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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相告啊?!?/br>“鐘掌門?”女子嘴中喃喃念著這名字,猛地一驚:“你可是那虞清門門主鐘清墨?!”鐘清墨眼神一厲,意識到言多必失,不該在外人面前表明身份,于是冷聲道:“你該先回答本座,你們又是哪個門派之中的人?”女人沒有答話,似乎在想應對之策。劍猛地出鞘,寒光閃爍,鐘清墨直指那女人頸部:“別想動小聰明?!?/br>身上的痛楚使女人渾身一顫:“他……他們是云鼓幫的人,我是……我是扶袖閣的人?!?/br>歐陽宗主覺得其中有古怪,便問道:“你們都不是一個門派,為何會在一起?況且云鼓幫和扶袖閣,再不濟也是江湖中的正派,你們這樣做,不怕壞了你們門中的清譽嗎?”女人悲從中來,悠悠回道:“我們皆是被掌門厭棄,被趕出來的,無奈才來這東籬島,好不容易得來一處容身之所……”“怕不是容身之所,而是本身犯了禁忌,又或者與其他魔教勾結,才引起眾怒,來這東籬島,也是有人牽頭?!?/br>馬車上下來一名俊秀的男人,撐著折扇,斯文儒雅,他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笑容卻不達眼底,看向女人時,女人竟覺得周身莫名泛著絲絲冷意。“寒生,為何下來了?”鐘清墨臉色立即變了,他沖上前就要將人攬進懷里:“這里危險得很,你瞧,有六個惡徒呢!”段寒生本氣定神閑,被他這般一說,整得自己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一般,頓時尷尬地拍開他的手:“在下自會走路,不牢掌門費心?!?/br>鐘清墨攬不了腰,便去扶他的手臂,整得他像是懷了孕,有身子的人一般。段寒生:“……”女人定定地看著段寒生,勾起一抹嘲諷般的微笑:“你說的不錯,我在扶袖閣中碌碌無聞,門中被同門師姐妹欺凌,出門在外,又因扶袖閣小,被人瞧不上眼,還不如入了魔教,逆天而行,肆意妄為才好!”段寒生將視線瞥向那幾個裝扮成小混混的壯漢,問:“你們呢?也是同樣的想法?”壯漢哀嚎道:“我哪里有這位娘子的魄力,這云鼓幫……本就有一半駐扎在東籬島的……”歐陽宗主驚愕:“云鼓幫不是在莫陽縣邊上安營扎寨?怎么會有一半在東籬島?”壯漢顫抖著嘴唇,搖頭道:“我不知道?!?/br>遮遮掩掩,做賊心虛。鐘清墨冷聲道:“看來你知道?!?/br>段寒生抿著唇:“在下大約明白一些了,你可還記得之前勿須長老拜宴時,他身邊的舒見云?”鐘清墨回道:“自然記得,他用云鼓派的功夫,聯合勿須,企圖在天斗臺執你于死地,本座當時只來得及將那銀針震離軌道,王家寨的張英冠,卻因此喪了命?!?/br>他說這話,段寒生倒不知。曾以為那舒見云就是要殺張英冠,然后用他的死來污蔑他,甚至讓整個虞清門遭殃,原來這人只是單純的想讓他死罷了。“……舒見云是云鼓幫中之人,勿須與他同流合污,極有可能是整個云鼓幫都倒戈了,莫陽縣那一半成了犧牲品,東籬島的這一半,還能為他所用?!?/br>鐘清墨冷冷地看向那壯漢:“如今,本座需要知道,勿須長老究竟藏匿在何處?!?/br>壯漢起先還不肯開口,架不住劍鋒朝他胸口緩緩刺入的壓迫感,求饒道:“我說,我說!我是不知道什么勿須長老,但是幾日前,島上確實來了一個隊人馬,那人馬似乎和我們島主認識,這里幾個領頭的,對他們尊敬得很,隔天,竟連天岐宮的宮主也趕來了!”段寒生愣道:“你是說,張無痕也在島內?”壯漢點了點頭:“對,他們都在東籬島最中心的那套大宅子里呆著……”段寒生沉默了。鐘清墨捏了捏他手臂上的嫩rou,擔憂道:“怎么了,為何不說話?”段寒生抬眸,他的眼中頭一次閃爍著如此強烈的殺意:“在下在想,如何將那勿須和張無痕,一網打盡?!?/br>鐘清墨自然也不想放過當初那個將他墜下懸崖的現天岐宮宮主,輕聲道:“若是張無痕與你相遇,本座怕他再捅些別的幺蛾子出來?!?/br>現在看來,勿須長老與張無痕早就有所牽扯,此番逃跑,兩人一旦對接,一想便會覺得不對勁,他們趕來東籬島,也是預料之內,敵在明,我在暗,不好對付。“遲早是要兵刃相向的?!倍魏?“也好借此機會奪回天岐宮?!?/br>他尋思一番,又問那壯漢說道:“這座島所有的島民是否都與你們一樣?”“……起碼一半?!?/br>也就是說,島上起碼有一半的人是勿須長老那邊的,難怪他有恃無恐,原來是回大本營了。段寒生蹙眉:“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就說我已經將虞清派掌門鐘清墨綁了,讓張無痕帶著解藥,在原先預定的地方等我?!?/br>“是,是?!眽褲h點頭如蒜。段寒生續爾又看向那女子:“這位夫人就留在這吧?!?/br>壯漢臉色一變,不禁提高了聲線:“為什么?!”段寒生不緊不慢地解釋:“方才在下看鐘掌門用劍鋒刺入你的胸膛,這位夫人焦慮萬分,恨不得以自身受過,之前自己被威脅倒還未這般失態,這時候在下便想,這名女子估計是你的相好吧?!?/br>“你——”壯漢目眥欲裂。“快去吧?!倍魏?“你若老老實實,該說的盡數說出,不該說的一字不說,你這相好便不會有事,不然在下會將她的頭顱割下,扔進豬圈,讓她死后也不得安生?!?/br>壯漢氣極反笑,發出陣陣尖銳刺耳的笑聲:“我道你們名門正派有多剛正不阿,威脅起人來的殘暴手段,與我們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嘛!”段寒生微笑:“過獎過獎?!?/br>歐陽宗主不解道:“段兄,你將他放走,他若再作亂該怎辦?”好你個歐陽,跟本座說話時強硬不容拒絕,和寒生卻柔和了那么多,難不成都人老色衰了還有企圖不成?!鐘清墨接了茬,冰冷冷的語調中還帶著隱隱的酸味:“擒賊先擒王,等賊王除去,群龍無首,這些個小嘍啰,只要稍稍鎮壓一番即可,花不了什么大陣仗,相反要是讓賊王跑了,那就是治標不治本,除去其一,還有其二其三其四等著,能有什么用?”段寒生難得附和道:“正是如此?!?/br>歐陽宗主算是被說服了,他綁了那女子,將她像麻袋似的扔在自己馬上。“馬車里空曠地方大,為何偏偏要她與本尊同騎?”鐘清墨自然不愿讓一個女人來礙眼,打擾他和寒生的二人世界,于是道:“宗主武功高強,本座與寒生坐一輛馬車,如今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