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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海面讓人的心胸都博大了,似乎能在這浩瀚中忘卻紅塵。梁夷許閉眼浮在海面上,享受陽光的親吻,隨著海水的波動起伏。站在海水中的任演看他寧靜的臉,心里是歲月靜好。躺在水上,任演放任自己的思緒野馬般馳騁。又想起許多俗塵瑣事還要做,就靜不下心,自己先回了酒店。痛快地玩了一場,梁夷許回去洗澡,在酒店門口迎頭碰上白濱?!澳阋瞾矶燃??明燁呢?”“明燁忙著呢?!卑诪I舔舔下唇,“我來參加車展?!?/br>“好玩嗎?”梁夷許問。“當然。我還能帶你去?!卑诪I不懷好意地說。他對梁夷許大致地介紹了所謂車展的內容。名車美女,從車展到會所,浮華世界,一擲千金??戳阂脑S直了眼,他問:“小鄉巴佬,你去不去?”梁夷許聽了合不攏嘴?!啊蚁肴??!彼X著是個男人都不能抵抗那車展的誘惑,那是男人的天堂啊。若說游輪那晚的人還披著名流的一角衣服,車展就是脫得赤身裸體的舞女,梁夷許不喜歡游輪上的景象,卻被車展狂野暴露的姿態吸引了。“那好啊。我正好要出門,你去換身衣服?!卑诪I環顧四周,回到大廳的沙發上,“我在這兒等你?!卑诪I對梁夷許有好感。他們這幫人從來是一起玩的,只是這回顏明燁不說,白濱就不好開口,在海上他和陸輕羽被警告過,顏明燁好像動真格了!不過,他到底存了勾引的心思,心底還盼望梁夷許能夠投懷送抱。“不許走??!我很快就好!”梁夷許說完跑向了電梯。他和任演住一間房.海景房九樓,極目眺望,遼闊藍海和綿長沙灘的美景盡收眼底。套房的布置大多以白為底色,房間恰似雪洞,溫和的午后,陽臺門開,微風吹拂。任演在床上辦公,梁夷許氣喘吁吁地進了門,問他:“哥哥,xx車展你聽說過嗎?”那個臭名昭著的車展任演當然聽說過,在筆電的鍵盤上一敲,他對著屏幕說:“知道。怎么了?”梁夷許合上他的筆電?!拔覀內ヒ娮R見識吧?!?/br>云嵐風輕。任演只穿了白色的浴袍,正合海南的天氣。雙手枕在腦后,他舒適地靠著床頭:“不去?!?/br>“去吧。我有個朋友就在樓下,他能帶我們進去?!绷阂脑S坐他旁邊說。任演心想梁夷許在大學居然交上這種朋友,近墨者黑,哪天學壞了,他可得去會會:“哪個朋友???我認識嗎?”“你不認識?!比窝葸€不知道梁夷許同了,本身又是直男,梁夷許不想惹麻煩。若是任演見了白濱,萬一把顏明燁牽扯出來就大事不妙了。梁夷許攔著任演不讓他起床:“我好心來叫你。你不去我自己去了?!?/br>“癡心妄想?!比窝菡f,“敢去我就打斷你的腿?!?/br>梁夷許雙手合十:“拜托拜托,我真的想去?!?/br>任演下床,要換衣服:“益友百人少,損友一人多。我非得瞧瞧是誰要把你帶壞?!?/br>“別!”梁夷許擋住他的路,“哥哥,我不去車展還不成嗎?!?/br>任演至今還在床上,把梁夷許扯到床邊,問:“真不去了?”梁任兩家是多年的鄰居,梁夷許又比任演小,從來受任演的管教,都很聽他的。梁夷許用頭重重地撞了他肩膀?!鞍?,不去了?!?/br>任演知道梁夷許大了要面子,不喜歡自己干涉他交朋友。見目的達到了,就不再逼迫梁夷許,讓了一步。他把梁夷許的頭抬起來:“從善如登,從惡如崩。以后離他遠點,讓我知道了你去鬼混,我還要打斷你的腿?!?/br>“知道了。我的腿給你留著?!绷阂脑S垂頭喪氣去浴室洗澡。洗好穿了白襯衫要出門。“站??!”任演的膝上又是筆電,抬頭問:“干什么去?”梁夷許說:“我朋友還在樓下等著我呢,我讓他走吧?!?/br>任演說:“手機、錢包留下?!?/br>“我服了你了?!绷阂脑S做出投降的姿勢,掏出褲兜的手機錢包放在桌上。大廳的白濱等了近半個小時,才見梁夷許的身影。梁夷許還沒到大廳,他就走了過來?!澳ツゲ洳涞南駛€女人。我們走吧”梁夷許就站在大廳跟他說話:“你自己走吧。你個大傻逼?!?/br>“怎么了??!卑诪I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前都好好的,上去下來就改了主意,那他渾水摸魚的主意豈不是落了空。梁夷許:“我哥哥不讓我去。要不是我攔著,他就要沖下來揍你了?!?/br>“你哥哥?親哥哥?背著明燁偷吃吧?”白濱壞笑。梁夷許正惱沒得去車展,把氣都撒在白濱身上:“放P!你再胡說我也揍你?!?/br>大廳人來人往,經過的人總要對他們多瞧幾眼,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他們邊說邊走,到大廳一角的休息室?!暗玫?,不去算了?!卑诪I激他,“你自己沒福氣怪誰啊?!?/br>“我讓明燁帶我去!”梁夷許反擊說。白濱拍了拍手笑說:“那好,他肯的話那時我們一塊玩?!弊缴嘲l上,讓梁夷許也坐下。梁夷許只肯坐他對面:“傻逼,誰要跟你一起?!?/br>“明燁的口味變太大了?!卑诪I搖頭嘆道,“你在明燁面前也這么放肆?”梁夷許哼了聲。過會兒變了語氣說:你這人挺好的。說真的,我看人的眼光挺準的?!?/br>“是嗎?”白濱暗喜。好朋友是好情人的第一步啊。梁夷許說:“是呀。不然我欺負你你怎么還不生氣呢?!?/br>白濱發誓自己不想要這樣的贊美。他反省了下自己,若是別人這么不敬,他當然不饒??闪阂脑S粗魯他反而覺得可愛。想來因為梁夷許是個美人,美人宜喜宜嗔,都是風情。白濱也住這酒店,之后梁夷許走動碰見過他幾次,身邊鶯鶯燕燕的總不少人。梁夷許好心說:“你不怕得病嗎?”白濱沒良心地回答:“又沒讓你得病,你管我!”遙控公司畢竟多有不便,任演只待了三天就要回公司。他要走,梁毓敏呆不下去也要回B市。她習慣了忙碌,在此無事可做,巴不得早點回公司。陳翰微在機場翹首以待,等了幾小時,終于等到朝思暮想的人?!靶∶?,你回來了?!?/br>這次見任演,她看到了不同的任演,夸夸其談,不是記憶中的樣子。十幾年的堅守,就輕易地崩塌了?;蛟S是因為從來知道任演不愛自己,又因為有了陳翰微對比,真誠熱情。久別重逢倍思親。梁毓敏抱住他:“我會公寓洗個澡,就去你家吧?!?/br>這句話是有別的含義的。陳翰微對她說過,上了他家門就是他媳婦了,第一次是他片梁毓敏去的,這次梁毓敏自己提出來,不就是承認是自己媳婦了嗎?陳翰微笑逐顏開:“那我什么時候見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