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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他才接上。“我不想要他的任何東西,我來到這里就是請警察同志幫我得到一份限制接觸令,秦梟他有權有勢我對付不了,平頭老百姓想要躲開他也不行嗎?”這次不等律師說話,有年紀大點的人清了清嗓子,好言相勸的說。“咳咳——我勸雙方還是回去冷靜一下,這個限制令在國外就有情侶分手鬧到法庭判處限制接觸,誰知一年內兩人又和好結婚,最后小伙子被抓去坐牢一年的先例?!?/br>“你們還是冷靜下吧……”又有人上來勸,秦梟也想湊上來趁機說幾句什么,被譚安毅抗拒的眼神生生的止住了腳步。*譚安毅生性就不是個死纏爛打和強求的而人,他被連續幾個人勸之后就帶著康寧離開了警察局。出門打了輛車,上車后康寧就很緊張的看著譚安毅,她想告訴譚安毅她早已經知道了這個遺囑。她看譚安毅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捏了下眉心,留下了一道紅紅的痕跡。“譚哥,秦梟他,那個遺囑……”譚安毅的眉頭皺的更深,他看向康寧時候,煩躁都盡量的壓著開口。“他腦子一直異于常人,誰先死還不一定,弄這無聊的東西……”康寧把想說的話吞了進去,沒繼續說。車內的兩人都陷入自己的心思里相顧無言,車輪飛速轉動,城市中車如流水,暗涌藏于無聲之中。譚安毅和康寧,回去趁著秦梟沒跟回來就收拾了下換了酒店。法律手段得不到幫助了,他們就惹不起躲不起,先躲開他再說。可是當晚秦梟就出現在了他們辛苦換的酒店,還就住在譚安毅的隔壁。譚安毅出來吃晚餐的時候,他倚在門口跟譚安毅打招呼,說著晚上好,你想吃什么。酒店燈昏迷暗,有種超脫的不真實感。譚安毅有再次動手的沖動,看著秦梟的那張臉他根本沒辦法冷靜。還好對視只有一瞬間,康寧很快從自己房間出來了,譚安毅接著她,兩人一起忽視秦梟,下電梯去了。到了酒店的大堂譚安毅就感覺到不正常了,這兩天快到周末,按說酒店的人會很多,可他們從出門到坐電梯,再到本該熱鬧的大堂,除了工作人員空無一人。“奇怪了,怎么都沒人?”康寧發出疑問,眼睛四處的觀察著。譚安毅腦子沒怎么動,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猜到了秦梟身上去。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花樣。不過到了晚上譚安毅就知道了,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對面是個男人,譚安毅并不想見,甚至沒有好感的男人。蔣為濤。“安毅,我回國了,就住在你隔壁酒店——”然后他帶了輕笑說:“你住的酒店被秦梟包了,我不能辦理入住?!?/br>果然是秦梟,譚安毅一點驚喜都沒有的想。“嗯,回國有什么安排嗎?”譚安毅冷淡的回應蔣為濤,帶著點體面的客套。蔣為濤聲音略高了一點。“我們明天能不能見一面安毅,我很開心你和他分開了——”第35章譚安毅握著手機,對于蔣為濤的邀請他很抗拒。之前秦梟情急之下透漏過,蔣為濤不僅造謠自己跟他有偷情,還杜撰了一些細節來哄騙刺激秦梟。譚安毅很反感甚至憎恨。這件事事關他和秦梟兩人人生重大的轉折,譚安毅陷入晦暗不明的回憶中,模模糊糊的記不清當時的細節。……那時候的負責人會議譚安毅跟別人都不怎么交流,唯獨跟同是技術出身的蔣為濤能多討論兩句,提及技術難題譚安毅一兩句還能給出關鍵點。譚安毅只覺得尋常,沒注意到蔣為濤越來越專注狂熱的眼神。但是秦梟卻暗地里記住了。他看譚安毅看的緊,誰多說兩句話,多看兩眼細枝末節的這些事情都能看到眼里記在心里。“你別跟那個蔣為濤說話?!?/br>那時譚安毅還住在秦家,吃早飯時,睡覺前,甚至給譚安毅吹頭發的時候,他都能提出這莫名其妙的要求,秦梟這樣亂吃飛醋慣了,譚安毅聽了只覺得好笑,湊過去親到他的唇角。秦梟就一愣發出呆呆的笑,高大的他撲上去用身體嚴嚴實實的壓住譚安毅,就再也沒繼續說下去。后來的大爆發就是酒店的那次,當時是秦梟組織的企業家論壇,除了自己投的一些項目還有國內著名企業家或財經大鱷。秦梟組的財經峰會,那幾天忙的像陀螺一樣,整晚不睡覺的情況都有。譚安毅和蔣為濤的事情就相對少了一點,晚上的時候蔣為濤帶著電腦來找譚安毅,說他的軟件遇到了客戶安全方面的問題,出現售賣客戶信息行為,請譚安毅在技術方面給予幫助。譚安毅對他那個軟件是很感興趣,當時覺得一會就能弄完,接了電腦就趴在電腦前開始改代碼,全然沒注意蔣為濤那別有意味的神情。這一改就改到了凌晨三點,直至秦梟忙完直接來譚安毅房間。彼時秦梟喝了酒,但也知道不能打擾譚安毅休息,他拿了房卡直接開門。可誰知,譚安毅非但沒休息,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酒店燈光昏黃曖昧,蔣為濤的神情有種被撞破的狼狽無措。秦梟腦子里的血一瞬間炸開了,捏了拳頭沖上去,還沒打幾下出氣就被譚安毅抱著腰拉開了。“為濤,你先走!”在秦梟怒火中燒的時候,譚安毅還火上澆油的這么叫蔣為濤的名字。譚安毅希望他冷靜,壓著性子面對面的與他對坐,看著他那張幾欲猙獰的臉耐心的解釋,只是改了代碼而已,代碼難改一改就忘了時間……秦梟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他進來的時候蔣為濤那明顯有鬼的臉色讓他心里幾乎斷定了自己的想法,還有他已經提醒過譚安毅,不要跟那個蔣為濤多接觸。他拽著譚安毅的衣領拉近,灼熱的呼吸都噴到譚安毅的臉上,聲音陰惻惻的說。“我饒不了他!”譚安毅抓了一下暴走的他,沒抓住,眼看他拂袖而去。……“安逸,我們約在明天可以嗎,在酒店外的一家日料餐廳?!蹦沁叺氖Y為濤又再催促了。譚安毅從回憶中略略抽出,用很客氣有禮的聲音說。“我不太方便,你有什么在電話里說?!?/br>“安毅——我聽說你跟秦梟分開了……”譚安毅嘴角下垂,極力忍耐:“你沒事就這樣吧?!?/br>不等那邊回應譚安毅掛斷,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重重的嘆了口氣。譚安毅捻了捻手指,有抽煙的沖動。他把身體放松,極力的安撫自己的情緒,希望自己不要完全被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