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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栐~~~~”秦栐:“……”司驥:“小栐~\\(≧▽≦)/~”秦栐:“賣萌可恥?!蹦阋詾槟阗u萌我就以為你還是小綿羊,同志,你已經掉馬了。“這個攻二怎么辦?就扔這里?”司驥用腳尖踢踢上官雅言。秦栐突然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看著司驥,認真說:“這個攻二可是掌控全球經濟命脈的男人,你把他打昏迷了,他還不得打擊報復你,要是他報復你的時候正好是劇情中,我們不得從頭開始?!”司驥虎軀一震:“從頭開始?也就是說,我還會被他在這個時間地點揍?”秦栐認真點頭。司驥立刻打電話叫救護車,圍著攻二捉急的轉了幾圈后,突然將熱烈的目光投向秦栐,雙手往人肩膀上一搭,懇切道:“小栐,接下來就靠你了?!?/br>“我?”疑惑。“是的!”堅定點頭。“靠我什么?”“忽悠攻二?!?/br>“……”我收回前言,求給我一個佛系隊友吧,我不要豬隊友┭┮﹏┭┮第7章第二人民醫院單人病房里,頭上貼著一塊紗布的上官雅言安靜的睡著,秦栐坐在旁邊沙發上盯著看。距司驥把攻二揍昏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攻二還是昏迷不醒中。打人的那個因為有劇情要表演,毫無負擔的把鍋甩了,吃瓜的卻被鍋砸中,苦命的跟著救護車一起來醫院照顧昏迷的攻二。明明我啥都沒做,為什么最后倒霉的卻是我?等攻二醒來也想身體力行的報仇,把我給打了,我跟誰喊冤去?好氣呀>_<秦栐拿過一旁的抱枕抱懷里,汲取一點點溫暖和繼續在里表演下去的勇氣。“秦先生?!辈》块T推開,一名護士走進來,輕聲說:“我來給病人量血壓?!?/br>“好,請?!?/br>秦栐抱著抱枕跟在護士身后,看她給攻二量血壓,忍不住問:“護士,為什么他還不醒來?他這到底是暈厥還是休克???”“是暈厥,如果是休克的話,癥狀會有區別?!弊o士量好血壓,在床頭的卡片上登記好。“暈厥暈了兩個多小時都沒有醒,他不會是睡著了吧?!”秦栐滿頭黑線。“呃……”護士看著秦栐,不知該如何回答。各項檢查的數值都正常,病人卻一直沒醒來,說不定還真就是睡著了o(╯□╰)o“肯定是睡著了!”作為唯一看透真相的男人,秦栐覺得自己睿智得不行。護士拿著血壓儀凌亂的離開病房。秦栐抱著抱枕微微俯身看攻二,小聲自言自語:“這算是碰瓷吧,明明是自己睡著了,偏要假裝昏厥,世界的男主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你在干什么?”躺病床上的人突然睜開眼說話,把秦栐唬了一跳。“你醒了呀!”秦栐把抱枕扔回沙發,看攻二想坐起來,便非常貼心的竄到床尾搖手柄,幫他把床搖起來。上官雅言皺眉,環顧房內一圈,看到床頭墻上液晶屏上顯示自己的名字,床邊還有醫用制氧機,問道:“我在醫院?”秦栐小心翼翼的歪曲事實:“對呀,你突然暈倒了,把我們都嚇了一跳,我送你來醫院的,你不記得了?”最好磕到頭失憶。上官雅言聞言,眉頭皺得更緊:“我突然暈倒?”秦栐點頭,可勁兒的胡說八道:“醫生說你是低血糖,才突發暈厥,你沒吃早餐吧?”他剛才也是這樣跟醫生說的。上官雅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解道:“我肚子怎么這么痛?”“胃痛啊,就是因為你經常不吃早餐?!彪y道還是因為司驥一拳打的?“醫生還說,不吃早餐容易發胖、加速衰老,易患消化道疾病,還易發心肌梗塞?!?/br>上官雅言臉一沉,道:“我每天都吃早餐?!?/br>“喝一杯紅酒就算吃早餐?”秦栐撇撇嘴,嗤笑道:“那我早上吃的油條和豆漿還不得算超豪華五星級豐盛早餐?!?/br>上官雅言眼神一厲,掀開身上的被子就要去抓秦栐,不過被后者靈活的躲過,自己差點兒摔一跤。“你怎么知道的?”上官雅言扶著床尾站穩,兩腳稍稍分開,一腳在前一腳在后,典型的進攻姿勢,隨時就會暴起傷人。秦栐悄悄后退一步,防備著攻二。里面寫的,你覺得早餐只喝紅酒是品味格調的象征。不過我會說?“嗯?”尾音上揚,威脅意味十足。秦栐福至心靈:“是蕭可告訴我的?!?/br>聽到“蕭可”這個名字,上官雅言放松了些許,但依舊不信:“你認識小可?小可怎么會知道?我可沒機會和小可一塊兒吃早餐?!?/br>這話可真是怨氣滿滿,秦栐暗笑,順嘴說道:“我知道,冷陌不讓蕭可見你嘛?!?/br>攻二的表情立刻又變得不和諧,右手握拳,一臉“我很生氣,打不了冷陌,我就先拿你來出氣”霸總表情。“那個,那個,蕭可說有一次你跟他說過你早餐只喝紅酒,他就記下來了?!鼻貣杂滞肆藥撞?,一直退到門邊,盡量遠離攻二。“是么?”上官雅言挑眉。“是噠是噠?!笨炜次艺嬲\的大眼睛⊙_⊙“蕭可還跟我說他覺得你這樣的飲食不健康很擔心你的身體可又不知道怎么跟你說才好只好找我傾訴他是真的很擔心你你看你都暈倒還磕到頭還胃痛他要是知道還不得哭死?!?/br>呼……一口氣說完真是太折磨肺了,最后還能繞回暈厥上面,我真是個機智的少年。“這個小東西……”攻二緊繃的表情霎時松下來,似是想起什么美好的事情,溫柔淺笑。秦栐左手背在身后悄咪咪地握住門把手往下按,雖然很不想打擾攻二回憶主角受,但他還是不得不說:“上官先生,看你沒什么大礙,我就先走了?!?/br>“等一下?!鄙瞎傺叛院白∷?,“我給小可買了禮物,你跟我回去取,幫我帶給他?!?/br>秦栐真誠的說:“上官先生,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公司叫做快遞公司,寄收件服務他們更專業一些?!?/br>“東西很貴重,我不放心快遞?!鄙瞎傺叛砸荒槨拔艺f了算”的表情,拿上搭在床尾的外套朝秦栐走去。秦栐打開門躥出去,拒絕和攻二離太近。他只是一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愛好和平的戰五渣文學青年,攻二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的毛病他一點兒也不想領教。“你跑什么?”上官雅言不高興的問。“呵呵,我去幫你叫快遞?!鼻貣耘艿蔑w快。上官雅言眉頭蹙得死緊,掌控全球經濟命脈的男人習慣性掌控一切,除了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