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所有的對他好,可譚安毅明顯是不信,每每說起那些都是很敷衍的點頭。秦梟已經不準備再說那些話,他會把所有的語言都放在此后相處的每一個細節里。“晚一些我們去一個當地很有名的廟里拜下,你想不想去?!鼻貤n問著。“好?!弊T安毅被溫暖的太陽曬的很舒服,像只貓一樣瞇了瞇眼。到那個寺廟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游客已經不多,他們就如同以往一般走了走過場,看了看那些包廂莊嚴的佛像,體會泰國的佛教文化。秦梟不著急,他四處看,磨磨蹭蹭像是在消耗時間。直到小沙彌來鞠躬,說著譚安毅聽不清的泰語把秦梟和譚安毅引著往后院去他才覺得異樣。譚安毅演著路線往前看,寺廟通體建設是白色,金色屋頂莊嚴肅穆,廟頂尖尖高聳入云,正面有佛像正慈悲的俯瞰著大地。后院因著沒有游客且聲音很靜,靜到幾乎無聲。“我們去哪?”譚安毅問。秦梟抓著譚安毅的手一直未松開:“去見個人,就是小時候給我看命數的那個大師,我從來不信命,但是我怕失去你?!?/br>“既然他能看到命數想來也能改,我還有件其他事情想讓他幫助?!鼻貤n若有似無的嘆了聲氣。譚安毅皺眉,但既然到了這個地方,也不能轉身就走。小沙彌將他們引進去之后又是一陣子裝神弄鬼,他們兩個坐定,隔著厚厚的紗幔,嘶啞蒼老的聲音傳過來。“秦先生?!?/br>竟然是中文,這泰國大師竟然會中文。譚安毅失笑,他知道權貴之間其實盛行這些神神鬼鬼的,來泰國搞這些迷信活動也很頻繁神秘,但他沒想到這老和尚為了業務竟然連中文都會了。隔了一層紗幔,那嘶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秦先生,你真的決定好要種往生蠱了嗎?這蠱多是別人下給愛人,用于自身的見所未見?!?/br>“決定了,不用再問?!鼻貤n對著里面回應。“什么?要種什么?你別神神叨叨的?!弊T安毅低聲詢問秦梟。秦梟看著譚安毅略笑,沒心沒肺的模樣:“也沒什么,我也不全信,就是聽人這么說圖個新鮮?!?/br>“……”譚安毅無語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又再瘋什么。一會沙彌用碗端了一碗水過來,帶的還有針,讓秦梟往碗里滴上那么幾滴血,完了還示意譚安毅要滴。看著秦梟做了,譚安毅不愿意配合:“你在搞什么鬼,我要回去了?!?/br>“大師說你一滴就可以,對你沒傷害的,相信我?!弊T安毅的手被抓住,秦梟沒強迫的意思,但是看著譚安毅的眼神示弱著。“真是夠了?!弊T安毅自己拿著那針扎了一下,嫣紅的血瞬時滴到了碗里,譚安毅看著覺得這像是古時候的滴血認親,心里想這血要是相融了秦梟是不是可以叫自己爸爸了。他便宜還沒占完呢,秦梟已經把他流血的手含到的嘴里,柔軟濕熱舌頭吸吮著那不大的傷口,吸吮的力道很大,一時間不像是止血倒像是在吸血。“你發什么瘋?!弊T安毅打住了心里占秦梟便宜,也不想在這神神叨叨的空間里待下去,抽出手指就要起身走。他的手卻被握住,秦梟拉著他,從下往上看眼睛跳躍著不尋常的火焰。“你知道往生蠱是什么嗎?”譚安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秦梟偏要說:“我聽他們說這是一種栓住人生生世世的蠱,不過你放心,這不是給你下的?!?/br>“我是下給我自己的,這蠱的作用是如果來生我們不能遇見,或者你愛上別人,那么我會一生無愛,孤身一人終老?!鼻貤n手上用力氣,眼里的光逐漸顯得有些魔性偏執。譚安毅知道了。他這是聽到了康寧在婚禮上的話,才鬧今天這出。“你簡直是……”譚安毅不知道怎么評價秦梟。“當時我聽說這個就覺得不管真假,這個玩意最適合我,如果能懲罰我下輩子最好,不能的話我也會要求自己。如果人有了下輩子,我們不能在一起……”“你不愛我也行……你肯定不會舍得我孤身一人對不對……”秦梟貼著譚安毅的手背說。譚安毅看著秦梟那已經長了點的頭發,久久不知道說什么。他打心眼里覺得秦梟聽了康寧的對話后,能一忍到現在就整出這神神鬼鬼的幺蛾子,比起原來真是有長進。*秦梟選擇去泰國旅游的的原因這下算是真相大白,這聽到康寧的話后不著調的解決方式,令譚安毅覺得很幼稚又好笑。他再看秦梟就總在心里安慰自己,秦梟他智商不高,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所以關于秦梟回深圳前想要先去一趟香港聽演唱會的要求,譚安毅沒掙扎的就同意,更何況去聽的還是他喜歡的李克勤的演唱會。秦家在香港有產業,一應接待很是周到,下了飛機就有專人來接,并安排好了下面的行程。司機開車在前面,譚安毅和秦梟并排坐在后座,那么寬敞的位置,秦梟可勁的往譚安毅身邊擠,腦袋被推開之后已經不妥協的又倚了過來。引的前面的司機頻頻從后視鏡里偷看,譚安毅不好意思的推他,秦梟發現那司機偷看,一個刀眼甩過去引得司機尬尷的咳嗽連連,順手擰開了車上的廣播。廣播上正是財經新聞,說的人剛好譚安毅和秦梟都還認識。“近日,著名華裔企業家蔣為濤名下即達跑腿在新西蘭的市場遭到國內同類企業SOSO跑腿的入侵壓榨,一場商業博弈已經即將落下帷幕,據知情人爆料即達的融資已經基本宣告失敗,等待他們的將是破產的——”秦梟聽到廣播里的內容就去看譚安毅的表情,看到譚安毅的表情略有所變當即慌忙跟司機說。“聽什么呢!換個臺!”“哦!好!”司機聽到秦梟的聲音,慌忙的就去轉臺。譚安毅表情動了動,沒說話。秦梟大著膽子又倚過去,身下的肩膀動了動,并沒了更多的抗拒動作。秦梟都要偷笑出來了,倚肩膀的一小步,他追回譚安毅的一大步,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譚安毅感到肩膀上的腦袋越來越重,秦梟手也不老實的來抓自己的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時廣播里播放的是一首歌,播放起來譚安毅卻聽不出是哪一首,只覺得旋律和歌詞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譚安毅挖空腦袋也想不到這是哪一首,撐著腦袋仔細聽著。歌唱至中間輕緩的鋼琴聲猛然一轉,接連響起來竟是那首他很熟悉的。此時,音樂的聲音變小,主持人的聲音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