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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整個人緊張得莫名其妙。其實我也不知道想聽到他什么樣的回答,但如果他能回答說不會,我大概也能走得輕松點吧。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虛偽,和那些正道人士簡直不相上下。他盯著我看了很久,最后說了句話,我的心一下子震了震。“囡囡,最重要?!?/br>那霎那我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總覺得有些漲有些酸還有些痛,好笑……又荒謬。暫且不論其他,這好歹也算是一句相當中聽的話了。不過,一想到谷外的人事物,想到那么多的教眾還在等著我回去主持大局,這點惆悵也便轉瞬即逝了。我和他終究不同,要是沒有這出墜崖,該是陌路。如今就算有了肌膚之親,也不必糾纏一世。橋歸橋,路歸路,我當我的教主,他當他的瘋子,這便是最好的結局。只是走之前……我仍有一事想做。我一把環住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瘋子,想要嗎?”說著暗示意味濃厚的用膝蓋輕輕頂了頂他的小腹。他一下攥住我的腿,聲音是努力維持的一本正經:“不行,會傷到,孩子?!?/br>我瞇縫了下眼睛,心想著你就是把我cao穿了天孩子也掉不了,面上卻仍舊好言誘哄著他。“這……月份夠了,傷不了的,就今晚一夜,”我將他脖子往下扯,同時唇湊上去貼在他的耳郭上,伸出舌頭黏黏糊糊舔了一下,“好不好?”我很少對瘋子服軟,更別說是主動求歡,他平時就算不cao我也要每晚磨蹭著我發泄,哪里受得了這般誘惑,一用力粗喘著就將我壓到了熊皮上。身下是厚實的皮毛,比草葉鋪的墊子舒服多了。我被他壓著像名女子一般承歡,按理不該感到高興,可那瞬間我是真的長出了一口氣。最后做場“夫妻”,算是還了他這些時日來的情。他吻著我的腳踝,順著一路吻到大腿內側,我現在傷好了,什么姿勢都沒問題,也就隨他折騰。瘋子動作急切卻不粗魯,處處護著我的肚子,看起來還是很在意他的“小崽子”的。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時,后xue因為長久的空置泛出些微微的刺痛感,但不明顯。他等了一會兒,見我眉頭松開了才淺淺抽插起來。大概還是怕傷到我,他動作十分溫吞,有力但太循規蹈矩,弄得我有點難受。習慣了他疾風驟雨般的節奏,這種吊在半空的感覺讓人腳尖開始發慌。“你……快點……啊……”我蜷了蜷腳趾,后xue自發地收縮吞吐著。瘋子把著我的腰,不讓我亂動。我呻吟著上身直扭,想要擺脫這磨人的快感到達頂峰。瘋子大概也是許久未開葷忍不住了,俯身叼住我一邊乳首不住嘬弄吸吮,下身開始又穩又重地抽插起來。“哈啊……啊啊……”那就像直接擊打在我歡愉的源頭上,令我無法自持,五指深深陷進皮毛里,雙腿緊緊絞著瘋子的腰,片刻后便顫抖著xiele身。我軟軟地倒在墊子里,大腿微微痙攣著,很長時間沒有再發出聲音。那晚瘋子克制地做了兩次,之后簡單替我清理一下便擁著我睡去了。翌日清晨,當天尚未完全亮起時瘋子就出門尋找食物去了,我知道他短時間內不會回來,拿了他給我做的長矛和幾個野果,準備走了。走之前我來到關著母鹿的圍欄前。“我說過走之前會放了你,但是現在rou越來越不好找了,放了你有些可惜?!蹦嘎拐0椭浑p大眼睛無知無覺地盯著我,“不然你就留下來吧,看你這么肥,出去也是被別的猛獸吃,不如被瘋子吃?!?/br>我見它沒有反對,滿意地賞了它顆果子,拍拍屁股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走到洞口,我往瘋子離開的方向凝視了一會兒,接著朝相反的方向離去。8我整整走了兩天兩夜才離開那個山谷,又花了兩天找到了一個民風淳樸的小村子。還好掉下懸崖的時候身上的東西都還在,我用一些銅錢換了干糧,又買了一頭驢,聊勝于無的準備讓它駝我繼續上路。這些天我總想起瘋子,特別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一入睡,胸口的那枚玉牌就像會發熱一樣,灼燒著我的心。到底朝夕相處了三個多月,有些感情也是正常的。我這樣安慰自己。我在那個只有十幾戶人家的小村子借住了一個晚上,打算第二天一早接著趕路,但在這天夜里,我竟然做了個夢。那個夢很清晰,清晰地如同現實,我就像懸浮在半空,以著別人的視角來看這幾個月發生在山洞中的事。一幕一幕,完全的重現,分毫不差。我掉下山崖,瘋子救我,我發燒渾身發冷,他脫了我的衣服抱著我為我取暖,明明我是個大男人,他卻像把我錯當成了黃花大閨女,見了一點赤裸的皮rou就要負責到底,將我當成了他的“女人”。之后的假裝懷孕,也是讓人哭笑不得。到了夢中的我打算離開山洞離開瘋子的那天,我以為這個夢會到此結束,但是沒有,它竟然還在延續。而且,那是我沒有經歷的事情。我看到了瘋子,他手里拎著一條魚興高采烈地回了山洞,山谷里的魚不多,這個季節的魚更難抓,他能抓到那么一條一定用了不少時間。“囡囡!”他在洞口就叫了一聲,好像怕我不知道他回來了一樣。然后他走了進去,我幾乎有種非常糟糕的預感,接下來的一切會讓我很難受。我想讓自己快點醒過來,但是晚了,我漂浮在洞口上方,眼睜睜看著瘋子大喊著那個不屬于我的名字沖了出來。他的臉色十分可怕,喘著粗氣,在洞口小心觀察,一遍一遍往不同方向尋找著我的身影。“囡囡!”“囡囡,回來??!”“你回來!囡囡!”他找了很久,從天亮找到天黑。哪里高就往哪里爬,大樹,石頭,土坡,盡可能地登高望遠,想要找到哪怕我的一絲蹤跡。他整整找了我兩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就在我以為他擁有無窮的精力永遠也不會放棄找尋我的時候,他再次回到了我們曾居住的山洞。他腳步蹣跚,用草莖編織的鞋子已經因為多日的奔走而稀巴爛了,腳上到處是走出來的傷口,混著臟兮兮的泥,黑紅交織。他像是終于力竭,膝蓋一軟跪在了山洞前的草地上仰天嘶吼了起來,震得谷中鳥雀紛紛振翅而飛。他發泄著自己的悲傷,吼聲中似包涵無盡痛苦,一口氣吼罷身體往前一傾,“噗”一聲竟嘔出口血。我心中大驚,正想要上前查看,他身體已經倒了下去,而我也在掙扎中睜開了雙眼。我甫清醒,還有些無法回神,心中盈盈繞繞都是瘋子的身影。這夢如此真實,到底是我的幻覺還是真有其事?我伸手撫上胸口的黑玉玉牌,心里一時亂七八糟。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我騎著毛驢上路,走了大概一炷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