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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砸自己腦袋。“喂,小弟,你怎么了,又犯病了?有病得去看,不能諱疾忌醫?!?/br>張智良猛然抬起頭,眼中布滿了紅血色,面色猙獰:“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張智良的二哥張智善嚇了一跳,退了一步,下意識接道:“我全家也包括你呀,這么說來,你還是有病,小弟,有病不能撐著,得治?!?/br>張智良捂著耳朵狠狠瞪了二哥一眼,跑上樓,進了父親的書房。“父親,有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我一個人憋得難受,能不能暫代一下樹洞,讓我一吐為快?”張長清手里的筆頓了頓,眼皮都沒抬:“隨便說,反正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小道消息,為父不會當真的?!狈凑皇堑谝淮瘟?,張長清已經習慣了小兒子的時不時抽風。張智良紅著眼睛,深吸一口氣:“父親,剛才從溪跟我通話,他說……他說……”張長清啪的放下筆,忍住,忍住,左右看了看,轉移注意力,免得被這小子急死,輕輕把筆又拿起來,云淡風輕地說:“他說什么了?”“他說……”張長清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便秘呀,沒出息的東西,他究竟說了什么?”張智良咽了口吐沫:“他說,他男人突破了極限?!闭f完小心盯著父親看。“哦,突破了極限吶,從溪是誰,這名字有點耳熟?!?/br>張智良諂媚地向前一步,一屁股做到父親的辦公桌上:“從溪你不熟悉,他男人你肯定了解?!?/br>“他男人是誰?”“項天御,剛被軍部擼了職務的聯盟男神,全民偶像?!?/br>張長清手里的筆啪的一聲斷成了兩截:“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次?”張智良的眸子里隱晦地露出爽快之意,能讓喜怒不形于色的父親如此失態,值了!“剛才從溪說他男人項天御突破了極限?!?/br>張長清霍然起身,來回急速走了幾步,猛然站住,一雙利眼如同捕獵的猛獸,緊緊盯住自己鎖定的獵物:“此話當真?”張智良被這樣的目光盯著,只覺得渾身僵硬,好似一股冰寒之氣從腳底灌入,直沖頭頂,若不是自己的父親,他絕對撒丫子就跑,即便如此,這種壓抑的氣氛依舊讓張智良嘴唇哆嗦,渾身顫抖:“自……自然是真的?!?/br>張長清閉上眼睛,思考片刻,腳步極快地離開了書房,順手把小兒子也拎了出去,書房重地,即便是親兒子,也是不能停留的。從溪重新把一張七葉紙鋪在桌案上,手里拿著符筆,屏氣凝神,手腕的動作極其微小,卻依舊能感受到其中美妙的韻律,光芒一閃,一張二級符箓已成,這是一張普通的二級火球符,二級符箓已經是七葉紙能承受的元力極限,若想畫出三級符箓,必須用異獸皮或者尋找比七葉紙更兼容的替代品。隨著動作的熟練,速度越來越快,失敗的也越來越少,從溪整個人沉浸其中,感受不到外界的絲毫動靜,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三天,飛船已達到混亂之地的那處山谷。果然如同描述的那般安全美麗,若不是從溪依舊閉關不出,梁昊和梁鈞早已經外出采風去了。項天御一直守在門外,他雖然一直利用皇帝給的精神力觀想法觀想,可精神力的進步并不是一天兩天看得到成效的,因而依舊停留在八級,并不能產生神識,也無法探知從溪閉關情況,只能默默守著,心中焦急,面上卻不動聲色“爸爸和小鈞去附近看風景吧,我一個人守著就好?!?/br>梁昊也很擔心,可他本身天賦一般,身體素質等級不高,并不能提供絲毫幫助,只好長嘆一聲,領著小兒子下了飛船,把空間留給只隔了一道門的小兩口。從溪從這種狀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軟疲憊,腹中饑餓難耐,恨不能立刻吃下一頭牛,虛弱地扶著桌子,一步一步挪到房門口,打開房門,迎接他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和帶著幾分暴躁的親吻。揚了揚頭,方便他的親熱,口中輕聲喃喃:“好餓,我好餓?!?/br>親吻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噗嗤一聲,項天御樂了,在他鼻子上點了點:“這會兒知道餓了,閉關的時候怎么不做絲毫準備,甚至連通知一聲都沒,若不是我看事情不對,才攔住弟弟和爸爸,恐怕我們都要暴露了?!币话寻讶吮?,吩咐機器人準備易消化的餐點,回到床上,拿過毛巾給人擦臉,刷牙,等收拾干凈,飯菜粥點也擺上了桌,從溪看得兩眼放光,恨不能立刻撲上去,大快朵頤。項天御先拿過粥,一勺一勺吹涼,喂進眼睛放光的少年嘴里,神色滿足,不知道的還以為吃的人是他:“你久不吃飯,先吃些粥墊墊底?!?/br>一碗粥下去,從溪的肚子有了底氣,精神卻疲憊下去,項天御摸了摸他的腦袋,無奈地把人安頓到床上:“先好好睡一覺吧?!?/br>從溪朦朧地在溫暖的手掌中蹭了蹭,閉上了眼睛。這一覺睡得極沉,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項天御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研究那本修煉筆記。“醒了?先去洗洗,晚飯馬上就好?!?/br>從溪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渾身有股使不完的勁兒:“你沒出去??!”項天御起身把桌上的東西收拾起來:“爸爸和弟弟已經出去了,我再出去,誰守著你,小沒良心的?!?/br>從溪嘿嘿傻笑了一聲,竄到他身后,摟住腰背,把頭擱在他肩膀上,歪頭在臉上親了一口,笑瞇瞇地說:“知道你對我好,我都記著呢?!?/br>“這還差不多!”項天御轉身把人抱住,心血來潮地轉了一圈:“我準備把飛船放在這里給爸爸和弟弟用,把他們安頓好之后,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br>“什么地方?”從溪一直知道,項天御有著自己的計劃。“知道這里為什么成為混亂之地嗎?”從溪搖搖頭,這他還真不知道。項天御目視遠方,低聲訴說道:“這里原本是不毛之地,聯盟根本看不上,才被那些不被聯盟承認的人占據,后來逐漸壯大,聯盟若是想滅了他們,根本不費事,事實上,當此地強大到一定程度,聯盟也是這么做的,那一仗埋葬了無數骸骨,鮮血染紅了大地,混亂之地都是些亡命之徒,最終抵不過聯盟軍的絞殺,往東部撤離,那里是不毛之地的更深處,并不曾有人去過,一路逃亡三千里,氣溫卻越來越高,為了活命,混亂之地的人管不了那么多?!?/br>“聯盟誓死要剿滅這些亡命之徒,緊追不舍,等兩方再次相遇的時候,聯盟軍發現,亡命之徒每人手里拿來一種火紅色石頭,遠遠看去跟無數火堆一般,非常耀目,兩軍再次交戰,那些亡命之徒把那些石頭扔進了聯盟軍的陣營,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