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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顏色這么美妙!”靈骨抬頭看向時泉,恭敬喊道:【時之尊上!】時泉看到靈骨朝自己看來,連忙抬手用袖子遮臉,喊道:“把你瞪誰誰懷孕的眼睛移開,本尊可不想與你們靈骨扯上關系!”靈骨只得移開眼睛,無奈申明:【時之尊上,我們靈骨一族只是用眼睛同化心儀之人的法則,讓其變為靈骨,而不是讓其懷孕?!?/br>時泉斜眼道:“這還不是‘瞪誰誰懷孕’?你懷里的這個小靈骨就是同化的人死后,從其尸骨中誕生的!”【可我是征得他的允許,才……】“行了,你不用解釋!你懷里的小靈骨都醒了?!睍r泉指著正打哈欠的小靈骨道。靈骨低頭,發現懷中的小靈骨半睜著眼睛,一副茫然迷蒙的可愛樣子,小小的白骨細鱗長尾還輕輕纏上自己尖利的手指,慢悠悠的繞著打了個結。靈骨的心都要軟化了,它溫柔地晃晃自己的手,哄著小靈骨道:【虛元,你繼續睡,別怕,我守著你!】小靈骨發出含糊的咕嚕聲,身子翻個邊,用臉蹭蹭靈骨的掌心,趴著又睡了。時泉看著它們親密無間的樣子,心里只覺一陣膩乎,便道:“你好好的陪它吧,我們下次再聊?!?/br>說完,時泉轉身就走,待離靈骨遠得看不見了,他才嘿嘿笑著把手從袖子里伸出來。手掌上,一道殘留的氣息閃爍。這道氣息是他方才順手從小靈骨那取來的,有了它,便可以輕松的找到小靈骨原來所在的世界。時泉興奮的自言自語道:“那么美麗的靈魂,它原來所在的世界肯定非同尋常,正好去找下樂子?!?/br>靠著氣息的指引,時泉在虛空中行走了一段漫長的距離,才終于找到要找的那個世界。他繞著包圍那個世界的厚厚壁壘轉了個圈,原本雀躍的心情變得糟糕至極。他真沒想到虛空中居然有這么厚的壁壘,法則排布嚴密,簡直無懈可擊!時泉試探著朝壁壘靠近兩步,一道銳利的劍光擦著他的身子飛過,然后空中折回,懸空橫在他面前。“尊駕,止步!此地不歡迎任何異界者!”遠陸尊者背著手,態度冷厲道。時泉心中不爽,越叫他止步,他便越要闖進去。他探出自己的感知觸絲,想先直接控制壁壘里的法則,一道漠然的意識隔空向他看來,冰冷的視線仿佛要把魂魄都凍結。時泉額頭流下一滴冷汗,這個世界的意志好強大,居然保持著清醒。猶豫了下,時泉退去,他沒必要為了玩樂而耗費太多的力量,與之硬拼。身后,遠陸尊者掏出劍符,吩咐下屬道:“通知第八重的玉瀾尊者,有強敵在壁壘外徘徊,請她即刻來加固壁壘?!?/br>時泉動動耳朵,心情更為惡劣,徑直朝前方亂走。“你們害怕我在壁壘外徘徊?那就提心吊膽的在那一直守著吧,本尊先陪別的世界玩開心了,再來找你……”他冷哼著,眼睛不經意的朝旁邊一掃,然后為之一亮。這片虛空居然有這么多世界,不少的法則都玄妙至極,那些稀奇古怪的種族更是刷新了他的認知。時泉眉開眼笑的在虛空里左挑挑,右揀揀,最后決定先去一個劍修與陣修的世界玩玩,好把自己先前受的郁悶補回來!畫風不對的番外章?中時泉在山道上東張西望,準備挑一個合適的人選,讓這個世界以其為中心,時間倒流。雖然他也可以cao縱時間加速順流,但玩了這么多次,還是覺得倒流更為狗血有趣。時泉暗自挑眉,讓父子恩愛大結局去死吧!這次他要弄個師徒反目成仇的大戲,最好不死不休,徹底反目成仇。只是這么想想,他就要樂得笑出聲來了。遠遠的,一道劍光從天邊飛來。御劍的修士經過山道時,察覺時泉身上的異界氣息,果斷停步,二話不說便執劍砍下。“不過螻蟻!”時泉狂傲道,揮袖抵消攻擊,將攻擊的修士打飛。修士狼狽的退去,但片刻后,他又帶著大批修士回返。眾人磨拳霍霍,迫不及待的與時泉群毆,用他來試練各自的劍術或陣法。混亂中,時泉聽到幾個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的修士大呼痛快,并對最開始遇到時泉的那個修士笑嘻嘻道:“都是托李道友的福,我等今日才能放手一戰,道心術法更上一層!不知李道友半月后可有空,我們齊去問心閣擺宴如何?”那個李姓修士被時泉連續打飛兩次,傷得最重,他邊吐血邊斷續回道:“自然齊去……問心同醉,歌宴詩酒,當真妙哉!”這些人竟敢當著本尊的面,談論宴會慶祝,如此視本尊如無物!時泉惱羞成怒,猛地發力把所有圍攻者一次掀飛,看著躺地呻吟慘呼的眾人,蔑視嘲笑道:“一群螻蟻!”一群螻蟻而已,身份尊貴如他不屑與之計較,不如直接去揍此方世界主宰,好好出一口惡氣!想到這里,時泉袖子一甩,全力朝感應到的此界能量最濃厚處飛去。………………………………………………………一株與海棠極為相似的樹漂浮在空中,枝頭綴滿嫣紅的花朵,微風輕拂,嬌嫩的花瓣便如同細雨,輕輕飄落。冥淵撫著樹的主干,臉上布滿憂思。數百年前,他與何蕭在此處發現一截三千浮屠的斷枝,當即欣喜若狂,認定它是玄章僥幸留下的一點殘軀,便特地凝聚本世界的大部分力量到此,小心溫養呵護。他們盼望終有一日,玄章能從斷枝中復生??墒菙蛋倌甑臅r光過去,它好不容易長成了三丈多高的大樹,最近半年來卻又開始慢慢縮小,高度已經不足一丈。何蕭按著冥淵的肩無奈搖頭,低聲勸道:“三千浮屠在開花的剎那即死去,雖然有幸得到了一截斷枝,但想憑借它讓玄章復活,希望實在渺茫。這些年來,我們已經傾盡全力,即便失敗,你也不需太過自責!”冥淵心中依舊苦悶,他們明明擁有讓玄章復活的可能,卻不知正確的應對方法,就這么空費百年的光陰,眼看著希望又要從指尖溜走,仍無能為力。怎么能不自責?冥淵轉頭看向何蕭,幾百年如一日的問道:“冰伯和虛蒼還沒有音訊傳來嗎?”何蕭嘆息,回了個與往日一樣,讓冥淵失望的答案:“還未曾聯系上他們?!?/br>數百年前,冰伯和虛蒼誤會玄章徹底死去,便一起離開了這片虛空?;叵朐浀哪切┻^往,他們只怕永遠也不會再回到這個傷心的地方。因為玄章的死,他們不愿意回來。可是他們再不回來,玄章就要真的死了。這一團亂麻的糾葛,讓何蕭眉頭緊皺,他對冥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