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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他并沒有異能,并不需要核晶這種東西升級,如果只是十幾顆倒是無所謂,但就這種傷沒有幾百顆是不行的。若有所思的琰君離望著殤炎離開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沒有透露出一點情感的面孔看上去十分的無情。“炎小弟,”劉楚天興奮地聲音傳進殤炎的耳朵之中,但劉楚天卻見到殤炎頭也不會地經過他的面前,走向門外。這種態度讓劉楚天和旁邊的林凌都感到十分的奇怪,但他們對著這種無禮的舉動倒是沒有生氣,可能是因為殤炎,他們的異能都被他們發現了而對殤炎特別寬容。在飯廳的時候殤炎就提議讓劉楚天留意他自己的血,之前劉楚天根本不會去在意這種地方,但經過殤炎一提他也發現不對了。之后有了一大群人的“幫忙”,他能好好的研究,總算在自己的敏感下和林凌的觀察下發現不同。既然說他的血是特別的,那么就弄出傷口試一試,但想不到那些血居然在自己的意識下被cao控。就像是水一樣能變換出各種的形狀,變成不同的武器,但它又和方便的水異能不同。血一旦出現在體外便無法回到身體里,這讓劉楚天很容易便會眩暈。但既然能有這種異能當然不是像水異能那樣使用,當他的血劃過別人身體的時候,他的血將能進入他人身體里由內破壞,只是現在他的等級還是太低了只能做到小小的一點傷害。“凌,炎小弟怎么了?”劉楚天也不是不會看臉色,剛才殤炎一臉“不要來找我”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怪。“我們去找離少?!绷至铔]有回答劉楚天,他也想知道殤炎到底怎么了,那副樣子怎么都不是沒事的樣子。“今天先休息一天?!闭f曹cao曹cao就到,殤炎才出去多久,琰君離就出現在劉楚天和林凌眼前。琰君離快步地走出門外,在林凌和劉楚天面前留下了一句話,帶走了一陣風。“離少真的變弟控了?!辩x的樣子很明顯是去追殤炎,劉楚天已經慢慢接受這個事實。“走吧,我們也需要好好整理?!绷至璧穆曇舳嗔它c無奈,快步地扯著和自己一樣都滿身是血的林凌離開門口。身上的血黏糊糊的真的很讓人不舒服,至于離少和炎小弟的事就不是他們這些下屬能幫忙的了。林凌和劉楚天走在空蕩的房間,本來總是在走廊穿梭的傭人們早就聰明地帶在自己的房間不敢出門,他們只能空寂地看著一片平靜但有滿是血跡的街道。然后,一個身影映入眼中。殤炎在街上殺紅了眼,他身上的劇痛讓他一下子把勇氣提起,殺個不停。他不敢停下,他不知道自己停下后還能不能繼續忍受著疼痛殺喪尸。他把手上的初寒發揮到十二分的能力,輕飄飄的刀子就是好,鋒利的刀子就是絕。集中著所有注意力的殤炎把初寒插進喪尸的腦袋,再反手一橫,直接把一半的腦袋砍掉,力道和位置算的剛剛好,核晶就這樣直接被初寒弄出來。殤炎滿頭大汗,就算是筋疲力盡也沒能讓他停下,聽著治愈程序不斷地出現提示音后身后傷口的疼痛開始慢慢有減少的趨勢,這更是讓他不斷地揮動著初寒。只是當覺得已經到達極限的時候他才會到達一個高處休息,接著才又提起勇氣進行下一輪的砍殺。沉醉在自己世界中的殤炎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一直在一雙深邃的雙眸之中,眼睛主人那張剛毅的臉上在忍耐著什么。琰君離默默地望著殤炎瘋了似的殺著喪尸,接著望著他把核晶放進空間,不過不是虛無空間,而是殤炎自己的空間。琰君離明白殤炎需要核晶,不用猜就知道那是和剛才他見到的傷有關,雖然見到了殤炎的傷已經開始在轉好,但現在他能確定小炎的傷一定還沒有全好。見到這樣的小炎他想走上前去幫忙,他很想把虛無空間的核晶拿給小炎。但,他不能,那個小炎無意間露出的的表情讓他心中一動。他,只能忍著。琰君離控制著喪尸,既不讓太多地喪尸靠近殤炎,但也不是讓喪尸都離開得遠遠的,他讓喪尸和殤炎保持著一個恰當的距離,也順帶調整了一下喪尸的位置,好讓殤炎較輕松一點。有了核晶治愈程序也在慢慢復原他的傷口,他臉上的血色已經恢復,當他確定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痛楚和聽到系統的提示音時他才停下這種像是在發瘋的行為。殤炎癱瘓砸在某個高處的地上,而在他停下動作的后周圍的喪尸都不見了蹤影,但已經沒有精力想事情的殤炎沒有發現怪異,他只能顧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幸好他的體力還是不錯的,他滿身都是喪尸地血,但現在這個時候誰還能顧及這些。殤炎從地上站起來,望著因為他的舉動而殺出的一條血路,滿街的橫放在地上的尸體并沒有讓殤炎覺得害怕,他淡漠地望著這些死物。好像沒有什么異樣,但空洞的眼神讓在暗處的琰君離覺得很不對。殤炎突然覺得很悲傷,他突然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有著興奮和期待不假,但離開了熟知的世界的他很是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個雖然不算太美好卻和平的社會,懷念那個乏味卻平凡的生活,會思念那個被朋友圍著笑罵的自己。他變了,從那個一開始只敢殺雞的他變成了隨便砍殺喪尸,可以看著別人死去卻豪不會產生同情的自己。晶瑩的液體從殤炎的眼眶落下,滴在了血跡斑斑的地上,劃開了一點點稠密的血。系統和攻略都沒有在這個時候開口說什么,也沒有提醒殤炎要盡快回去的話。它們只是靜靜地等著殤炎這樣無聲的發泄。殤炎深吸一口氣,阻止了淚水的流出,眨眼間,殤炎又回到了那個冷靜的少年,除了眼眶稍稍的泛紅外沒有任何不同。想不到他居然也會感世傷悲,真不像他。果然人一旦受了傷就會變得脆弱。完全恢復心態的殤炎跨著地上的障礙物走回琰宅,后面的琰君離則是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保護著殤炎。腳上輕盈的他只有他知道自己的腳現在對他來說有多沉重,那是受到了心的影響。小炎的悲傷他不明白,那種無神的眼睛他只能見到哀戚。心中像是被一只手緊緊抓住,抽痛的心臟幾近崩潰,他只覺自己快要窒息,微微顫抖的手已經有著不少凝固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