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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想談了?” 這一次,佑王的話沒有讓狄禹祥再坐下,他朝兩邊護衛道,“好好看著?!?/br> “是?!?/br> “我能給出于你們有益的,就這樁了,王爺再好好考慮一下?!闭f罷,狄禹祥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就好像佑王不考慮,他也無所謂一般。 他走后,易子楚看向佑王,眼睛微瞇,“其實……” “沒什么其實,你退下,我休息一會?!庇油醮驍嗔怂脑?,他看著易子楚,又冷冷地道,“看來你還沒聽說,你娘被狄夫人殺了?!?/br> 易子楚一聽,原本平靜的臉孔,一剎那變得格外猙獰了起來。 ** “怎么樣了?”蕭玉珠一見到丈夫,就起身問了話。 “沒答應?!?/br> “哦?!?/br> “別失望……”狄禹祥說到這頓了一下,“一家人在一起也挺好的,長怡不是也想與我們在一起?” 蕭玉珠沒說話,垂下頭不語。 “唉?!钡矣硐檩p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發,“我盡力,好不好?” 蕭玉珠輕“嗯”了一聲。 狄禹祥看著抬頭不語的妻子,也是無奈地笑了。 他是出了事才知道,這迎賓院是特地為他們夫妻打造的院子,找不到的通道,四處都可聽到他們說話的耳目,他是暗中什么法子都使了,也沒找出這個屋子的玄妙之處。 他不走,故作不知王府的人能聽到他們所說之話,一是想借此故布疑陣,另一個也是想找出這地道來,到時好帶人撤。 只是妻子許是一生都沒聽過他過說幾句謊言,每次他說,她都不太敢看他,每每都是低下頭,那頭低得讓狄禹祥心里發麻。 “好了?!钡矣硐榫o了緊她的肩膀,別過話,問她,“長南呢?” “又帶世子出去了,說要去王府的藥房?!笔捰裰檎f到這總算抬起頭來了,道,“長怡之事可慢一些,但紫王爺不能等了,秦大夫剛來說紫王呼吸短促,長南急得很就沖出去了?!?/br> “這……我去看看?!钡矣硐榘櫭?,大步往隔三間屋子的客屋走去。 蕭玉珠緊跟著他,“我剛去看了,現在平穩了一些,不過秦大夫說現在紫王吸氣困難的隔差越來越緊,他怕他撐不了幾天?!?/br> 秦大夫那邊守著紫王,見到狄禹祥,搭著紫王脈的大夫起身,朝狄禹祥拱手苦笑道,“大人,王爺是等不及了,頂多再撐兩天,這一次,我們怕是被王府的人反算計了?!?/br> 要救紫王,就得束手就縛了。 狄禹祥在紫王身邊坐下,“到底是什么毒,連你都查不出?” “大人,王府應是早有準備,使的毒是老奴半生從未所知所見的,老奴甚是慚愧?!币恢备壹曳驄D的秦大夫汗顏,一臉羞慚。 “怪不得你?!笔捰裰槌麚u頭。 這廂門外突然有護衛們的驚叫聲,在屋內的他們也聽到了“咻咻”的箭破空氣的聲音,就在狄禹祥起身要往外走的時候,院中的護衛已經急跑了進來,拿著手中的紙頭就往狄禹祥那邊伸,“大人,急報,蘺南州知州之女火鳳凰已帶人在外攻城?!?/br> 蕭玉珠聽得茫然,“蘺南州知州之女?” 狄禹祥展信一開,更是哭笑不得,“三百人?” 就這么點人,此女也敢攻城,還讓他們家的暗衛來報信。 蕭玉珠茫茫然地靠過頭去,“她是誰?” 什么火鳳凰?她怎地沒聽說過? 蘺南知州與他們家也沒交情啊,想來也不是丈夫的門生…… “是長福的好友,”狄禹祥朝妻子解釋道,“其母是異族人士,其族寨離冕城不遠,僅百里路之遠,這一次她隨母回族寨過他們族寨的新年,不知從何聽到大冕封城叛國就帶人過來了?!?/br> 說著就把信給了妻子。 蕭玉珠拿著信,“那我怎么沒聽長福與我說過???” “怕你說他跟姑娘家都可做好友了,怎地還不娶個姑娘當媳婦?!钡矣硐檎f到這是真笑了。 蕭玉珠啞然,但誰家的兒子,都二十多歲了,還不娶親的? ☆、第278章 “三百人?”蕭玉珠看過信喃喃,看向狄禹祥。 狄禹祥知她擔憂,摸摸妻子的臉,“應是自有分寸?!?/br> 蕭玉珠輕“嗯”了一聲,心下想著這此也不知她的孩兒們什么時候能得知消息。 到時候若都趕過來,她的擔憂就要更重了。 ** 等狄禹祥下午再為紫王求藥,易子楚這次條列分明提出了易王府的條件。 一 是狄家在短日內交出在大冕,關西關東,大谷所有的錢莊糧莊的掌管權,受易王府管制,如若全權不屬狄禹祥一家,這事狄禹祥自行解決;二是狄禹祥在這四地的門 生,必須聯手發出通文,宣告支持冕地以后全歸易王府治理,也就是說擁立易王為皇;三來,狄禹祥必須以功臣戰將之名,寫告天下書,讓他闡述出自己不反對冕地 自立成國的立場與世代易王對冕地的功績,其中必須指出珍王當年收復失地的全功。 做到這三點,紫王身上之毒可解,他幼女可放出城外。 狄長南知道佑王提出的條件后,急喘了好一陣氣都沒平歇急怒,反倒是狄禹祥很平靜,對妻子道,“能在我們家身上得到的,這次他們悉數都要到了?!?/br> 狄 家的錢財和狄家的影響力,易王府用了個徹底,也把他們全族都拖下了水,狄家家族若想再保榮華富貴,還得看皇帝介不介意他們這次在此事件中給易王府幫的忙, 但凡有一點介意,狄家只能自保,皇帝也就多了一個與他隔心的家族,不得不說,能提出這些條件來的易王府,還是相當有能耐,也算是有一些見地。 “爹,這你也能答應?”長南氣得眼珠子都發疼。 “紫王爺快撐不住了,”狄禹祥看著兒子淡道,“我只能答應?!?/br> 紫王教兒子的,比他這個當父親的和當年的老師暮先生只多不少。 狄家重義,這一點,哪怕有珍王這個前車之鑒,狄禹祥也沒想改他這一代給他們家定的家風。 這是他要給他的子子孫孫留下去的東西,但愿能成讓他的子孫后代成才,哪怕不能,此風也能庇佑他的子孫后代。 一提紫王府,長南就苦笑了起來,不再有話說。 若說他們整個家中,他才是最重情義的那個,父母與弟弟們,處世待物皆都要比他更為冷靜些,紫王是他的恩師,更是他的忘年之友,他一生無妻無子,長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