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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突然有人傳他們家兩兄弟中舉是暗箱cao作,春闈的監察官就是他們家的親戚,是他們大嫂的親兄長,而監考的如公還是狄禹祥的師叔公,說他們走了后門。 流言只是第一舉,第二舉就是狄禹鑫與狄禹林出去,被潑了一身的屎糞回來,陳芙蓉與曾倩倩氣得眼都紅了。 而這只是個開端,殿試還沒開始,外面又傳出了蕭家有女嫁給了如家最受寵的孫子的話,是蕭家女在負責閱卷的家爺面前進言,許了狄家這兩兄弟的進士。 外面的人言辭確鑿,說得有鼻子有眼,即使是狄禹鑫和狄禹林都懷疑起了自己來,以為自己學問不夠扎實,讓兄長為他們這般cao心。 就是陳芙蓉與曾倩倩,也免不了如此作想,先前夫君被潑糞的憤怒雖還存有幾分,但到底不敢說著一定要討一個公道的話了。 相比弟弟弟妹們的不安,狄禹祥與蕭玉珠這兩夫婦倒還是跟往常般鎮定自若,狄禹祥這幾天還是忙著出外見客,蕭玉珠則叫了狄小七和鄭非過來,讓他們一起去找自潑糞后就躲起來了的那幾個淮安書生。 那廂也有守城頭領和順天府巡邏的小官兵幫著狄家查人,不出兩日,那躲起的三個人抓到了,鄭非給主母送了報。 蕭玉珠聽后,沉默了一會,家里男人天天忙上頭的事已是j□j乏術,這等需要及時處置的小事也不好去麻煩他,只能由她來定篤。 “今兒這天挺冷的……”她看著外頭下的雨,嘆了口氣,“春雨貴如油,也算是個好日子?!?/br> 鄭非沉默不語,抬眼看著她,等著她的下句話。 “他們只是受令行事的,不是罪魁禍首……”這時,被桂花叫來的兩妯娌已經到了門邊,見他們在說話,猶豫著沒有進來,蕭玉珠忙展顏一笑,朝她們頷首,示意她們進來,等她們在她下首坐下后,她才跟鄭非繼續溫和地道,“我們府里現在有喜事,我們狄家又是重規矩的人家,也不好跟他們計較這些?!?/br> “只是,”蕭玉珠淡淡地道,“書生本是國之棟梁,行這等齷齪之事實在辱及了國本,人抓著了,就送去順天府受審,讓官老爺去探這個來龍去脈,斷清楚這其中的是非罷,也省得日后讓品性不佳的人魚目混珠當了官老爺,禍害了一方百姓?!?/br> 那幾位書生只知如家跟蕭家有親,蕭家跟狄家有親,卻不知順天府新府尹是狄禹祥剛剛進京時結交的至交好友,那人一路高升都是受狄禹祥打點,人送到受審后,就貼出了幾人受雇散布謠言,辱及進士的認罪狀,隨后,把罪狀送及了吏部和刑部,隨即在那兩邊都添了一筆,此三人被罪打一百板后,一死兩傷,傷者送進罪牢,判刑十年。 事后,蕭玉珠招來兩個弟媳,問她們,“可有什么想說的?” 知道了那三個書生結果的陳芙蓉和曾倩倩傻眼,不知說何話才好。 “是輕了?”蕭玉珠問。 兩人齊齊搖頭,搖頭如搖撥浪鼓。 “重了?” 兩人一頓,這次她們又搖了頭,但搖的速度慢了下來。 蕭玉珠當沒看見,接著問她們,“那你們認為,二叔跟三叔以后出門去,還會不會有人誣蔑他們?” “不會了?!痹毁贿@次搶先開了口,“他們敢?!?/br> 蕭玉珠淡淡一笑,看向了二弟婦。 “公道自在人心,”陳芙蓉想了想,慢慢地道,“我們狄家就是自己找到了人也沒拿人家如何,只是讓官府查清還我們清白,公道自在人心,我們狄家是何等人家,想來外面的人心里也是有數的?!?/br> “嗯?!笔捰裰樾χc了點頭。 知道自己說對了話,陳芙蓉不禁面上一喜,曾倩倩一臉恍然大悟。 蕭玉珠又出了口,淡道,“這世上確是是有公道的,但有些公道,得你站得直坐得穩才討得回來?!?/br> “是?!标愜饺夭挥奢p聲附和了一聲,如若他們狄家不是有嫂子娘家那一層關系,大伯又是有功績在身的四品官,這公道能不能討得回來,還不一定。 “可不是?!痹毁灰彩切挠畜w會地點了點頭。 蕭玉珠沒跟她們說順天府府尹與狄禹祥的關系,只是跟弟妹們說了她叫她們來最要說的句話,“以后你們行事,多想想后果,記著了既然站直了那就別倒下,你倒下了,會有許多人都來往你們身上踩一腳,到時候就是個生人,見有人狂踩你們,也會跟著踩幾腳湊熱鬧,到時你想再翻身,就要比之前要難多了?!?/br> 陳芙蓉和曾倩倩聞言身形一直,臉色就好像已經被人踩了一腳那般沉重。 ** 蕭府那邊來人這日接了蕭玉珠過府,蕭玉珠去見正在花園里下棋的父兄,蕭元通見到她來,忙讓她坐到他身邊丫環擺好的軟凳上,問她,“可是吃過飯過來的?” “用過早膳了?!笔捰裰樾Φ?。 “女婿沒過來?” “這幾日忙,出門去了,就沒過來?!?/br> “嗯,確實忙,下午我還會與他在外頭見次面,爹要是想見他,我帶他回來?!笔捴h插了句話。 “不用不用,我就問問?!笔捲u頭,又道,“那外孫們呢?今日在做什么?長福睡覺可還踢被子?” “在家念書呢,我出來的時候長福在跟猴哥兒玩,說要跟猴哥兒在他們小院子里搭一個樹屋,聽我要來見您,他說屋子建好了也要請外祖去住住?!笔捰裰檎f著都笑了。 “好,好,”蕭元通跟女兒說著話,連棋都不愿意下了,又跟她講,“也讓長生長息也一塊跟著玩,都一樣大,孩子要多玩些才好,不能光念書?!?/br> “長生長息也玩,就是沒長福玩得那么多,”蕭玉珠說到這也是嘆了口氣,“您也是照顧過他們的,就是兩個小書呆子,眼里除了父親大哥和書本,就只有長福了,想起我這個娘的時候,都是他們肚子餓的時候,女兒也是想不明白,為何都是同胎生的,他們就沒有長福那么愿意時時念著我,反而更偏著他們爹和兄長?!?/br> 蕭知遠聽了不由笑了起來,過來掐她的鼻子,笑道,“你這小貪心鬼,有一個最大的一個最小的對你死心塌地就夠了,還想個個都要,讓哥哥瞧瞧,你這心大成什么樣了……” “哥哥?!笔捰裰槔氖?,無奈地叫了一聲。 “別扯meimei的鼻子,扯壞了就不好看了?!笔捲泛呛堑厣焓诌^去幫小女兒,把大兒的手扯掉。 “您就偏心她罷?!笔捴h哼了一聲。 “meimei小,要讓著一些?!笔捲ㄟ€是拿小時候勸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