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9
人,一個攻擊,三人配合默契,可見是經常干這種殺人買賣的。從溪嘴角的笑容一收,全身上下立刻被一層元氣盾包裹起來,符箓和束縛元氣絲根本突破不了這層防御,唯一攻擊力高強的那把黑劍,被從溪躲開了,手里的綢帶輕輕一抖,元氣飛速消失,那三人的臉色極其難看,從剛才一系列的防御手段中,三人已經明白,無往不利的配合失利了,同階之下,不可能突破不了元氣盾的防御,除非舒然比他們高一個等級,開元境?念頭只是一轉,三人立刻就要后退。突然覺得腳下似乎動了下,體內的元氣飛快流逝,三人的頓時萎靡不振,腿一抖一抖的,幾乎站立不穩。從溪也并不好受,只覺得體內的元氣飛速流逝,而金中帶紫的綢帶,在空中歡快地跳動,上面的顏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發生了變化,本來不明顯的紫色逐漸擴大范圍,與金色分庭抗爭,整個綢帶變得一片紫金色,內斂中帶著低調的尊貴。這是吸收了多少元氣,看那三人的樣子,雖然吸收的挺多,也不可能讓綢帶蛻變到如此程度,腳下一軟,從溪臉色一變,突然想到什么,飛身跳了起來,同時手里的綢帶對準地下連連抖動。平靜的地面突然崩裂,風雷竹附近的土壤全部掀翻。從溪瞳孔一縮,顧不上偷襲的三人組,半空中的身體一扭,飛速后退,只見一截截足有三米寬的rou身,無數密密麻麻爪子的蜈蚣抬起了猙獰的頭顱,抖了抖頭上的泥土,發出一陣刷刷刷的游動聲,這只蜈蚣的身體遍布整個山谷,不怪幾人覺得腳下泥土有點軟,這那里是軟,他們根本是走在蜈蚣的身體上。一想到剛才無知無覺的步入山谷,從溪身上的雞皮疙瘩就沒斷過,只是那些數也數不過來的腳,就看得人頭皮發麻,剛才綢帶吸收的絕對是這只蜈蚣祖宗的元氣,怪不得那么多呢,若不是及時打斷,手里跳得歡快的玩意兒是不是準備一直吸下去。那三人被綢帶吸了不少元氣,正是乏力的時候,根本沒注意腳下,被蜈蚣猛然一掀,紛紛栽倒在地,被深深埋進了土里。從溪不住后退,盡管眼饞那些風雷竹,卻知道,他一個人根本不是這只蜈蚣的對手。怪不得這些風雷竹能生長萬年,原來有這只兇殘的蜈蚣守護。蜈蚣*巨大,卻格外靈活,從溪扔了無數符箓,只有五級能能給它造成輕微的傷害,其他的跟撓癢癢差不多,據從溪估計,這只兇獸至少也有了凝嬰境,這種靈獸的戰斗力還往往比同境界的人類修士高一個境界,所以戰斗力可以和出竅境的修士相當。碩大的頭顱高高昂起,猛然往前一探,一股帶著腐蝕氣息的腥臭味撲面而來,從溪暗道不好,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手心一緊,捏碎了手中的符箓隨機挪移符,一股深綠色的液體落在殘影消失的地面上,發出一陣嗤嗤的響聲,呼吸之間,方圓千米的地方變成了一片焦土,寸草不生。從溪只覺得眼前一片熒光閃耀,迷茫地眨了眨眼,這是哪里?他的挪移符是自己煉制的,傳送不了太遠的距離,此刻肯定還在危險邊緣,想起剛才的危機,從溪的心砰砰直跳,心中直呼好險,慢了一瞬,他現在可能連尸體都留不下了。隨著光點緩緩移動,一股清幽的竹香撲面而來,從溪精神一振,吸了吸鼻子,這種味道剛才他在山谷聞過,正是萬年風雷竹發出的清香,難道他傳送到了蜈蚣的老巢?從溪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本來想離開的,誰知道陰差陽錯,到了風雷竹的根部,不管了,從溪把手搭在那些閃爍著光點的根部,用力一扯,嗯?紋絲沒動,從溪泄氣,要是項天御在就好了,那家伙力大無比,也不知道他落到哪兒了,怎么總是在分離。在空間搜索了一番,拿出一柄大斧頭,把這顆風雷竹連接的部位全部砍斷,這才把風雷竹連根收入空間,隨著風雷竹的消失,出現一個幽幽的黑洞,上面的燦爛的陽光,從溪大喜,出口有了,希望那蜈蚣出去找自己,還沒回來,不然他可就成了自動送上門的獵物。也是從溪運氣好,那蜈蚣腐蝕了一片一片的土地,還不解恨,身體一陣橫沖直闖,谷外可遭了秧,靈草靈花死了個干凈,受牽連的靈獸也有無數只,嚎叫聲此起彼伏,大家都不知道誰惹了這位愛睡覺的老大,讓它發這么大的火,紛紛往遠了跑,巢xue雖然重要,小命更重要,巢xue可以再建,小命只有一條,丟了再也沒了。從溪偷偷爬出洞xue,左右看了看,正對上三雙驚疑不定的眼睛,那三人居然被埋在土里憋到現在,好不容易等蜈蚣離開了,剛出來,好死不死遇到從溪。嘿嘿一笑,從溪毫不客氣地掐了個束縛法訣,三道金光刺入三人意識海,種下御心經,這才跳出來,飛身離開這是非之地。三人一臉悲憤之色,卻知道這不是計較的時候,也紛紛跟了上去。直到遠遠離開那個山谷,聽不到任何動靜,從溪這才停下腳步,長出了一口氣,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三人乖乖跟在從溪身后,四人都是從地下爬出來的,渾身沒有干凈的地方,全是腐土,一想到這些土曾經和那只兇殘的蜈蚣呆在一起過,就忍不住胃里泛酸,正好前面一個水潭,找了位置,把身體洗凈,換上干凈的衣服,從溪望向白衣:“把地圖給我?!?/br>白衣乖乖從乾坤袋中拿出地圖:“風雷竹那處是最危險的,另外幾處也有不俗的靈草,危險較小?!?/br>從溪看了他一眼,把目光移向地圖,有靈草的地方被重點標記了出來,風雷竹的山谷用紅色顏料重點畫了出來,顯然畫圖之人明白此處的危險程度,這三人也是膽大的很,多少前輩都沒能弄出一顆風雷竹,憑借他們三人,就敢進去……不知是不是看出從溪所想,白衣咳嗽一聲:“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我們三人是被二爺重點培養的,這次行動也是二爺吩咐的,我們沒辦法……”從溪一愣,這其中還有緣故:“二爺是誰?”白衣:“二爺是舒晨星,當代家主的二弟,曾經和大哥爭奪家主之位落敗,目前正積極拉攏人心,準備卷土重來?!?/br>“家主不是已經定了嗎?怎么還會有卷土重來的說法?”從溪不解。“不是的,在這里只要實力高,隨時可以把家主拉下來,自己上去,家主上次顧念兄弟之情,并未下殺手,下次二爺再作死,就不一定了?!?/br>從溪翻轉著手里的烤rou,若是沒記錯,據舒暢交代,他們那些低級星系,就是這位舒家家主成功上位后,為了羞辱這位二爺,而封賞給他的,這么說來,舒錦天的父親就是這位二爺了?“除了你們,還有誰是二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