沒有半分不適,從舒晨玉的角度看,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