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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br>從廉總算露出一個笑容!可兩人沒有想到,剛剛搭上頭,被meimei勸服的從廉二人,永遠死在了這片風雪中,鮮紅的血灑了一地,大片大片的雪花被染上了顏色。從溪遠遠站著,項天御收回手:“寶貝不要傷心,這樣的狗東西活著不如死了干凈?!?/br>“我沒傷心,本就沒有感情,只是想不到,本來互不干涉的關系,會走到今天這一步?!?/br>“是他們自己作死,你都準備放他們一馬了,可惜兩人不知道珍惜,還想著潛伏起來,伺機找我們報仇,死有余辜。從溪點點頭:“確實!”若是兩人躲起來過自己的小日子,從溪不會專門找上門來追究,可兩人都做了什么,先忍耐潛伏,等有了時機,就想著報仇,嗤,看來自己還是心慈手軟了,斬草就要除根,間接殺了人家爹媽,人家來報仇是應該的的,人之常情。從溪甩了甩頭,從家的人除了自己,都死光了,沒必要再關注。“走吧,我們去北冰城看看情況?!?/br>說起來,兩人會親自來此,一則查出兄妹來在這里,二則是北冰城出了件離奇的事,距離北冰城三千里的冰川深處,檢測到一股炙熱的氣息,即將出世。這件事很怪,冰川深處的溫度足有零下幾百度,可他們卻在零下幾百度中間,檢測到一團炙熱,溫度奇高,詭異的是卻能被包裹在冰層中,極冷極熱兩種截然相反的溫度和平相處,看起來還挺和諧。聽到這個消息,兩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修煉筆記中提到的一種火焰,冰中火,跟沐浴在火山中的琉璃火不同,冰中火存活在極冷的寒冰中,平日根本看不出來,只有快到成熟期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來絲毫,被人們發現,從而有了記錄。情報中從香從廉都在北冰城,正好順路解決了隱患。兩人進了城,先購買了北冰城特產的防寒衣服,那是一種特制的御寒衣,在必要的時候,按動按鈕,可以不間斷地散發熱量,以達到保暖效果,除此之外,還有特制的帳篷,防凍藥品,野外生存需要的一系列東西。北冰城是聯盟十大旅游圣地之一,特別是到了冬天,出口成冰,人類用器械做出各種巧妙的裝飾,灑上水,拿出房門,立刻成了冰雕。用這些冰雕做出各種造型,把整個城市裝點成冰晶的世界,特別是陽光下,閃耀著點點星光,鉆石一樣,特別受游客喜歡。從溪蹲在項天御身邊,看著他認真在飛船上涂抹一種膠質物,特別好奇:“這是什么東西,涂上去有什么作用?”“這叫防凍膠,飛船不涂防凍膠的話,出了北冰城,就變成冰雕飛船了?!?/br>從溪輕笑出聲:“說的也是,這么冷的天氣?!闭f著哈出一口熱氣,立刻凝成了冰霧,從溪臉色一僵,揮手把冰舞打散:“冰川深處比這里低幾百度,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情形,咱們不會一進去就變成冰凍人吧?”“不會的,咱們有御寒衣物,另外元氣護體不是只說說的,另外你多準備一些火屬性的符箓,以備不時之需?!?/br>“早準備好了,有幾百張,足夠用了?!鼻皫滋鞜o事,時間都用來畫符了,挪移符已經攢了十幾張,分給項天御一半,關鍵時刻,救命用。飛船離開北冰城,往冰川深處飛去,路上還能看到一些游客,穿著御寒衣,興致勃勃地參觀者一處處設計好的冰洞,里面有的是天然形成的奇觀,有的是人為布置的美景。越往里飛,氣壓越低,飛船無法保持平穩,不得已,兩人只好收起飛船,徒步而行,此刻,距離目標,還有兩千里,為了能足夠仔細地觀察地形,兩人都沒有加快速度,即便如此,外人看來,也只能看到兩道影子一閃而逝。說真的,這里到處一片雪白,若不是有光腦幫助定位方向,恐怕早就迷失在這單一色調中了。從溪嘆了口氣:“在大自然面前,人類渺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毕胂肭笆酪粓龃蟮卣?,一場洪水,一場泥石流,可以帶走多少生命,再抬頭,眼前是一眼望不到邊的白,從溪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無力感。肩上一熱,扭臉一看,多了一只大手:“別想太多,大自然是強大,可也不是不可戰勝的,看看聯盟的高大城市,科技進步,人類有聰慧的大腦,還怕什么?”從溪一頓,是啊,智慧才是力量的源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豪情,眼前無盡的白色也不顯得那么可怕了,從溪回身抱住項天御,哈哈大笑,這種明悟,讓他的心神更加強大。項天御松了口氣,剛才那種狀態的從溪他不喜歡,好在已經從頹廢的狀態中掙脫了出來。“站住,交出你們手里的東西,否則就開槍了?!?/br>還沒來得及從剛才的狀態中完全恢復平靜,場面就被打破了。距離兩人五十多米的地方,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從長相的相似度來看,應該是兄妹,兩人身后的方向還站著兩名黑衣大漢,手里端著槍,警惕地盯著兩人。從溪不由皺了皺眉,他剛從感悟中回過神來,并不了解四周發生的變化,項天御關心則亂,四個人的氣息并不強大,因此并未被放在眼里。就像小跳蚤蹦出來打劫大象一樣,項天御只覺得好笑,兩人在聯盟很出名,但見過來兩人長相的并不多,這四人沒認出來也算正常。“你們想要什么?”四人這才發現,兩人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少年人沉不住氣,頓時驚詫地往前走了幾步:“你們什么都不準備,還往冰川深處,去送死嗎?”“對呀,連個包都沒背,太不正常了,是不是有空間,可別欺負我們年幼沒讀過書,快把有用的東西拿出來?!鄙倥锨耙徊?,手里端著槍,警惕地對準項天御,在她看來,旁邊的少年就是個戰斗負五渣,他們只需要制住那個看起來很壯碩的高個男人就安全了。“對對,莊嚴,莊重,給我搜身,把空間物品找出來,衣服都給扒了,快點?!?/br>兩個保鏢似的黑衣人,端著槍,對準兩人,摳響了扳機,兩道微不可見的細小水線,直奔項天御和從溪的脖頸。準頭很足,項天御和從溪可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從溪一抬手,兩柄透明的掌中劍射了出去,不但擊毀了水流,連帶削掉了兩人端槍的手,沿著手腕,齊根而斷。兩人發出悶哼,臉色頓時大變,他們提到鋼板了,來不及止血,下意識示警:“少爺小姐快逃!”少年少女愣住了,下意識摳響了扳機,項天御冷哼一聲,伸手托住空中兩朵飄落的雪花,往前一送,少年少女均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抽搐不止,雖然沒死,若不及時救治,兩人堅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