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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談戀愛就是麻煩,還得想著法兒的告白……許淮陽嘖了一聲:“教務主任那兒已經集齊三套心形蠟燭了?!?/br>“你煩不煩??!我是那么俗不可耐的人嗎?”方綿喊了一聲。頓了頓,他又說:“對了,陽哥,有件事兒我得跟你商量一下。這個禮拜天不是你生日嗎……”生日?許淮陽愣了愣,自己都沒發現生日要到了。“今年是你最后一個未成年的生日了,我幫你策劃一下。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把夏小雨帶過來,正好趁熱鬧告白?!狈骄d拍拍他。“我介意個屁,你請得動人家就行?!痹S淮陽笑笑。許淮陽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每年這時候都差不多進入了真正的冬天。往年的生日,他一般都是和幾個朋友吃個飯就算了,但方綿說,這是他未成年時代的最后一個生日,必須得好好過。他對玩、去哪兒玩、怎么玩并不擅長,這種事一般都由方綿出主意。有時候他都覺得方綿像個老管家,絮絮叨叨但又無微不至,看上去大大咧咧但為人又仔細得很。“叫幾個人,吃火鍋,大冬天的正好?!狈骄d邊往宿舍走邊念叨著?!叭缓蟪酝昊疱伻コ璋?,不都說吃著火鍋唱著歌嗎?!?/br>“然后就被麻匪劫了是吧?”許淮陽皺皺眉,打斷他?!澳氵@吃著火鍋唱著歌吉利嗎?”方綿嘖了一聲:“封建迷信要不得,你怎么越來越老年人了?!?/br>“跟你近墨者黑?!痹S淮陽笑了笑。方綿嘆了口氣,搖搖頭:“陽哥,你現在近墨者黑也不是近我了,就你那個同桌,跟你怒刷好感度,你沒發現我已經吃醋很久了嗎……對了,把他叫上吧?!?/br>同桌?蔡湛?許淮陽微微一怔。如果方綿不提,他都忘了這事兒了。忘了自己的心情正莫名其妙地堵得慌,最煩的是,還不知道這堵從何來。“……不過你今天怎么沒跟他一塊兒啊,你不是早就跟他一起放學、拋棄我了嗎?!狈骄d也才反應過來。“我想你了唄?!痹S淮陽不大想回答他,走在前面把宿舍樓的大門拉開。“可別,”方綿笑笑,“夏小雨想我就行?!?/br>許淮陽翻了他一眼,沒說話。自從“夏小雨”這三個字出現起,許淮陽發現,方綿不僅平時話多,提起小姑娘來話更多得沒完沒了。方綿轉眼就把“你為什么沒跟蔡湛走而跟我走”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后,從進門到上樓都一直絮叨著有關那個叫夏小雨的女生的事。“……你真不知道那時候我多慌,化學課??!哪兒哪兒都借不著作業的時候,夏小雨跟我說……”“夏小雨跟你說她到宿舍了,”許淮陽站在宿舍門口,無奈道,“求求你放我回去吧?!?/br>“哎你這個人!”方綿被打斷,堵了半句話回去,表情十分不爽。“晚安?!痹S淮陽跟他擺擺手,趕緊鉆進宿舍去了。洗漱整理完,許淮陽倚在床頭翻地理書,但不知道為什么,總有點心不在焉。大概蔡湛是真的忙起來了,從進宿舍門到熄燈,許淮陽好幾次有意無意地往對面窗口處看看,都沒見到蔡湛的影子。直到熄燈鈴打響兩分鐘后,才聽見對面宿舍門“砰”地響了一聲,有人在宿管的怒吼中進屋了。什么訓練能讓他回去這么晚?學校的鋼琴生,除了準備藝考用的幾首曲子外,還會額外參加很多比賽。許淮陽不是很了解蔡湛的專業課,但之前也有所耳聞,蔡湛中考時就是以專業課第一名的成績考進這所高中的。所以,大概他專業太好,所以才會被留下來加訓吧?熄燈了,屋里很黑。但他總覺得今天狀態不大對勁兒,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發了一會兒呆,又閉著眼睛默背了一會兒課文后,精神頭兒越來越足了,他只好無奈地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來。在宿舍玩手機還是挺要膽量的……畢竟不知道什么時候宿管的小手電就會掃進來。因為是工作日,社交賬號上的更新不多,許淮陽翻了半天也沒翻到什么有意思的東西。他習慣性地往下刷了刷動態,看了幾篇小短文,開始昏昏欲睡。正要睡著的時候,他手抖了一下,重新刷新了好友動態的界面。手機震了一聲,把他驚醒了。一條剛剛發出的動態,正占據他好友動態的頭條,非常突兀地出現在了宛如一片死水的頁面上。[蔡湛:累了。/月亮]許淮陽看到名字,愣了愣,拇指劃了一下,重新刷新。那條動態又消失了?秒刪?——我前兩天去上課的時候,騎車摔了,手機也摔壞了。蔡湛是這么說的。手機摔了?許淮陽盯著空蕩蕩的動態頁面看了一會兒,腦子里盤旋著蔡湛的這句話。手機屏幕慢慢暗下去,他瞇了瞇眼睛。騙鬼呢吧?作者有話要說:考慮了一下,我打算從明天開始試驗三天,改名為。如果不合適的話,還是會改回來噠~過年啦,謝謝大家們的支持,給大家發了紅包。領取方式在33章的評論里,直到大年初一結束,都會不斷往里塞錢的。······然后這幾天別忘追更,距高能章節還有1章。快替蔡別扭著急一下,什么時候才能告白啊……第35章“你說他是不是犯病了?”許淮陽咬了咬筆帽,又一次重復了這個問題。方綿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吃著橙子,一臉嚴肅地盯著許淮陽看了半天。“說話,看我干嘛?”許淮陽皺皺眉,抬頭回看他。“我就是納悶,”方綿嘆口氣,“要真是你說的這樣,你直接問他去不就行了嗎?!?/br>許淮陽看著作業,一臉郁悶地沉思。“我還一直覺得你倆玩得挺好的呢,說開了不就結了,”方綿把橙子皮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你什么時候這么娘們了?”“滾蛋?!痹S淮陽翻了個白眼。方綿看了他一眼,嘖了一聲,跑出去洗手了。許淮陽確實挺郁悶的。自從周三晚上蔡湛回來以后,直到今天,周六了,倆人幾乎都沒有什么互動。蔡湛不搭理他了,雖然說話照說聊天照聊,日常溝通沒什么問題。但上課時一個聽課一個看雜志,氣氛一片死寂。總有點說不清的、忽然陌生了的感覺。一種出了學校就是陌生人的感覺。好幾次,他想開口問問蔡湛是怎么回事,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