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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姜憲找到了,他也不是第一個為她狂歡的。 而現在,姜鎮元恐怕除了這件事再也沒有什么事能讓他讓在眼里了。 那姜鎮元找他到底是為什么事呢? 曹宣上前給姜鎮元行了禮。 姜鎮元大馬金刀地坐在那里,目光冷峻的打量著他,甚至沒有讓他坐下來已開門見山地道:“承恩公,我們有了嘉南的消息。據說,她被山西總兵李長青的長子李謙帶去了山西。我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清蕙鄉君這些年來一直陪在嘉南身邊,不知道她認不認識李謙這個人?” 曹宣的汗唰地一下就冒出來,濕透了他的脊背。 鎮國公,是在說,姜憲和李謙私奔了嗎? 他覺得腦子里嗡嗡作響,是聽錯了。 曹宣朝姜鎮元望去。 姜鎮元的目光清明而又嚴肅,如果一個睿智公正的長者。 曹宣卻覺得刺目。 他喃喃地道:“您,您說的是真的嗎?嘉南郡主和李謙……去了山西?” “我已經讓阿律和阿瓚趕去了?!苯傇淅涞氐?,“最多五、六天就能把嘉南接回來了?!?/br> 曹宣木然地點頭。 他的思緒根本沒有放在姜憲私奔這么震驚的消息。 而是在想,姜憲什么時候和李謙這么好了? 姜憲竟然跟李謙去了山西。 李家對曹家忠心耿耿,他也好,在萬壽山的姑母也好,都把李家當成了忠臣,指望著李長青在山西穩了腳讓曹家能重返廟堂呢! 可現在,李謙卻和嘉南郡主私奔了! 曹宣想到幾次姜家對曹家的退讓,想到李家這次去山西姜家所表現出來的不以為然。 姜家和李家……是不是一個在曹一個在漢,早就勾結在了一起。 曹宣覺得自己好像站在海里,快要窒息的死去了。 如果姜家和曹家早就勾結在了起,他以為的銅壁鐵壁原來不過是冰雪,太陽一出來,就會消失殆盡。 ☆、第一百七十一章 暴露 曹家會從此敗落下去嗎? 曹太后會死嗎? 曹宣的汗越冒越多。 他望向姜鎮元,目光中透露出些許的驚懼。 姜鎮元為什么要對他說這些? 他就不怕自己知道李家早就和他勾結在了一起告訴他的姑母嗎? 曹宣覺得自己好像找準了方向。 別人都說姜鎮元這個人如何如何的和善,只有他的姑母曹太后曾經對他說過,姜鎮元這個人隱忍而辛辣,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他當時并沒有放在心上,覺得姑母因為是女人掌權,看朝中那些權高位重的男子或多或少都帶著幾分偏見。直到姜鎮元不動聲色地做了趙翌的先鋒將他的姑母軟禁在了萬壽山,又毫不戀棧地退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謹守著臣子的本分,狀似安心繼續做著他五軍都督府都督差事,他卻被猝不及防地推到了廟堂的風口浪尖上,他這才理解了姑母之前所說的“厲害”。 能進能退,能守能攻,能忍能揚,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這樣一個人,會沒有想到一旦李家和姜家的關系暴露之后會發生些什么嗎? 很顯然,他不僅知道,而且毫不在意。 這種強大的自信,只透露了一點。 他能幫著趙翌軟禁自己的姑母,就能慫恿趙翌殺了自己的姑母。 他能當著自己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就不怕他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姑母。 曹宣很想擦擦額頭上的汗。 可他又覺得這種舉動會讓他在姜鎮元面前顯得軟弱無能。 他強忍著沒有伸手,思緒又回到了剛才姜鎮元對他所說的話。 姜鎮元已經讓姜律和王瓚趕去了山西,他這是要干什么? 把姜憲帶回來? 還是要殺了李謙? 不對,這不是姜鎮元告訴他這件事的重點。 重點應該是李謙和姜憲私奔了! 可姜憲怎么會和李謙私奔,她甚至不怎么認識李謙。 姜憲就不怕李謙對她不利嗎? 不對,這也不是重點。 重點是,以姜鎮元的能耐,他完全可以瞞著自己,先殺了李謙,把姜憲帶回來,然后做個局,讓李家死于廟堂之爭,就算是自己知道,沒有證據,也只能懷疑……姜鎮元為什么要告訴自己,而且還是在姜憲剛剛和李謙私奔,姜家自己還沒有人贓俱獲的情況下…… 曹宣打了個激靈。 白愫! 姜鎮元的目的是白愫。 他告訴自己這些,并不是要告誡自己,而是因為他是白愫的未婚夫,姜鎮元通過自己這個未婚夫來警告白愫。 姜憲既然和李謙私奔,可見她是相信李謙的。 兩個沒有什么接觸的人,談何相信。 姜憲從小和白愫一起長大,幾乎****夜夜都在一起,大家都知道她們情同姐妹,姜憲身邊突然多了一個男子,別人可能不知道,白愫肯定是知道的。 姜鎮元沒有讓夫人房氏直接去問白愫,卻讓自己這個未婚夫轉達,已經明確地表達了自己對白愫的不滿。 曹白兩家的婚姻,原來是為了曹姜兩家結盟。 如果白愫失去了姜家的支持,那曹家和白家聯姻又有什么意義? 以他姑母的性子,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把白愫叫去狠狠地教訓一頓是輕,說不定還會想辦法退了這門親事。 曹宣不由苦笑,答非所問地道:“姜世伯,您也別擔心。保寧是個聰明人,她會為自己打算的?!比缓笥值?,“您知道我,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姜世弟那里,我就不跟著過去拖他們后腿了。我看我等會去趟北定侯府好了,給清蕙鄉君報個信,她這幾天擔心著郡主,只怕也沒睡個好覺?!?/br> 姜鎮元笑著點了點頭,好像對他的知情識趣很欣慰似的。 事關重大,曹宣不敢多留,和姜鎮元客氣了幾句之后,他起身告辭。 姜鎮元沒有留他,叫了個小廝送他出門。 曹宣直到出了鎮國公府,也沒有遇到端著茶點的小廝。 他不由在心里腹誹。 鎮國公也太小氣了點,他進了趟府,卻連茶都沒有喝上一口。 可他心里未嘗不明白,這也是姜鎮元對他的告誡之一——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以后就別想到鎮國公府做客了。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以后白愫和姜家也沒有關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