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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我是無所謂?!?/br>別看項天御39歲,據從溪觀察,他還是個純情處男呢,觀念很傳統,不結婚不上/床,也是這一點讓從溪的心扉對他敞開了一條縫隙,越開越大,最終再次付出感情。項天御平復了一下身體,語重心長道:“我這是為你好,你信任我,我卻不能辜負你的信任,以后我們的日子還長,我會讓你看到我的心?!?/br>從溪在他腦袋上拍了拍:“睡吧,很晚了?!?/br>帝都從家大宅從夫人鐘靈從昏睡中醒了過來,渾渾噩噩地站起身,晃了晃頭,記憶中一片空白,無意識地抓了抓臉,只覺得癢得很,抓了幾下,不但不解癢,反而更加嚴重,長長的指甲劃出一道道血痕,口中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尖叫,等從德簡從香闖進房間,鐘靈渾身已經血粼粼的,那張平日柔和的臉全是血,雙手越來越快,脊背靠著墻,下意識地噌著,白色的墻壁上,血跡斑斑,披頭散發,如同厲鬼。從德簡倒退了一步,從香更是嚇得大聲尖叫:“爸爸,那……那是mama?”從香顫抖著聲音,連母親都忘記叫了。“還不快去把她綁住,請王醫生過來!”王醫生是從家養的家庭醫生,醫術很不錯。從香往后縮了縮,忙按鈴讓智能機器人上來,從德簡從旁協助,這才把瘋狂的從夫人綁住。從德簡和從香都是一身熱汗,發瘋的女人力氣出奇地大。“鐘靈,你究竟怎么了?先別抓,能聽懂我的話嗎?”從德簡按住還在瘋狂扭動的鐘靈,盡量放柔聲音問道。鐘靈瞪大眼睛,腦袋瘋狂晃動,跟瘋子一般。從香戰戰兢兢地來到從瑜床前,從瑜已經被驚醒了,此刻正縮在大床一角,雙眼怔怔望著從夫人出神。“三哥,你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母親怎么會這樣?”不問還好,從香一問,從瑜立刻從呆愣中清醒過來,瞬間竄到了床的另一個角,捂著腦袋往墻上撞去,若不是從德簡眼明手快,用靠枕擋住,從瑜這一下,非頭破血流不可。等把發瘋的從瑜也綁住,從德簡和從香精疲力盡。“爸爸,把哥哥叫回來吧,咱家的事總覺得怪怪的?!睆南阕介T邊的地上,眼睛不住在房間內掃射,手扣著門框,一有不對,準備立刻竄出去,明明昨晚睡覺的時候,母親和三哥都好好的,為什么一夜之間,一切都變了,這房間不會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想到這個,從香臉都白了。“不行,不能驚動你大哥,這次出征至關重要,是你哥能不能提少將的關鍵一戰,怎么能因為一點小事就驚動他,不準告訴他家里的事,記住沒有?”從德簡厲聲警告。從香忙點頭,心中卻不以為然,晉升重要還是小命重要,關鍵時刻,家里只有大哥有點人情味。王醫生到了從家,立刻被從德簡拎進了臥房,當看到兩人的慘狀,特別是從夫人那渾身血粼粼的樣子,王醫生嚇了一跳,不敢怠慢,立刻拿出儀器,做檢查。“怎么樣?我夫人究竟是怎么了,昨晚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睆牡潞唽τ谶@個夫人還是有幾分情誼的,這會兒倒是一臉焦急。王醫生眼眉深鎖:“夫人和三少爺的精神很不穩定,波動極大,甚至可以說紊亂,他們現在恐怕已經認不得人了,夫人身上被撒了一種使人奇癢的藥粉,我馬上配一副藥劑,放進洗浴水中,清洗全身,即可清除。“那快點?!甭犕踽t生這么一說,從德簡和從香立刻想起剛才兩人也接觸過從夫人的身體衣服,會不會要藥粉也沾染到了自己身上,一想到剛才從夫人被那種癢藥折磨得瘋狂的樣子,全身都癢了起來:“多開點,我們也洗洗?!?/br>“是,精神上的創傷我就沒辦法了,上將可以去科技院看看,聽說那里有專門研究精神方面疾病的專家?!?/br>精神方面的疾病不好治療,即便科技發展到如今,依舊是個難題。從德簡一想到家里一下子瘋了倆,心頭就忍不住急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你剛才是說,夫人身上被撒了藥粉?”“沒錯,看,這里還有殘渣?!蓖踽t生帶著隔離手套,在從夫人的衣服碎片上捻了捻,隔離手套上立刻多了些黃色的粉末。從德簡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這里先交給王醫生了,香兒,先不要動房間的東西?!?/br>居然有人夜入從家而沒人發現,這個事實讓從德簡全身都不對勁兒了,今天是把藥粉撒在夫人身上,若是有一日,那人把刀架到他脖子上,從家豈不是完了?從德簡不能接受這種后果。二十分鐘不到,從德簡調來了第三軍一個偵察連,一百多人把從家團團圍住。從德簡面沉似水:“給我一寸寸找,我就不信找不到蛛絲馬跡,這么大的院子,這么多監控,連個影像都沒錄下來,簡直廢物到極點,白潛,一天之內找出線索?!?/br>“是!”白潛是偵察連連長,畢業于第一軍校,當年優秀的偵查系畢業生,白家附屬從家,白潛畢業之后,直接入了第三軍團,從小兵做起,幾年時間,就成了連長,少校軍銜。調出防御系統的錄像,根本沒有半個可疑人影,白潛一臉肅穆,連墻壁都不放過,勢必找出入侵者。從德簡再回到臥房,從香已經給從夫人洗了澡,身上的癢總算止住了,可有一個問題來了,王醫生愁眉不展地對著從夫人剪掉的指甲發呆:“上將,這個入侵者著實可惡,他專門在夫人的指甲里抹了一種藥,這種藥侵入傷口,不但會加速傷口的潰爛,還會阻止傷口的愈合,所以即便用最先進的治療艙,夫人臉上的傷痕也是去不掉了?!?/br>王醫生的聲音越來越低,換句話說,從夫人毀容了,誰這么恨她,不惜毀了一個女人的容貌,從昨天的情況可以看出,那人要是殺了從夫人和從瑜,易如反掌,可惜他沒動手,反而毀了從夫人的容貌,一個女人最在乎的東西,這明顯是要讓她在痛苦中活著??!從德簡的腦子一陣陣的抽疼,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消息不要泄露出去?!边@位上將大人一下子老了十歲。從家發生的事,不可能瞞得住,即便調集的是第三軍的嫡系,消息依舊泄露了出去。張智良一直沒有放松對從家的關注,他總覺得以從溪的性格,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從家,他板著小板凳坐等看戲,誰知不到一天,從家就開鑼了,精彩不斷上演。他不知道是不是從溪所為,但絕對和從溪脫不了干系,一想到從夫人的慘狀,張智良就哆嗦,誰說最毒婦人心,從溪那小子,看起來乖乖巧巧的,狠起來不是人,以后可千萬不能得罪他。帝都熱鬧的時候,從溪跟著項天御已經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