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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猶豫,安天逸微笑著,哪怕是任務失敗,他也不后悔認識卡爾。“路西!”卡爾沒想到路西會用自己送他防身的刀來自殺,知道路西是吸血鬼的那一刻,他是想過要殺了他,但他猶豫了,看著路西倒下去的身影,他害怕了,他怕路西會死,會離開。“卡爾,答應我,如果你恨我,請你活下去?!?/br>沒有看到卡爾的表情,安天逸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卡爾,永生是我送給你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最好的禮物。看到路西閉上眼的那一刻,卡爾知道,他永遠失去他了。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個世界血族篇完成= ̄ω ̄=【以下是番外】路西死了,真正的死了。卡爾明白,他有一瞬間的茫然,這樣做是正確的嗎?路西有錯嗎?不知道,不知道,什么的都不知道。頭越來越痛,腦子里有什么呼之欲出。路西...路西....你到底是誰?“喂,你長大后想干什么,卡爾?!倍厒鱽砹耸煜さ男『⒆拥穆曇?。“卡爾,你怎么又不說話!”“哼,我不要理你了!”“等我們長大后,也要在一起好不好?”....是誰?是誰在說話?隨著耳邊聲音的響起,卡爾的頭越來越痛,他痛苦的想要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卡爾,你頭又痛了嗎?不痛不痛,摸摸就不痛啦?!?/br>卡爾,對,這是他的名字,腦海里記憶中的另一個小孩是...路西!像用盡了全身力氣,卡爾虛弱的爬到了路西的尸體身邊。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他和路西曾經是最好的朋友,但是他卻擅自忘了。對不起,對不起,明明答應過永遠在一起的,但我卻害死了你。_________卡爾神父和那個外地人消失了。鎮上的居民并沒有感到多奇怪,畢竟神父可是經常會無故性失蹤的。只是鎮上連續性又死了好幾個人,大家都嚇得不敢出門。不過幸好這種情況慢慢變好了,已經有好幾天沒人出事了,鎮上活下來的居民逐漸慢慢的脫離的死亡的恐懼,鎮上的氣氛開始恢復。酒館里。“卡爾神父和小路西這么長時間沒出現了,不會出事了吧?!?/br>“誰知道吶,這世道,唉?!?/br>“我還挺喜歡路西那孩子的?!?/br>“前幾天死人好像是吸血鬼干的呀,聽說血都被吸干了!”.....大家一邊喝著酒,一邊八卦著最新的消息,偶爾有人會提起消失了的卡爾神父和路西,只是在這個世道,誰都不清楚下一秒會發生什么,大家對此也只是嘆了一口氣,喝著酒,快活一時是一時。______________梵蒂岡的某處。關押重要犯人的囚室里。銀色的鎖鏈捆綁著四肢,讓人動彈不得,因為鎖鏈的灼燒,四肢與之接觸的地方都已經露出了骨頭,但被囚禁之人卻動也不動,仿佛沒有感受到痛苦似的。如果有鎮上的人在這,一定可以認出,這被囚禁之人竟然是消失了的卡爾神父。“你想好了嗎?卡爾,只要你說出那個吸血鬼的尸體之處,教皇答應會放了你?!笨粗约涸浀膼弁阶兂蛇@樣,作為教皇左右手的諾西貝有些于心不忍。卡爾依舊低著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仿佛靈魂已經不在這似的。“唉,你再想想吧?!?/br>見卡爾不發一言,諾西貝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聽到腳步聲的離開,卡爾才似有所察的抬起了頭,空洞的盯著入口處。安葬路西后,卡爾并沒有離開,而是等著教團人的到來。理所當然的,教團的人發現了他的吸血鬼身份,他被抓了起來。他并沒有反抗,也許對他來說,被囚禁是最好的懲罰吧。他想過死,在安葬路西后,在路西的墳前,卻在拿起那把匕首的時候,想起了路西臨死前的話。你說永生是給我的最好的禮物。但如今卻成了我的枷鎖。路西,我恨你。我愛你。☆、隊長,我不會(一)“恭喜宿主完成【神父,我有罪】,任務完成率百分之九十,下個任務【隊長,我不會】開啟,請繼續加油?!?/br>_______頭很疼,這是安天逸醒來的第一個感覺。他這是在哪?對了,想起來了,他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手里,這么說任務失敗了嗎?不對不對,他死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任務成功的提示音,如果那樣的話,他現在在第二個世界?“冷靜冷靜,也許現在已經回到原本的世界了?!迸e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安天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身體還是很虛弱,也許是死亡的后遺癥,安天逸慢慢坐起身來,打量起周圍的壞境來。這是一間廢棄的房間,因為一眼望去,沒有一絲完好的家具,就連墻壁也是坑坑洼洼的,屋頂破了一個大洞,有種被轟炸過的感覺。這里到處是被火灼燒過的痕跡,安天逸可以確定他躺在這里,并不是其他人帶他來的,應該是所謂的系統設定。不過說來,從剛才起天天就沒有說話,難道它出什么事了?擔憂之下,安天逸連忙查看手腕上的光腦還在不在,在確定光腦還完好無損的呆在他的手腕,大大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安天逸注意到了不對勁。臥槽,怪不得剛剛拍臉時的手感不對,原來他的手上戴了一副黑色的露指手套,在看他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類似于防彈衣的迷彩服,更...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他的身邊不遠處竟然有一把槍!一定是他醒來的方式不對,所以這次他的身份設定是什么反派,為了什么原因和攻略目標相愛相殺,這劇情為什么這么狗血!不不不,不可能,反派怎么可能穿這種像士兵才穿的防彈衣,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安天逸再次環顧房間,試圖找到能夠當鏡子的東西。只可惜,這間房間能夠勉強當鏡子的只有那殘缺壞了一半的窗戶了。勉強就勉強吧,慢騰騰的撐著地爬了起來,想了想,安天逸還是拿上了那把槍,看這房間的損壞程度,如果他這次的身份設定是士兵的話,估計是在執行什么危險任務,他以前在原本世界學過,說不定遇到什么危險,槍還能保他的命。窗戶的玻璃上,清晰的照射出了安天逸此時的樣子,除了臉上發白這外,從手臂上的槍形徽章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