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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有點問題??!”何瞳娘道,“如果換了是我,就算是別人請我,我也會自愿地不去??!” 李冬至沒有吭聲。 何瞳娘喃喃地道:“我從前覺得她這個人還挺好的,長得漂亮,性子好,又有學問,對人又溫柔,可這次卻覺得她有點變了……總覺得沒有從前那樣貼心了……冬至,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沒有!”李冬至道,應答的有點急促。 姜憲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碗面還引起了這么多的事。 七姑找人下的那碗面微微有點辣,讓人吃得胃口大開。 姜憲讓百結賞了那婆子一個封紅。 那婆子打開一看,是個四分的銀錁子,喜得她到處顯擺。 就有婆子鄙她:“你才知道??!郡主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上次秦婆子去給郡主搬花,看著那盆花枝繁葉茂的,怕把那花葉弄斷了,就小心翼翼地把那花盆抱在了懷里,放下去的時候還用帕子把澆水時濺出來的泥點子用帕子擦干凈了,正巧被郡主看見,郡主也賞了個封紅,里面也是有對銀錁子……只要是給郡主當差當得好的,被郡主看見的,都得過郡主的封賞?!?/br> 這話并不影響那婆子高興勁兒,她反駁道:“反正我得了郡主的封賞,這是實打實的?!彪S后也懶得和這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計較了,一溜煙跑去報了何夫人。 李謙這才知道姜憲的手面這么大。 他想到姜憲給她的那筆銀子……他讓人泡了杯蜂蜜水給姜憲,讓她解辣,并道:“保寧,云林他們這次會把福建那邊的貨販到四川去,到時候我們會在四川碰頭,留一部分銀子下來平時周轉,你要是缺銀子,記得跟我說?!?/br> 姜憲的陪嫁雖多,但大頭都在田莊和古玩上。 他怕姜憲的現銀不夠。 姜憲抿著嘴,笑道:“你放心,沒銀子的時候我肯定要找你的。誰讓你是我相公?!?/br> 這話李謙愛聽。 他摸了摸姜憲的頭,心情大好地去吃自己的晚膳去了。 姜憲暗自好笑。 李謙是要用這兩次賺來的銀子找郭永固買生鐵吧? 去四川一趟不容易,當然是能買多少盡量地多買一些。 這件事,還得和謝元希說說。 ☆、第三百五十六章 到達 姜憲打定了主意,就想著怎樣和謝元希說這件事。 情客進來了,笑著稟了她道:“郡主,之前打的銀錁子沒剩多少了,您看依舊是委托內務府的幫著繼續打一批?還是另找銀樓訂制?” “找銀樓訂制吧!”姜憲道,“為著幾個銀錁子去找內務府太麻煩了?!?/br> 情客卻道:“御制的東西比尋常銀樓打制的更受人喜歡些?!?/br> 姜憲明白過來,笑道:“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看著怎么好就怎么辦吧!” 情客笑著應諾,退了下去。 姜憲卻不由暗暗感嘆。 從前在宮里做太后的時候,她雖然常常打賞身邊的人,卻很少和她們說什么,以至于那些人雖然敬重她,卻和她不親,以至于趙翌和方氏的事宮里宮外都傳遍了,卻沒有一個人敢告訴她的。 她重活了一世,可在這些人情往來上卻照樣沒有情客周到。 可見有些人不是重新再來一遍就能比別人更厲害的。 姜憲迫切地覺得得像上一世一樣,把情客留在身邊才行。 晚上,她和李謙并肩依在床頭看書的時候,她問李謙:“你身邊有很好的年輕男子嗎?我想把情客留在我身邊?!?/br> “這我還沒有注意呢!”李謙有些意外。按理說,姜憲才嫁過來,沒到cao這心的時候,“不過你既然說了,我會留意的?!?/br> 郡主身邊的大丫鬟,從前紫禁城的宮女,別說是嫁給李家的仆從了,就是嫁到一般的人家做宗婦,都有的是人搶著要,根本就不愁嫁。反而是李家根基太弱,把她們留在李家反而選不到太合適的。 李謙就和姜憲商量:“要不,就外嫁好了。像馬永盛、鐘天宇他們都還沒有說親呢!” 姜憲聽著立刻動了心,可轉念一想,馬永盛還好說,雖說為人有些猥瑣,可大節上卻從來不曾出過錯,鐘天宇之后數年可都在為李謙轉戰四方,可以說李謙有一半的功勞得益于鐘天宇,嫁個一年四季都征戰在外的男子,每天提心吊膽的,天天拜菩薩求他能夠平安無事,也是件很糟心的事。 “這件事以后再說吧!”姜憲道。 現在還早。 前世百結二十歲的時候要出宮了才跟李謙…… 姜憲想想也覺得很糟心。 她頓時心情煩燥,把書丟在了一旁,道:“睡覺!明天還要趕路呢!” 李謙還以為她為情客幾個的婚事發愁,包容地笑了笑,吹燈歇下來了。 高妙容屋里的燈卻一直亮著,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熄。 早上出門的時候,她卻神采奕奕,看不出沒睡好的跡象,何夫人等人自然也不會懷疑,還邀了她到自己的馬車上坐。 高妙容也不客氣,坐上了何夫人的馬車。 李冬至莫名地就松了口氣。 和李冬至同車的何瞳娘就有些不高興了,低聲問李冬至:“高小姐從前也這樣嗎?你娘一叫就過去,從來不客套!” 李冬至沉默了片刻,道:“從前家里只有我和娘、高小姐三個人,倒也沒有這么多的講究?!?/br> 何瞳娘不再說話,撩了車簾朝外望。 李謙的馬系在姜憲的馬車后面,跟著慢悠悠地走著,李駒年紀還小,坐在她們后面的馬車里,只有李麟和李驥,兩人都騎著高大的棗紅馬,拿著織了金絲的馬鞭,錦衣玉帶,不時在驛道上小跑幾步,然后勒了馬韁在路邊一面說話,一面等著他們。 倆人都是正值青春的少年郎,年長的看上去內斂溫潤,年少的看上去靦腆單純,遠遠地看去,畫卷般的美好。 何瞳娘不由目不轉睛地伏在車窗感慨:“你大堂兄比大表哥還要大,他怎么還不成親?” 李冬至一愣,道:“之前我們不是在福建嗎?我爹不想我哥哥們找個福建的媳婦,這件事就拖下來了?!彼f到這里,小心翼翼地問何瞳娘:“表姐,你是不是……” 何瞳娘臉色一紅,忙道:“你胡說些什么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就輪得到我們說三道四的了?!?/br> 李冬至覺得何瞳娘這話說得有些心虛,她想了想,道:“我大哥接到了賜婚的圣旨之后,我娘曾經問過我爹,大堂兄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