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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停!”有人打斷他,“知道你學習好,兄弟面前就別裝了,不想談總有喜歡的類型吧?”喜歡的類型?這話題是跳不過去了,許淮陽壓壓太陽xue,無語了一會兒。想了一會兒,他抬頭,勉強道:“我……喜歡腰細腿長的?!?/br>桌上一片“哦——”的起哄聲。許淮陽想了想,又補了兩句:“長得好看,脾氣不用太好。學習說得過去就行,最好會個樂器,有氣質……”一旁的方綿正喝了口酒,忽然就嗆著了,猛咳了起來。“你沒事吧?”許淮陽打住了,轉頭看著他。方綿拿了兩張紙擦著啤酒沫,抬起頭,一臉糾結的表情。“怎么了?”許淮陽見他的表情,有點奇怪。“不是……你認真的?”方綿邊擦著身上,邊瞟了許淮陽兩眼。???他又頓了頓:“我怎么……想到個熟人呢?”熟人?許淮陽也愣了愣,印象里方綿身邊也沒這樣的女生啊。方綿看了許淮陽半天,見他實在沒反應過來,只好撇了撇嘴。“哎,你當我什么都沒說吧?!狈骄d擺擺手,有點無奈道。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高能預警【劃重點】,明天看更新時請帶好牙膏牙刷~第36章冬天吃火鍋確實熱鬧,一頓飯在起哄和插科打諢中過去,許淮陽熱出了一身汗,覺得自己快撐死了。吃飯的時候,七八雙筷子一起撈著rou吃,大家都沒喝什么酒。畢竟一會兒唱歌的時候還得喝一輪,重頭戲在后面。許淮陽邊買單邊有點糾結,自己要不要先淡化一下存在感。畢竟年年過生日都會被他們灌得爛醉,估計一會兒唱歌時也不能幸免。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吃完飯,又浩浩蕩蕩地沖進了預訂的ktv。一路上方綿屁顛屁顛地跟在夏小雨后面,看得許淮陽渾身雞皮疙瘩。剛在唱歌的包房坐定,一群人就要按服務鈴叫啤酒。方綿手機一響,訂的蛋糕也送到了,于是又興沖沖地跑到門口去拿蛋糕。談戀愛的人真是精力充沛活力四射,跟吃了唐僧rou似的……許淮陽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方綿拎著蛋糕盒推開門時,已經有幾個人開始點歌。他興沖沖地把盒子放在桌子上邊,興沖沖地往旁邊一坐:“一會兒都喝起來??!我又叫了四提啤酒?!?/br>“哇,剛才都點了兩提了!”有人喊了聲。“沒事沒事,喝得完,”方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笑嘻嘻地勾過許淮陽的脖子,“是吧陽哥!”“隨便幾提,別灌我就行?!痹S淮陽撥開他的胳膊,懶得搭理他。方綿笑笑,拿肩碰了碰他:“你這小破酒量,我們肯定悠著點啊,喝不了的我替你擋著!”許淮陽白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世界上大概有一個奇怪的定律,那就是當男生們聚在一起唱歌時,歌唱得不一定好聽,但場面絕對會一片群魔亂舞。十分鐘后,房間里呈現出了一片令人不忍直視的畫面。幾位麥霸魔音灌耳,其他人也紛紛放飛自我,蹦的跳的大喊大叫的到處都是。夏小雨坐在方綿旁邊,好幾次都被惹得笑個不停。許淮陽看了眼他倆,有點無奈地坐在旁邊跟人玩骰子。他不喜歡唱歌,也沒有小姑娘要撩,只好在一邊跟別人玩。但今天手氣不行,幾局下來光是輸,一直在喝酒。“……我靠,第三瓶了啊兄弟?!痹S淮陽搓搓臉,覺得耳朵有點發熱,“饒了我吧?!?/br>“愿賭服輸!”對方拍拍他的肩,又給他倒滿一杯。他挺無奈,咬咬牙端起啤酒。剛想一仰頭灌掉,只聽話筒被人輕拍了兩下,音樂停下來了,包間里也頓時安靜下來。許淮陽轉過頭,看到方綿正一臉嚴肅地拿著話筒站在屏幕前,臉上還帶著一點喝過酒的微紅。“今天,我的好哥們許淮陽十七歲了!這是他生命中,最后的未成年時光!”方綿舉著酒杯一本正經地喊著:“人生苦短,珍惜生命!讓我們送他,一路好走!”許淮陽手里杯子一抖,差點想上去抽他。“讓我們為他,干杯!”方綿又把杯子舉了舉,一口喝干。“干杯!”靠,還得喝!許淮陽捏了捏眉心,一口喝掉一滿杯的酒。“然后為我,干杯!”方綿喊道。下面一群人笑了:“給你干個屁啊,你也上路啊……”“不不不不不,你們得鼓勵我……”方綿站在房間中間,一臉意猶未盡,“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重要的事情……許淮陽愣了愣,轉頭看看夏小雨。話一出口,下面也立刻安靜下來,大家都猜到他要干嘛了。有人開始小聲起哄,夏小雨坐在邊上,一口酒沒喝,臉上卻紅得要命。方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從口袋里拿了什么東西出來。“夏小雨!”方綿喊道,“我喜歡你!你做的芋圓特別好吃!我以后,天天陪你做芋圓,一起去吃鮮芋仙!”他又頓了頓:“你愿意嗎——”下面一陣歡呼,方綿咧嘴笑著,揚著手里的鮮芋仙會員卡。什么時候了還芋圓!許淮陽只覺得眉心一陣亂跳,槽都不知從何吐起。不過,小姑娘倒挺吃這一套。告白毫無懸念的成功,夏小雨接過鮮芋仙的會員卡,倆人開開心心地你儂我儂去了。告白真是種迷一般的cao作。許淮陽看著他倆,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學不會了。大家在方綿那兒鬧了會兒,又把今日壽星許先生推到二位“新人”旁邊,連喝不少酒,喝得許淮陽直頭疼。說好的照顧他小破酒量呢?有異性沒人性,有了女朋友就忘了他了。所以談戀愛有什么用??!……房間桌子上的啤酒瓶堆成了一片小樹林的時候,許淮陽有點迷糊,按亮手機看了眼表。已經喝了一個多小時,現在是下午六點多了。訂的包房時間到八點,然而他還沒忘了,還有個人沒來。蔡湛。這人到底什么意思。他頭暈眼花地坐起來,扶了扶額頭。屋里很鬧,許淮陽估計是第一個喝多的。由于被灌了太多酒,此時意識有點不清醒。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現在,自己的胃正抽搐著疼。包房的洗手間里有人,許淮陽只好站起來,晃晃悠悠地沖出包房,跑到外面的洗手間一通狂吐。漱了半天口后,總算才覺得胃里稍微好受一點,只不過頭更暈了。他站在洗手間門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