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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科英語打了交卷鈴時,許淮陽深吸口氣,把筆往口袋里一塞,準備直接拎起講臺前面放著的書包,然后飛奔上六樓。開門的時候他第一個沖出去,但剛往走廊邁了一步就愣住了。蔡湛正吊兒郎當地倚在門口,一臉無所事事地等著他。“靠,你提前交卷了吧?”許淮陽趕緊過去,問。“是,”蔡湛特自然地承認,“寫完作文的時候還有半個小時,就提前交上了……”“巡考老師也沒把你轟出去,真是奇跡?!痹S淮陽背上包,有點無語。“廁所躲著呢,剛出來?!辈陶啃χ牧伺乃蟊?,“走吧,回家?!?/br>許淮陽瞥了他一眼:“廁所待著你也不嫌有味兒……”蔡湛挑了挑眉:“要不你聞聞?”“滾?!痹S淮陽笑著罵了句。蔡湛沒再說什么,在人群中悄悄拉過他,捏了捏他的手。……靜下來了。散考后,烏壓壓的學生們如潮水般飛快退去??紕杖藛T也紛紛結束工作,把試卷放到辦公室里,各自離開。校園里忽然靜了下來。許淮陽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倚在蔡湛身上打盹。兩人坐在最后排,拉著手也不怕別人會看到。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覺得有點冷,睜眼時看見窗外飄起了大朵大朵的雪花。他打了個哈欠,肩膀碰了碰蔡湛:“下雪了?!?/br>蔡湛看向窗外,點點頭。“嗯,再睡會兒吧?!彼褔碚聛?,遞給許淮陽。當漫天飛舞的大雪又一次覆蓋在cao場和藝術樓前的臺階上時,寒假正式到來了。凜冬也悄然而至了。作者有話要說:可能這個線索隔了太久了,鄭霖是許淮陽的mama啊QAQ……現在開始走主線,主線內容注意食用方式,請反復文案_(:з」∠)_。不過,依然會是甜的,別怕別怕。第61章“鑰匙找不到了,先拿你的了??!”許淮陽被樓下的喊聲嚇了一跳,差點咽了一口牙膏。樓下響起扭開門鎖的聲音,他對著鏡子皺皺眉,漱了漱口,然后從洗手間出來,趴在樓上的欄桿處往下看。蔡湛開了門,正在玄關處不緊不慢地穿鞋照鏡子圍圍巾。“你不是遲到了嗎!麻利兒點!”許淮陽看了半天,忍不住喊了一句,“有整理儀表的時間怎么不把自己的鑰匙找著???”“扔床頭了吧,要不就是昨晚那套衣服里,我回來再找?!辈陶窟呎f著,邊直起身來,朝他笑笑?!霸绮头抛郎狭?我走了啊?!?/br>“快滾?!痹S淮陽嘖了聲,看著大門關上,笑了笑。這是寒假的第不知道多少天。其實在放這個寒假前,許淮陽就有種整個假期會特別無所事事的預感。和蔡湛換著住在對方家里、閑得沒事干去喂喂貓、在小咖啡館里一窩就是一整天……這個假期過去,估計起碼得長上十斤rou。然而肥并快樂著。談戀愛使人退步。他咬著蔡湛買的油條,邊刷著動態邊勾了勾嘴角。其實長rou的應該也只有他一個,畢竟寒暑假才是蔡湛最忙的時候。每周兩次的專業課,大量的練習,以及還要打一份帶鋼琴生的工。蔡湛的經濟狀況顯然沒有他寬裕,手里的生活費也就是一個人生活的水平,這份工是為了填補生活之外自己專業課學費的空缺。假期里,他幾乎每天都要出去上一節課,帶初中生或者再小一點的考級生,賺來的錢也幾乎全都填在了補專業課的學費上。他跟許淮陽說,藝考本身就是一個填錢填不完的大洞。但這是他現在唯一敢走也有把握走的道路。今天一直在下雪,蔡湛進屋的時候鼻尖凍得有點發紅。許淮陽給他倒了杯熱水,倚在旁邊監督他喝完。“穿少了吧?活該?!彼麌K了一聲,把空杯子接過去?!盎鼗卮┻@么點兒,早晚有一天找不著你我得去門外撿個冰塊兒回來?!?/br>蔡湛把外套掛在門口,瞥了他一眼:“那也比你穿成個球兒強”頓了頓又勾勾手指:“過來,告訴你個小秘密?!?/br>“小秘密個鬼,”許淮陽沒搭理他,坐在沙發上,“上回過去就拿我暖和手,這次騙不了了?!?/br>蔡湛瞇了瞇眼,樂了:“唉,智商高就是不好?!?/br>許淮陽嘖了聲,沒說什么,趴在沙發上繼續玩手機。“下午去趟超市吧?”他刷了會兒微信公眾號,問,“我看年貨節正好搞活動,我會員卡里還有積分……”“許少爺什么時候這么會過日子了?”蔡湛笑了笑,走過來坐到他旁邊。“一直這么……靠!別把手往我衣服里伸!”許淮陽被貼到自己腰上的手冰了一下,立馬彈起來,“你大爺!”蔡湛樂呵呵地看了他半天,沒說話。這人笑起來特好看,雖然手欠人欠哪兒都欠,但說實話,真的下不了狠心揍一頓……許淮陽瞪了他半天,嘆口氣,親了親他。沒轍了。這種生活很奇怪,有的時候他會有一種和蔡湛已經同居已久的錯覺。當漫長的獨身生活中忽然摻進一個陪你睡覺、給你買飯、天天跟你黏黏糊糊卿卿我我的角色,一時之間會讓人有一種虛幻的滿足感。如果一切都停止,生活永遠日復一日地重復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下午倆人一起去超市,推同一個手推車,擠在買年貨的人群中瞎轉。許淮陽看著貨架上的商品時,一時間有點恍神。適應了這種生活,如果有一天被拋回原地,該怎么辦?“你有沒有覺得很幸福的時候?!蓖砩纤X的時候,他摟了摟蔡湛,問。“有?!辈陶啃π?,“現在?!?/br>許淮陽也笑了,伸手捏了把他的臉:“狗崽子真會說話?!?/br>蔡湛嘆了口氣:“你能換個稱呼嗎?”許淮陽想了想,往他旁邊擠了擠:“狗子?”“還不如狗崽子呢,”蔡湛輕輕拍了他一下,“怎么就跟狗過不去了?”許淮陽嘖了聲,拉了拉睡衣領子:“您有臉問???來,看看你當時咬了多狠一口,還有印兒呢?!?/br>“晚上太黑,看不見?!辈陶块]了閉眼,把頭往他頸窩里一埋,“再咬一口唄,明天一起看?!?/br>“滾?!痹S淮陽直想踹開他。“唉,暴躁,”蔡湛嘆了口氣,“你這樣會失去我的?!?/br>許淮陽怔了下,沒說話。雖然知道這是在開玩笑,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種莫名的不舒服。蔡湛的吻落在肩上。他發現這人特別喜歡親來親去再咬一口,跟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