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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四個了。 “在門外守著,大人一有聲響,就來叫我?!蹦盒⌒〉卣f了一句,朝青花點了下頭,示意她跟上,就下了臺階。 臺階下嵌著青石磚的大坪上,站著以大撿為首的眾多大小將軍。 “夫人?!彼幌聛?,大撿領著眾人沉聲地道了一聲。 “叫你們來,是讓你們幫我辦一件事……”暮小小微笑了起來,咬緊了那個“我”字,“前幾日那群刺客,你們可是每個都抓著了?” “是,除了死的,活口都抓著了?!?/br> “可問出什么來了?” “問出一點?!贝髶斓椭^,有條不紊地答。 “誰指使的問出來了沒有?” 大撿沒有言語。 “問出來了沒有!”暮小小怒聲喝斥,艷光四射的臉變得威嚴了起來。 “問出來了?!贝髶焐陨酝笠煌肆艘徊?,再度恭聲道。 “誰?”她目含兇光,直直往大撿看去。 “武家外子,武解……” “武解?很好?!蹦盒⌒』剡^頭,看向了青花,語氣徒然恢復了平靜,“皇上賜我的寶劍尚在罷?” “在?!?/br> “去拿來?!?/br> “奴婢這就去?!鼻嗷笔┮欢Y,急步而去。 暮小小這時一笑,低頭摸了摸自己潔如白玉的柔荑,聲音越發輕柔,“那么,一并把他住在哪也告知了我罷?!?/br> ☆、最新更新132 大撿又往后退了一步。 “說罷?!蹦盒⌒〉氐?。 主母是恩威并施之人,大撿不敢違逆她,但實在怕她再出事,大人宰了他,又猶豫了一下。 見他怔仲,暮小小也不催促,由他去想。 青花很快雙手捧著寶劍急步而來,暮小小從她手中拿過寶劍,展顏一笑,“許久沒碰過了,不過,皇上賜給我的寶劍就是好,非同凡響……” 說罷,把住劍鞘一抽,劍身展露在了日正當午的陽光中,寒光四射…… 大撿不由眨了眨眼,不敢再推三阻四,偏頭往后看去。 小撿感受到了他的示意,沒出息的老幺上前一步,硬著頭皮道,“就在鳳坪街,離咱們不遠?!?/br> “鳳坪街,好一個鳳坪街?!蹦盒⌒⌒α?,“好名字?!?/br> 言罷與大撿他們溫和道,“趁你們大人在睡,咱們快去快回罷?!?/br> 幾位將軍相視了一眼,就在此時,暮小小就已邁步下了階臺,容不得他們多想,三位將軍留下了中撿留下,大小兩撿跟在了她的身邊。 有了兩個將軍,暮小小帶著人走闖進了武解在鳳坪街的門府,武解正在用午膳,聞訊出來的時候,嘴里的rou還沒咽下。 兩位將軍一言不發,上前就把武解一腳踢倒在了地上,踩住了他的腳跟,把他的上半身拿了起來。 暮小小上下打量了武解一眼,點頭小贊了一句,“挺人模狗樣的?!?/br> 暮小小抽出寶劍殺武解的時候,武解吐出口里的殘rou,厲聲喝道,“你敢!” 暮小小好笑,“你們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說罷,拿劍砍了他的頭,鮮血四濺…… 暮小小要去撿地上的人頭的時候,被大撿攔了一下,暮小小搖了頭,淡道,“沒事,我來?!?/br> 說著她就又撿起了人頭,對著武解嘴邊還掛著rou沫的人頭淡道,“我膽小,你別嚇我?!?/br> 說完,她把人頭拋到了前來圍觀的女眷中,嚇得她們閉眼大聲尖叫…… 暮小小接過青花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去給老武家報個訊罷,雖是外宅生的畜生,到底是武家人,覺得有問題就來找我,我在州衙南面那處府里候著?!?/br> 她走時,除了跟著她的蕭家軍,武家的人無人敢看她。 暮小小上了馬車,與跟上來的青花講,“先前以為你們姑爺是個兇的,震得住我,不過我還是看走眼了?!?/br> 她確是看走眼了,她回去蕭知遠已醒了,聽了大撿說了在武家的情況后,他看了看身邊微笑不語的媳婦,打量老半天,就好奇地說了一句,“你不是老嫌我臟不愛洗沐么?怎地別人的頭都敢摸了?” “擦了手的?!蹦盒⌒∩斐鍪肿屗?。 蕭知遠瞧了瞧,還拉過來看了看,笑道,“你們女子的手,就是這般漂亮,白白嫩嫩好看極了?!?/br> “你還看過哪個女子的手?”暮小小淡問,艷紅的嘴角一勾,眼神嫵媚地看著他。 “珠珠的啊,”蕭知遠摸摸她的圓潤的手指頭,嘆了一句,“不過她的手指瘦長沒什么rou,沒你這個當嫂嫂的有福氣?!?/br> “這個作不得準,她也是個有福氣的?!蹦盒⌒∥⑽⒁恍?,“沒福氣咱們就讓她有福氣就是,事在人為?!?/br> 蕭知遠聽了大笑,“對,事在人為,正是此理?!?/br> 他見她一眼就喜愛她至深,他就知道他沒喜歡錯人。 ** 蕭知遠這次給狄家送來的人,大半都是他的老將,狄禹祥聽說暮家派出了人去秦南幫忙,但到底還是擔心,不敢大意。 蕭玉珠本想讓這些人再回去,但大冕與秦南一西一東,相隔實在太遠,他們回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兄長要是擔心他們,再打發他們來,不過是讓將士在路上來回奔波折損了元氣罷了。 “我又做錯了事?!比缛舨皇撬缶?,這些人就會好好地呆在兄長身邊,蕭玉珠心下愧疚難當,只能夜晚的時候跟狄禹祥說說。 “你都是為了我?!钡矣硐槊犴樀暮诎l,淡道,“兄長給我們的人,要是留下,不知能幫我們多少大忙,珠珠,我私心甚重,還是想讓他們留下,他們是自己人,我信得過,孩兒們有他們保護,還是鐵礦也好,有他們,我才放得下心?!?/br> 事實確是如此,珍王缺人,他更缺,他連土匪都用,那些都是身上戾氣難訓的人,如不是無人可用,他怎會鋌而走險選擇此道? 而他的族人都是尋常的平民百姓,頭腦好的還能幫他管管領著族人的事,但他自家的事,一來他們沒那個能力,二來,究竟這是他自家的東西,族人雖知道這是皇上與珍王對他的榮賞,但親眼見到與知道還是有區別。 狄禹祥一直在為親族謀事做,且也不會放下對族人的提拔,但該與族人分開的,還是先分開,畢竟他給他們找的路是為著子孫后代著想的長久之計,他們安心于他們所能做到之事才適合他們。 他無法保他們個個都榮華富貴在身,但會為他們開條衣食無憂的路出來,至于能不能出人頭地,就要看個人造化了。 狄禹祥想得久了,又輕嘆了口氣,他雖多方謀劃,事事力圖周全,但也不知老天會不會成全他的這些心思,但愿就算不是事事如愿,也別盡生波折的好。 蕭玉珠見他嘆氣,她抬起眼看向他,狄禹祥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