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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成藥丸了,有這些傍身出去沒問題的,你們放心?!?/br>岳溫離的嘴角抽了抽,知道它的藥效和看到它的制作過程是兩回事。“總之就這樣吧,我走了,哦,對了,”肖小竹忽又想起什么,岳溫離薅起他衣領就走:“再說就把你扔這?!?/br>“唔……”作者有話要說: 停電了。鼓搗半天才手機發上來。汗。兩個小哥要出山啦☆、第十回“這是個”客棧是個客棧,是個從名字看就不普通的客棧。它的地點也不甚普通,開在了距京城不到半日路程的大道旁,趕路的人會加快腳程直奔京城而去,不急的行客大抵會住在更遠一些的小鎮上。所以,這是個客棧平時的住客并不是很多。然而這一日,這是個客棧卻出奇的熱鬧,鼎沸的人聲堪比外面瓢潑的大雨。它熱鬧,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店內躲雨的人群,也不僅僅是因為人群中有不少達官貴人,它熱鬧,起因卻是一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釘子。這根店柱上的釘子,不小心勾開了一位壯年鏢師的背包,從背包里,掉出了一個樸實無華的紅木盒子。原應鎖住的木盒,可能是不結實,也可能是偏巧,總之就是摔得很慘,連里面的暗格都掉了出來。眾目睽睽之下,盒內的東西,就那樣毫無遮攔的展露出來。兩個手掌大小的普通青瓷藥瓶,瓶身上各一紙條,上寫“事前”,“事后”。此外,還有一小堆,用料精良巧奪天工的“房中物”。那一刻,店內靜默,死一樣的靜默。臥……槽……,那鏢師。臥~槽?鏢師的同伴。臥槽,臥槽?臥槽!眾圍觀群眾。就在店內上空一片臥槽的時候,距離最近的飯桌邊,一個剛剛學會認字的孩童,好奇的撿起一個棒形“玩具”,從上面摘下一張紙條,他炫耀的用奶聲奶氣的童音念道:“此次又尋得新的樣式,敬請伯父大人享用,愚侄昌明?!?/br>嗡!這句話就像一顆火種,鴉雀無聲的店內瞬間被引爆。“天吶,meimei快別看!這是哪里來的狂徒,大庭廣眾之下竟宣露如此隱晦(諧音)之物!”“咦,那人的同伴我認識,不是戶部侍郎府上的邱管事嗎?”“對對對,你一說確實是,不過那個背包的是誰???沒什么印象?!?/br>“你沒聽那孩子念嘛,愚侄昌明,陳侍郎家那個在中州做生意的侄子,可不就叫這個名!”“天,那這東西真是給陳侍郎的,還說“又”,那就不是一次兩次了,陳侍郎平時那么不茍言笑,沒想到私下里……嘖嘖嘖?!?/br>“嘖嘖嘖,話說那樣式還真心新穎啊?!?/br>“嘖嘖嘖?!?/br>位于風暴中心的壯年鏢師在一片嘖嘖嘖中,連噼里啪啦的大汗都來不及擦,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撿起來,求救的看向身旁的邱管事。那邱管事原只是路過中州,順路去那府上拜訪了一下,帶了些孝敬物品回京,哪里想到里面還有這貓膩膩,簡直是啞巴吃黃連,也不知道誰家的敗家孩子,那么小認什么字!他幾乎是怨毒的瞪了那孩子一眼,抬手要把紙條搶過來:“頑童不可瞎念,還不快快把東西還給我?!?/br>那小孩不干了:“誰說我瞎念,不信你問我師父?!闭f著仰脖看向身邊,邱管事這才注意到,那旁邊似笑非笑看著他的不是別人,正是翰林院的張翰林,平日里才名遠揚他的徒弟能差到哪去,最重要的是他的岳丈工部侍郎王良跟他家老爺最是不對付,到嘴的把柄不知道到了朝堂上怎么擠兌呢。邱管事又暗自把這幾個人罵了一遍,面上尷尬一笑連忙施禮:“原來是張翰林,小人眼拙還望見諒,只這東西孩子拿也不合適,還是還與小人,這東西莫名其妙混到我們行李里,我們也得回去調查到底是何人搞鬼?!?/br>那張翰林轉了轉眼珠,低頭對孩童慢聲細語道:“這撿來的東西不干凈,快還回去?!?/br>“可這玩具我之前沒見過……”“那玩具你若喜歡回去讓你父親買給你,如今快還回去?!?/br>“那好吧?!?/br>小孩不高興的將手里的東西遞到邱管事手上,邱管事連忙接過道了聲謝,也想不起那孩子父親是誰了,哪里還有臉留在這,匆匆揚聲說了句“今日之事不知是何人陷害,若查明原委還請各位做個見證”,拽起那個鏢師,叫上剛剛整頓好行李進門的侍衛們便狼狽離去。滿店的人在他們走后都嗡嗡哄笑起來,只恨不得外面的雨快些停,好趕緊回京城將這事跟家人朋友分享,戶部侍郎的作風問題桃色新聞啊,太勁爆了!便在那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個一身灰袍的相貌平平的青年對著身旁同樣大眾臉的同伴小聲笑道:“看吧看吧,你看到剛剛那個鏢師的表情沒?還有那個什么管事,笑死我了,哎呦不行了我肚子疼?!?/br>那同伴瞥了他一眼:“你不小心把那瀉藥吃了?”“哪能,那么無色無味無形的金貴藥當然跟那金貴的鏢師更配啊,你沒看這兩天把他腿肚子都跑軟了,所以剛剛才沒精力注意那根釘子啊,說起來還是你厲害,怎么弄的那盒子看上去很好其實那么不禁摔的?”“不過小把戲而已,哪比得上那盒子里的東西機巧?!?/br>“盒子里的東西再基以后也基不起來了,咱還是趕緊回中州,估摸著這消息半個月后也能傳回去了,護鏢的鏢師出了這么大紕漏,咱們去看看那位松山鏢局岳大當家的臉色有沒有那位鏢師好看~”同伴冷冷一笑,復又挑了挑眉:“七天?”年輕人先是一愣,后胸有成竹笑道:“五天?!?/br>五天后,距離中州城半日路程的樹林里,小溪邊,摘了□□的肖小竹將烤架上的烤魚翻了個面,撒了些他的秘制調料,看了一眼靠在一邊休息的岳溫離:“怎么樣?服不服,說劍法你在行,論輕功,還得是我這個來無形去無蹤月下無影踏雪無痕的追云決傳人?!?/br>岳溫離抱著臂閉目養神,沒搭言。肖小竹得意一笑,將烤好的魚往他面前一遞:“噥,好了?!?/br>岳溫離鼻子動了動,睜開眼,坐起身來接過,啊嗚一口咬下去。“嘶……”“喂小心燙?!毙ば≈褛s緊把水囊遞過去:“在家里吃那么久烤魚你都不膩的?!?/br>“沒調料?!?/br>“也是?!毙ば≈裾J同的點點頭,回身將未烤的鮮魚放到架上,拿起熟了的也開吃,正值夏日蔭蔭的午后,在溪邊的樹下跟志同道合的伙伴吃烤魚,拋除此行的目的不談,真的是人生之幸事,想到這肖小竹又若有所思的看向岳溫離,輕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