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了嗎?”“沒有,加西亞正在想辦法詢問。你說那個女人會在哪兒?”“張處調了戶口上的照片,”岳維打開文件夾,向張映昔確認,“這個人?!睂Ψ近c頭:“對,是她,在場的人中沒有她?!?/br>“難道戴荊并沒帶白雪來?”岳維肅然道,張映昔吐吐舌頭:“本來我們也只是來確認的,但是相關人士都在這條船上,趙氏姐弟、邢昌平、楚澤鈞楚澤言兩兄弟、戴荊,還有其他一些人?!?/br>“邢昌平和趙氏的關系不一般,”岳維凝眉,“楚澤言說他們在開秘密會議,由楚家派專人保護?!?/br>“船上有你的人嗎?”張映昔問,岳維吸口氣:“沒有,來赴宴也是臨時決定,我擔心徐礫陽?!?/br>“陶宇呢?”“春節后他基本住在日本,偶爾回國?!?/br>“唔,你最好也小心點,雖說你的身手不錯,不過,他們人多勢眾,真動起手來,我可能顧不了你?!?/br>岳維斜他一眼:“這臺詞應該是我的?!?/br>張映昔撇撇嘴,不和他爭,圖像上徐礫陽的位置正在不斷移動。岳維給付均打電話,讓他時刻關注這艘郵輪,隨時準備接應。“我總覺得,”張映昔的視線集中在圖中的小紅點上,若有所思,“他在找什么,他想找什么?”“陶家大火,”岳維說,“然后陶氏的資金流入楚家,他清楚這事可能不只是陶宇一手策劃這么簡單。實際上,在我還不知曉陶宇給了他一槍之前,我也懷疑運星?!?/br>“他的想法,”岳維搖搖頭,“和我一樣。運星背地里計劃著一些事,和陶家分崩離析有關,他想搞清楚原因,然后……以牙還牙?!?/br>“他一個人,”張映昔忍不住說,“妄想搬動運星,太難了?!?/br>“所以我希望他不要插手其中?!痹谰S無可奈何地說,“不過結果你也看到了?!?/br>“他還懷疑你?!睆堄澄粜覟臉返湹匮a充道:“他不肯相信你,所以你才這么苦惱,是嗎?”岳維忍不住懷疑張映昔新學了讀心術,他放下手機,繼續觀察徐礫陽的動向,眉目沉著:“是,他不喜歡我瞞著他?!?/br>“其實,我也不太懂他究竟在想什么?!卑肷纬聊?,岳維驀然道。張映昔看他一眼,揚眉說:“可能他只想要一個真相?!?/br>“要什么真相,難道我能告訴他,運星和上面不對盤?”岳維說:“陶楊他父親執掌陶氏時,就在幫黑市洗錢?”“所以最后陶家崩盤岳家沒有出手?”岳維說:“他大概也不愿意相信?!?/br>張映昔嘆口氣:“這是你們的事,我一個外人管不著。我只是覺得,無論真相有多殘忍,他有知道的權利?!?/br>“岳維,你在么?”門外有人喊。兩人對視一眼,“蕭妍?!痹谰S應聲開門:“有事?”蕭妍抿唇微笑,先向張映昔點頭示意:“你好,”繼而對他說,“今晚的演出很棒,和我一起去看看么?”張映昔笑瞇瞇地慫恿:“去吧去吧?!?/br>蕭妍懇切地望著他,岳維點頭,女人順勢挽住他的胳膊:“介意我挽著你么?”他看一眼負手立在筆電前的張映昔,平靜道:“不會?!?/br>兩人去了大廳。張映昔目送他們離開,返身打開監視軟件,代表著徐礫陽位置的點一直沒動過,他也在演出大廳。徐礫陽眼睜睜地目睹一對璧人從前門款款地走進來,然后施施然坐到靠前的好位置上,蕭妍似乎在說些什么,于是岳維俯耳傾聽。他移開視線,專心尋找戴荊。楚澤言說他們的會議已經結束,沒多久楚二少又來了消息,戴荊在酒吧。他的視線無意掃過岳維和蕭妍,然后掉頭離開。徐礫陽大約想不到,這一掃差點便是最后一眼。楚澤言在酒吧門口等他,徐礫陽問:“戴荊身邊還有其他人嗎?”“有個小姐,你打算怎么做?”徐礫陽順著他的指向掃去,戴荊身旁正坐著一個女人,白齒紅唇,頗為清純。女人手里捧著一杯酒,喂戴荊喝下。“真有意思,”他揚眉說,稍稍整理下自己便裝成風情萬種的模樣踱步過去,楚澤言呆若木雞,徐礫陽背對他,聲音逐漸消失:“美人計?!?/br>楚澤言:“……”戴荊長得不難看,鼻子有點塌,兩只眼睛瞇縫起來,便顯出精明好色的樣子。徐礫陽從吧臺處要一杯瑪格麗塔,淡綠的酒杯被燈光映得發紅。他深吸一口氣,從戴荊身后將酒遞給他:“親愛的女士,我能請您喝杯酒么?”戴荊眼角一抽,眼瞎嗎,勞資明明是男士,于是向后望去想破口大罵,甫一入眼便是一個女人。室內光色晦暗,但依稀能分辨出她的面容,披肩短發,秀氣的眉毛和抿起一絲挑釁般的笑意的薄唇,細長的脖頸上的黑圈添了一絲性感。不算特別出眾的長相,至少和戴荊玩過的人比起來,泯然眾矣。徐礫陽俯身貼在戴荊的耳旁,熱氣氤氳,她的聲音卻清亮:“您大概想嘗嘗新玩意兒?!?/br>于是戴荊從他不加掩飾的聲音中又分辨處,這是人妖。只要好玩,他不介意對方的性別。恰好這位不請自來的人妖讓他有了興趣,戴荊對身旁的女人說:“我一會兒找你?!?/br>那位女士狠狠瞪一眼徐礫陽,轉身踏著高跟鞋走了。徐礫陽繞過卡座到戴荊身旁坐下,對方順勢摟住他的肩膀,笑道:“誰是女人?”徐礫陽湊到他耳旁吹了口氣,小聲答:“我……”戴荊哈哈大笑,徐礫陽借機開始給他灌酒。楚二少無語地走過去,戴荊瞧見他便招招手:“二少,過來坐,去去,請二少喝一杯?!?/br>楚澤言朝不甚情愿的徐礫陽勾勾手指:“來?!毙斓[陽嘆口氣,持酒入杯,緩緩坐到楚澤言身旁,雙手將酒端到他面前:“二少,請?!?/br>楚澤言低聲說:“他知道你男的了?”徐礫陽點點頭。楚澤言側眉瞅他,可有可無地說:“你想從他嘴里套出白雪的下落?!薄安蝗荒??”徐礫陽瞥他一眼:“瞎找也找不著?!?/br>戴荊向徐礫陽招手,對方趕緊坐回他身邊,于是場面變成他倆一起灌酒。戴荊喝不多,大約是覺得夠了,拉住徐礫陽的手:“去我房里?!?/br>楚澤言眉頭微皺,徐礫陽向他遞去一個眼神,被戴荊攬著肩膀離開。路過岳維客房時,張映昔恰好出來,他以為就徐礫陽一個人,想不到還一個男人。徐礫陽微不可察地搖搖頭,張映昔側身避開,目送戴荊帶走他,忍不住有幾分焦急。戴荊鎖上門,一回頭,瞅見徐礫陽矜持地坐在床沿邊,若有所思。戴荊喝多了酒,大著舌頭說:“你先洗澡?”徐礫陽抬眼一瞧,笑了笑:“您先?!贝髑G脫了衣服鉆進浴室。徐礫陽蹦起身,翻尋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