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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死,你錢大叔就把那孩子送走了,如今那孩子,只怕也要十五了,倒是到了嫁人的年紀了,我前兩日原本是想問一問你錢大叔的,可見他沒提起,也不好意思說,這若是那孩子真的要嫁人了,他難不成連看也不看一眼?” 趙彩鳳聽楊氏這么說,只越發覺得奇怪了起來,卻一時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只勸道:“娘,這事兒你還是別問的好,哪個男人沒有些故事呢,錢大叔雖然人好,可你也說了,他是后來才住到趙家村的,說起來,咱對他還真的算不上知根知底的?!?/br> 楊氏聽趙彩鳳這么說,便又開始護起了自家男人,只開口道:“哪里就不知根知底的,你錢大叔是余橋鎮人,和咱們河橋鎮離得也不遠?!?/br> 趙彩鳳只隱約覺得余橋鎮這個地名很熟悉,一時卻沒想起是在哪兒聽過了,見楊氏這么說,便笑著道:“娘啊,你可真不賴,連錢大叔的老家都打聽到了,那接下去是不是要回老家拜見公婆去了?” 楊氏被趙彩鳳又說的滿臉通紅了起來,只放下手中的東西,笑道:“你就會拿我開心,我先去廚房里頭張羅午飯去?!?/br> 楊氏去了廚房,趙彩鳳才坐了下來,只擰著眉頭想了大半天,忽然就想起一件事兒來,今天在梅影庵里頭,程蘭芝說今天是她長姐的死忌,方才楊氏又說,今天是錢大嬸的忌日! 趙彩鳳被自己腦洞大開的猜測給嚇了一跳,只連忙跑到房中,爬上炕頭,坐到宋明軒的身邊。宋明軒抬起頭看了趙彩鳳一眼,繼續一筆一劃的低頭寫字。趙彩鳳看了一眼,他正在默一本三字經,說是趁過年的時間,讓趙武把三字經交給這巷子里幾個念不起書的孩子。 正午的陽光曬得炕頭上暖洋洋的,趙彩鳳只轉身躺在宋明軒的大腿上,抱著他的腰,懶洋洋打起了盹兒來。宋明軒便盤著腿,任由她趟著,只繼續蘸了墨水寫字。約莫過了小片刻,只覺得大腿根部便有些發麻,宋明軒低下頭瞧見趙彩鳳的睡顏,只放下了筆,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的捏了一下,趙彩鳳就睜開眼睛,抬起頭看著宋明軒,朝他眨了眨眼睛道:“宋舉人,用你這聰明的腦瓜,幫我想些事情可好?” 宋明軒瞧著趙彩鳳的眼神像是要掐出水一樣,只頓了頓才開口道:“美人在懷,這會子只怕腦子已經不夠用了?!?/br> 宋明軒平常瞧著老實巴交的,其實也是一肚子悶sao的壞水,這一點趙彩鳳早就領教過了,見他這么說,只笑著道:“那你要怎么樣才能動你的腦子呢!” 宋明軒便閉上眼,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最后笑著道:“總讓我吃飽喝足了才行?!?/br> 趙彩鳳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因為這幾日是排卵期,趙彩鳳已經幾天沒讓宋明軒碰自己了,如今他這樣厚著臉皮開口,只怕也是實在憋不住了。趙彩鳳只故意開口道:“娘已經去灶房做飯了,一會兒就有的吃了?!?/br> 宋明軒聽了這話,頓時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起來,只郁悶的滿臉通紅,卻又見趙彩鳳靠在他大腿上實在是模樣嬌憨,便忍不住吻了下去。 趙彩鳳也知道宋明軒如今膽子越來越大了,只假裝推拒了幾下,伸手按住他褲襠那處,宋明軒便輕哼了一聲,松開趙彩鳳的唇瓣,紅著眸子看了她一眼,趙彩鳳見他那樣子,也有些舍不得了,便一邊伸手解開他的褲帶,一邊小聲道:“那你得答應我,別撒里面!” 宋明軒只一個勁的點頭,蹬開了褲管,扯下掛在窗前的簾子,偏身壓了上去。 趙彩鳳輕呼了一聲,身子只覺得酸麻酥癢,咬著唇小聲道:“嗚……慢一點?!?/br> 兩人親熱過后,宋明軒的腦子果然開始好使了起來,只聽趙彩鳳把事情說完了,擰眉細細思索了半日,開口道:“我雖然比你年長幾歲,但那時候也還是個奶娃子,倒是不記得錢大嬸究竟長什么模樣了。不過程家大小姐和錢大嬸的死忌是同一天,這倒還不算什么太大一點,關鍵是你說錢大叔是余橋鎮人,你還記不記得,你被誠國公府的奴才抓去余橋鎮的時候,程姑娘也在余橋鎮,因為那邊有程府的別院?!?/br> 宋明軒到底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只被他這么一說,趙彩鳳便覺得細思極恐了起來,靠在他的胸口小聲道:“我聽程府的下人說,程大姑娘并非是病死的,而是跟人yin奔之后……死的?!壁w彩鳳輕呼了一聲,再沒敢說下去,那邊宋明軒便按著她的意思繼續道:“你的意思是,錢大叔拐了人家將軍府的姑娘私奔到了趙家村?” 趙彩鳳吐了吐舌頭,瞥了宋明軒一眼道:“我可沒怎么說,再說了,這種事情,周瑜打黃蓋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能說得清對錯呢!”趙彩鳳說到這里,也覺得有點意興闌珊了,這些事情,畢竟都是十幾年之前的事了,就算是曾經發生過,那也沒有必要在提及了,畢竟人都已經死了。 趙彩鳳只嘆了一口氣,正打算起來,宋明軒卻拉住了她的手道:“你說程姑娘說,她長姐死后,她才出生的,那將軍夫人是幾歲生的她?” 趙彩鳳方才并沒往這個方向想,這時被宋明軒這么一提醒,更是腦補的停不下,只開口道:“我娘說錢大叔和錢大嬸有個女兒,被錢大叔送給了她姥姥姥爺……??!”趙彩鳳頓時被自己得出的結論嚇了一跳,只抬起頭看著宋明軒道:“你、你覺得程姑娘長的像錢大叔嗎?” 這回輪到宋明軒霧化可說了,只擰著眉頭想了半日,最后開口道:“彩鳳,這都是別人家的家事,你我就當不知道罷了,這事情若是透露出去半句,只怕程姑娘的名聲就會被毀了?!?/br> 趙彩鳳只點了點頭,嘆息道:“怪不得錢大叔也一直守口如瓶,這樣的事情,也確實跟人開不了口?!?/br> 兩人又在炕上你儂我儂了片刻,楊氏只過來前頭喊了人吃飯,自己則拎著食盒去給楊老頭夫婦送飯去了。 趙彩鳳吃過了午飯,到開夜市之前就要去八寶樓拉面。因為八寶樓做宵夜的生意,但黃老板念在趙彩鳳是小媳婦,只讓她做到戌時二刻就回來了。宋明軒每日里也是殷勤接送,就連八寶樓里的???,都知道這位年輕的舉人老爺,是個疼老婆的性子。 宋明軒把趙彩鳳送到了巷口,只去了安泰街上的文房店里頭買了一打的紅紙,這討飯街上雖然都是窮人家,但逢年過節大家伙也想要涂個熱鬧吉利,春聯總是要貼的。 宋明軒拿了紅紙往回去,正瞧見巷口的地方停了一頂藍呢小轎,一個穿著石青色錦緞長袍的人從上頭下來,手里拎著幾副藥材,瞧著倒是皮白面善,人模狗樣的很。 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