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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發現了什么——“本座知道你進虞清門前就武功不錯,天斗臺上和繆小易都有紕漏?!辩娗迥粗?,目光悠悠:“本座也是看中了你的天賦,才收你為弟子,若是你不愿與本座一道,同進同出——”“并非如此?!倍魏勓灶D了頓,無奈道:“好吧,鐘掌門不能下水,在下幫你擦身吧?!?/br>“恩?!辩娗迥珳仨樀嘏郎狭怂募绨?,撩起眼前一束柔順黑發:“本座三日都未洗澡了?!?/br>再仔細一看,他目光的占有欲,快要將身前人吞噬干凈了。第四十三章竹林廂房,池中霧氣氤氳,四周僻靜安寧,正是治病療傷的好去處。浴池大,水溫剛好,附近又是巖石樹蔭,雖是敞篷鏤空,但尋常人找不來這。段寒生解去他的腰帶,外袍滑落,露出勻稱,精瘦的身材。手中的毛巾滲入池水,擰干,沿著脖頸,肩膀,腰際的線條擦拭。他特地繞過了受傷的部位,在其他處細細搓試。段寒生無奈道:“我本是個關門弟子,按理說應該地位頗高才是,怎地現在的待遇就像打雜的小童?!?/br>鐘清墨懶洋洋靠在他的肩頭,捻著胸前那一束黑色青絲把玩,聞言不悅:“尋常門派的徒弟都會對師傅百依百順,為何一到你這就不愿意了?”段寒生擦拭完上身,拿著毛巾再次放進藥池里浸泡,道:“尋常門派的師傅也不會如此折騰自家弟子?!?/br>“哼?!辩娗迥箽鈾M生。心里想,誰讓你總不表明身份,遮遮掩掩,玩那些貓捉老鼠的游戲,以后有你受罪的。段寒生攪干凈了毛巾,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起來?!?/br>鐘清墨不滿道:“怎么好了?你只擦了上身?!?/br>“可——”段寒生杵在原地,面帶尷尬,剛要解釋,垂眸又見他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清冽的眸子更是染了層水霧:“你果真無情,乘本座重傷,連擦身都要偷工減料?!?/br>段寒生被控訴地好生無辜,早就聽說這位掌門大人最不愛與外人親密接觸,本來下半身就是比較隱秘的地方,他如何敢去觸碰?“鐘掌門覺得難受,在下幫你接著擦便是?!?/br>鐘清墨見他松口,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將他重新拉下來坐著,伸出一只手臂攬著腦袋靠著,湊近道:“莫不是害臊?你我都是男子,本座有何東西是看不得的?”段寒生的身體如一道電流自上而下竄過,輕輕顫了下,連帶耳垂被呼出的熱氣吹得有些麻,漸漸染上了幾分紅暈。他莫名有些惱怒:“鐘清墨……”“恩?”鐘清墨抬手輕點已然變成淡粉色的耳垂,悠悠道:“你這里怎么紅了?”“有些熱罷了?!倍魏磻^來后,面不改色握住他的手腕防止再觸到自己耳朵。他明明未曾浸泡在藥池中,卻覺得四周越發熱起來。腦袋混混沌沌,唯一的想法便是,鐘清墨那廝,不僅沒成太監,還挺茁壯成長的。這地方那么精神,其他地方卻像沒了骨頭似的,軟綿綿趴他身上。“起來?!倍魏悦院o他擦完了,換上衣褲,沒好氣道。鐘清墨很是乖巧,他說什么便做什么。“疼——”大約是力氣太大的緣故,被攙扶著起來時,不慎牽扯到了傷口,池邊都是水漬,滑不溜秋,他當下往段寒生身上倒去。段寒生本身就大腦缺氧,昏昏沉沉,有一重物撞上他,直接被一起帶進了池水中。段寒生一頭扎進藥池,剛嗆了幾口水,轉而發覺有個柔軟的東西覆了上去。他下意識想要反抗,卻被擒住了腰,動彈不得,那東西聰明得緊,乘著他意識淡薄時,潛進了口腔,似水游龍,婉轉反復,肆意掏攪,來來回回在里頭觀光了個遍。段寒生要往上浮,那人似乎不允許,身子緊挨,手不老實地向下移。“你做什么——?!”也不知過了多久,腰際力道一松,段寒生才得以浮出水面,面上還帶著抹被親吻后呼吸不暢的粉暈。“你可要緊?”鐘清墨湊近想要撫上他的臉頰,卻被一掌揮開,段寒生拍開的時候是收了力的,結果依舊被摸了一把。“你為何——”“這藥池里的水不能喝?!?/br>鐘清墨神色如常,看著不像是在刻意占他便宜:“池水有苗族蠱蟲浸泡的藥酒和百余條竹葉青蛇的毒液,人若將其吞入,不足片刻便會七竅流血,肝腸寸斷而死?!?/br>見段寒生神情一松,便又將腦袋靠了過去:“本座為你渡氣,你卻不領情?!?/br>段寒生整年整月地在天岐宮惶恐度日,每天防得不是表面為他好實際監視的師傅,就是狡猾多疑的張無痕。他必然是看過那方面的本子的,可那種本子又不會動,只知道兩唇相貼便是親吻,可渡氣也是兩唇貼著的。段寒生被他說得有些迷茫了:“鐘掌門方才是為了救我?”鐘清墨的眼眸一下就亮了,如同黑夜里閃爍的螢火蟲,如此拙劣的謊言寒生竟相信了,他連渡氣和接吻都分不清楚,又怎會和他那情郎做其他出格的事?他抓著段寒生的衣襟,抑制不住,偷偷笑出了聲。兩人一道從藥池中爬出,衣袍皆是濕濕嗒嗒,緊貼在身,更是勾勒出腰窄臀翹的好身段。鐘清墨視線流連一番,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表面云淡風輕道:“不然呢?”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樣實在讓人看不出破綻,段寒生看了一眼池水,只得尷尬地問:“為何會放那等毒物進去?”鐘清墨回道:“本座身有寒毒,已深入骨髓,倘若不以毒攻毒,怕難以抑制?!?/br>他這樣一說,段寒生便知道這寒毒的厲害,于是急道:“可有辦法根治?”兩人一出浴房,寒風瑟瑟,雙雙打了個寒戰。“有是有?!辩娗迥ы?,欲言又止。門上掛著一件狐裘,段寒生一邊給他披上,一邊問道:“何法?”鐘清墨瞇著眼睛,小聲道:“上官少主曉得,卻不肯言說,恐怕難以實現?!?/br>段寒生愣了愣:“他不說,你又怎會知道不會實現呢?”鐘清墨抬起另一半狐裘,裹住他的身體,兩人緊挨著,如同親密無間的情人,漫步走在登雪樓中。“我去問問吧?!倍魏€了穩心神,做出決定:“無非是世間難以尋到的罕見藥物罷了,虞清門人才濟濟,又有錢莊支撐,還怕尋不來那些個死物?”鐘清墨看著他,探究道:“萬一不是死物,是要讓人付出點代價的事情——”段寒生笑了:“不會是取心挖腎,斷手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