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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后又極其容易受各種花言巧語蒙蔽。劉長老是個大嘴巴,無意中戳破他倆情事后,傳得門中人皆知,鐘清墨沒了束縛,明目張膽地像沒了骨頭似的靠著他宣誓主權。幸好他摘了面皮,曾經與他一道入門的幾位同期忍不住來,不然還不得膽戰心驚,懼怕非常?門中人好不容易接受自家掌門是個短袖,上官離帶著秦隱從東籬島回來了。他倒是帶來了個好消息。迷音夫人與張涼等人皆死在天岐宮,有些七竅流血而亡,有些手腳浮腫,兩眼烏黑,有些嘴唇發紫,嘔血致死,死狀千奇百怪,其中原因,都是身上所種的毒不同。得到消息時,段寒生正臥在榻上閉目養神。“你這計謀,原先也是想放他們一條生路?!辩娗迥珵樗嗉纾骸翱上ЫK究還是心腸歹毒,害人害己?!?/br>段寒生悶悶道:“你都想清楚了?”“使喚他們耕地種田,養雞養豬,又特地告訴他們這些東西你將來都要吃,便是一種暗示?!辩娗迥嘀嘀直阃铝耍骸八麄儗δ愫拗牍?,想要害你,你便拿他們的東西炒了煮了端給他們,那些禽類種子皆是上品,你端給他們時菜餿了一半,也就無人相信你會用這種計謀對待自己?!?/br>“是,他們若是老實,還不至于死去,若是心有有雜念,便怪不得我了?!?/br>段寒生將腦袋埋進枕頭里,扭著身子往床里面移,低聲道:“我困了?!?/br>“睡吧?!辩娗迥摿诵m,一起鉆入被中,見他緊張,湊近調笑道:“寒生期待什么?你那處受傷,本座自然會等它好了再繼續享用?!?/br>段寒生大窘,推了他一記就將臉轉過去對著墻壁了。燭火搖曳,夜晚漸漸模糊。秦隱番外秦隱被分到了竹溪院中,做上官離的藥童。剛見面時,她便是驕縱蠻橫的模樣,如今離了寒生,同這陰晴不定的小丫頭朝夕相處,心里總是有些發怵的。況且,最近秦隱發現上官離洗澡時,帶去伺候的竟都是些男童。這丫頭不小了,都十六了,那些男童十二三歲,也是懂情·事的年齡,怎么會一同洗澡呢?他越想越不對,莫不是成了精的妖怪,要吸男童陽氣才好維持生命?即使不是什么精怪,一定也是偷偷摸摸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兒!秦隱七想八想,害怕得要命,更是嚇白了一張小臉,故而上官離每次浩浩蕩蕩帶著一群小童進浴池,他都擔驚受怕,恨不得逃回寒生身邊去。久而久之,倆人一見面,他就打哆嗦。上官離哪里會看不出來?他向青云游子要了這小孩,是看他性格迷糊,呆呆傻傻,武功又不敢,全身上下都寫著五個字,待宰的羔羊,偏偏那段寒生還跟他關系不錯。這段寒生偏陽,是這世中罕見對鐘掌門寒毒有益處的體制,可惜他能探出,那青云游子也能探出,這秦隱留在段寒生身邊,等于是個行走的隱患,不如帶回竹溪院,省得被動手腳。“秦隱?秦隱?”上官離偶然路過,見他發呆,叫了兩聲,見他不應,便兩步上前,一把奪去懷里的白毛兔子:“好啊,本少主讓你做藥童,你卻在養兔子?”本來秦隱牙齒不停地打顫,縮著脖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決絕模樣,見兔子沒了,便紅著眼睛要奪。“還,還給我……”“我不?!鄙瞎匐x一側身,躲了過去。秦隱心疼兔子,又心中懼怕,險些哭了出來,忍不住擠出兩滴眼淚。他生氣時,鼓著兩只腮幫,撐大了臉頰,紅彤彤的,仿佛是熟了的rou包子,上官離看了看懷中的兔子,突然覺得還沒眼前人來的可愛,便伸出手,揉他rourou的臉蛋。“呀!你干嘛!”他力氣太大了,弄得有些疼了,秦隱便捶著這廝的肩膀,一頓亂打:“松開!松開!”上官離見他反抗得厲害,便無趣地放手:“怎么跟個小姑娘似的,捏捏你,還叫喚起來了?!?/br>倆人離得極近,上官離才仔細打量他的長相,娃娃臉,紅唇皓齒,眼睛圓溜溜,瞪得大大的,想顆杏仁似的,皮膚很好,又白又滑。長得還挺標致。上官離拍拍手:“本少主看你挺順眼的,就你了!”秦隱茫然道:“什么你呀我的?”“自然伺候本少主洗澡啊?!?/br>秦隱的小臉蛋,刷地一下就白了。他以為自己快活不成了,進浴池也充分做了準備,誰想到這大小姐竟一本正經的脫起衣褲來了。“你,你,你怎可隨意在男子面前寬衣解帶?”他捂著眼睛,蹲下身,不敢多看。“怕什么?”上官離卸了里衣,又去拖褻褲:“本少主又沒讓你負責?!?/br>“那,那,那也不行?!鼻仉[耳垂通通紅,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了。上官離沒好氣道:“隨便你吧?!?/br>他不強求,小家伙偷偷松了口氣,后又聽見腳面踏著池邊木板的聲音,還有“撲通”一聲,還有“誒喲”的慘叫。秦隱嚇得立即轉身,赤條條,白花花的身子猛地映入了他的眼簾。這下,他渾身上下的血色,全跑臉上來了。上官離大剌剌地站著,一臉狡黠:“欸喲喲,小秦隱,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蠻誠實的嘛?!?/br>秦隱的視線從他平坦的胸脯,一直掃到腹部,那毛茸茸的三角地帶,垂下來的一大物件,竟……竟然是……上官離沖他眨來眨眼睛,還貼心地問道:“好看嗎?”許是這池子霧氣太重,又熱的慌,秦隱受了驚嚇,喘不過氣來,兩眼一番,就摔倒在地。……之后的幾天里,秦隱便對“男女”的認知,有了深深的存疑,那日他看到的,分明是男孩子尿尿的東西,女孩子也會有嗎?他迷迷糊糊,分辨不清,看見上官離就要躲。誰知越是躲,這位無聊沒事做的少谷主就越是想逗他玩,還要與他同睡。這不同睡還好,這日子久了,兩人年紀不小了,挨得又近,秦隱皮膚好,白白嫩嫩,上官離晚上抱著他睡覺,還要把手往里面伸。“你究竟是男子還是女子?”秦隱想,若是女子,這樣上下其手,豈不就是個女流氓?若是男子……他心底一驚,莫不是有斷袖之癖?!“你猜?”其實上官離只是覺得手感好,抱著睡軟軟的,可舒服了,才將他拉至床榻,秦隱一股腦地想了很多,他氣急敗壞道:“你這般作為,和登徒子有何區別?!”這小家伙生氣,聲音軟軟糯糯,跟撒嬌似的,上官離聽著癢癢,便湊近道:“我就摸摸你,哪里登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