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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沒有”,聽見他說下一句后,呼吸突然變得很急促。 “我會心疼的?!?/br> ...... 時間過得很快。 紀言律的日歷上已經好幾頁都打滿了叉。 今天,紀言律心有些煩躁。 他已經快一個星期沒聯系上顧子墨了。 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她說的:阿律,這周我要跟一位教授做論文,可能沒時間回復你了。 紀言律看了一眼手機,車門被他猛地一關,在停車場里發出回響,他扯了扯領口,難得在他身上出現了一絲煩躁。 他刷了門禁,隨后,電梯的按鈕亮了起來。 電梯到了,他走到門前,準備按下密碼解鎖時,聽見里面傳來一些應該是在廚房里搗弄的聲音,皺了皺眉。 這周溫遇總是想開發他的廚藝,便找了他來當試驗品。 溫遇說,“家里沒有女人,兩個大男人常常出去吃對身體不好,應該多些吃家常菜?!?/br> 于是這周便在他的荼毒下度過的。 他不是沒想過幫他的忙,只是每當他靠近廚房一米,溫遇便拿著鍋鏟從廚房跑出來,“別進來,我有刀的!” 紀言律:“......”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當律師的。 他推開門,厲聲喊了溫遇的名字。 但從廚房里跑出來的不是溫遇,而是那個一周沒有跟他聯系的人。 顧子墨。 顧子墨穿著圍裙,手里拿著鍋鏟,和溫遇從廚房里跑出來阻止他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對面的人卻是一臉驚訝,與當時想去阻止溫遇的不耐煩表情完全不一樣。 “你、你回來了?” “對啊,我回來了,驚喜嗎?” 她張揚的喜悅在喧囂,喧囂到他也被感染了。 漸漸地,他從皺眉變成驚訝,再變成欣喜。 他也不顧她身上穿著的圍裙,緊緊抱著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 因為手臟,她不想用手推他,所以顧子墨微微掙扎。 紀言律抱得她更緊了些,她好像難以呼吸了。 溫遇前腳踏在門檻,后腳還在門前的地毯上,身子一頓,說話的生意有些尷尬,“我好像不應該出現的”。 聞言,兩人望向他,動作一致地點了點頭。 溫遇:“......”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 溫遇:誰能告訴我,他們兩個什么時候黑化的!!!! 阿律:因為你不該出現。 安安:嗯嗯嗯,大神說得對?。?! 求評論求收藏=3= ☆、第 50 章 溫遇原本從地毯上的腳剛想抬起踏進屋里, 在看到兩人無情的點頭以后停了下來,連原本已經踏在屋里的腳也退了回來, 抓著門框的手慢慢抽離。 訕笑地對屋里兩個還保持著擁抱姿勢的人說:“Enjoy yourself.” 離開時順手還幫兩人關了門。 “我們要不要叫溫師兄回...”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對面的男人狠狠看了一眼, 然后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她挽著他的手臂,笑瞇瞇地看了他一眼, “我今天下了飛機就直接來做飯了?!闭f完還指了指放在客廳角落的行李箱, 證明她沒有說謊。 “你一周沒有聯系我就是為了提前回來?” 紀言律不知道現在是什么心情。 說不上責備,因為他知道她回來是為了自己;說不上高興, 因為他這周沒能聯系上顧子墨真的備受煎熬。 這一周他想了很多,甚至想加班加點地把工作趕出來然后飛去德國找她, 但是最后還是理智戰勝了感性。 顧子墨的眼睛飛快地轉了一個圈, 然后用微不可見的幅度點了點頭。 其實她回來還有一個原因, 為了看那個上次看不到的他驚喜的表情。 不過,這次值了。 這次看到了。 她咳了一聲掩飾自己,轉身走進廚房。男人也尾隨她, 一步一步貼得緊得很。 “你、去忙吧?!?/br> “我不忙?!彼z毫沒有給她面子離開她一寸,一步。 顧子墨:“......” 盡管在德國待了幾個月, 還有因為忙著適應德國教育模式,她在寢室做飯的機會少之又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頓快餐。但是現在看她掌勺的姿勢, 添加油鹽的分量,可以知道她沒有生疏。 “你坐了一天飛機累了吧?我來做飯吧?!?/br> “沒事,不累?!?/br> 很快,她就做了一湯三菜出來。 紀言律早就擺好了桌子, 看見她將菜從鍋中盛出來,他立刻接過盤子,將熱騰騰的菜擺到桌上。 廚房里,她看著他端著盤子走到桌子面前,屈身,細心地放好的樣子,心頭一暖。 真希望以后都這樣。 我來做飯,他來端菜,默契地將事情分工好。 今晚紀言律覺得胃口好像特別好,不知道是因為她回來了,還是因為被溫遇荼毒一周后終于吃到是人可以吃的飯菜,才變成這樣。 顧子墨看著對面的人明顯嘴角上揚,心情很好的樣子,她的嘴角也慢慢向上爬。 “叔叔阿姨什么時候有空?” 話落,紀言律夾菜的動作一頓,很快又恢復過來了,他慢條斯理地抬眼看向她。 他的聲音帶著滿滿的笑意,“想見家長了?” 顧子墨睨了他一眼,“那、算了?!?/br> “我等會打電話問問看?!?/br> 顧子墨嗯了一聲,小得難以聽見。 紀言律洗完碗以后走向沙發,坐在她的隔壁,伸手去牽她空著,沒有撫摸牛奶的手。然后俯身向前在茶幾上拿起手機,打開通訊錄,找到【媽】這個聯系人。 電話很快便通了。 “兒子怎么今天打電話過來了?”紀母的聲音充滿新奇,仿佛這是第一次接到兒子主動打的電話。 “媽,明天你和爸有空嗎?” 紀母沒多想,直接回復:“有的,怎么了?” “那我明晚帶阿墨回家吃飯?!?/br> 紀言律和紀母通話的時候,顧子墨是坐在他旁邊的,距離之近是完全可以聽見電話里紀母的話,當然連那句“真的嗎!要給你準備戶口本嗎?”都聽得到。 顧子墨紅了臉,害怕滿帶著笑意的男人會一口應下,然后后天拉著自己去民政局領證。 她用力反握他的手,但對男人來說,卻是皮毛之癢。 紀言律沒有像顧子墨想的那樣應下,他無奈地說:“媽,她在我隔壁,別嚇著她了?!?/br> “是嗎?把電話給子墨,媽想跟子墨說說話?!?/br> 顧子墨固然是聽見了,她就著紀言律的手來聽。 “阿姨好?!?/br> “哎,好好。子墨從德國回來了嗎?” “嗯,今天下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