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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家人坐在一桌用了晚膳,狄禹祥用罷膳在蕭玉珠耳邊輕語了幾句,就與前來請他的人去了前衙說事去了。 蕭玉珠跟孩兒們玩耍了半晌,把二郎他們交給了阿蕓婆她們,長南還在外院跟猴哥兒爬樹摘樹上的青果子,蕭玉珠走到樹下,微笑抬頭,也不聲張,直到長南看到她,“嗖”地一下就下了樹,前來抱她的腿,“娘……” “該洗臉洗手了?!?/br> “哦?!遍L南知道要睡了,跟猴哥兒罷手,“猴哥兒,我去了,明早找你?!?/br> “誒?!焙锔鐑捍鄳艘宦?,朝蕭玉珠睜著他圓溜溜的眼睛說,“少夫人,那我回家找我娘去了?!?/br> “去罷,天黑了,小心點路,桂花,送猴哥兒到齊嬸兒屋門口?!笔捰裰榛仡^叫了人,怕孩子在路上看不清跌倒了。 這門府太大,他們頭一天住進來,大人走著都路生,小孩就更識不清。 蕭玉珠給長南洗好手腳,問長南,“今晚跟婆婆睡可好?” 長南本來想說不好,但啞婆婆正站在一邊,彎著腰低著頭笑瞇瞇看他,長南就于心不忍了,婆婆對他很好,娘說婆婆一把年紀了,只有婆婆是無論是三伏天還是大寒天,無論炎寒,都會出門去找他回家用飯,怕他走丟的人…… 長南很喜愛她,不忍她失望,于是就點了頭,“我跟婆婆睡的,晚上我給婆婆倒水喝?!?/br> 啞婆子實在太喜愛長南了,他雖是主人家的兒子,但她卻是掏心掏肺把他當小孫子對待,聽長南這般說,她“啊啊”兩聲去摸長南的頭,得來長南的一個笑后,老人家笑得踮起了腳,去鋪床去了。 “長南過幾年就是大小孩了,只能自己睡了,到時候跟婆婆就不能一起睡了,趁現在還可以和婆婆睡在一塊的時候要對婆婆好些,可知?” “知道呢,長南長大后還要去找奇人神醫,治好婆婆的喉嚨?!遍L南說得很認真,用出手比劃著他要去遠方,定會尋到那樣的人來給婆婆治喉嚨。 “嗯,到時候,婆婆高興呢?!笔捰裰槲⑿χ鹨驗槌楦吡艘恍?,沒有小時候那邊胖敦敦的大兒往床邊走。 “娘……” “嗯?” “等我長大了,我也給你找很多好看的衣裳,很多很多香香的膏膏,這樣娘就不會變老了……” “長南真好,”自陶夫人跟他說了當娘的只要涂了香香的膏膏娘就不會變老后,長南就老惦記著要給她尋香香的膏膏,蕭玉珠每聽一次都覺得心都是柔的,“那娘現在就多謝長南了?!?/br> “莫謝莫謝?!遍L南直搖頭,等蕭玉珠把他抱到床上站著,他還舍不得離開她的懷抱,把腦袋依偎在她的懷里。 “娘,你今日不跟我講好聽的故事了?”長南依戀母親,舍不得她就要走。 “不了,”蕭玉珠摸摸他的頭,輕柔道,“爹爹做事很辛苦,娘要去陪陪他呢?!?/br> “他有人陪,好多人跟著他?!?/br> “可那些人,不是娘啊,娘不在,爹爹會很著急呢,就跟長南想瞧娘,娘不在,長南也著急那般?!?/br> “哦,那很可憐了?!?/br> “是呢?!?/br> “那娘去罷?!钡议L南這個時候就有點舍得了,畢竟他知道瞧不到想瞧的人,著急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找不到娘,找不到弟弟們,他也是急的。 ** 狄禹祥如跟妻子說的那般,在一個時辰后回了后院,在大院子的門口見到她站在門口的時候,他不如加快了步子。 “你們都散了?!彼舆^狄丁手中的燈籠,對狄丁和護衛道。 蕭玉珠也朝桂花頷了一下首,示意她回去就好。 這時已快至亥時,兒郎們都歇下了,下人們走后,院子里也安靜了下來,走到半路,狄禹祥突然把燈籠給了蕭玉珠提著,他彎下腰去背了她。 “輕了?!北持寺朴谱吡藘刹铰?,狄禹祥笑道。 蕭玉珠把頭枕在他的肩頭,輕應了一聲。 “你想我了沒有?”因著急于趕到關西,狄禹祥回去后一直在處理冕城的事,連晚上也要到快要半夜才能回來,那時候他已累極,只愿抱著她沉睡一場,一直都沒有好好與她說過話。 “想?!?/br> “怎么想的?”狄禹祥輕輕地問。 蕭玉珠沉默了許久,就在狄禹祥以為她不會回答,正要轉過話題后,她先他一步開了口,“先不是那么想,忙孩子,忙家中的事,以為你不會有事,因你答應過我的,我很放心,只是后來你不來信,就有些想了,老想著你在干什么,是不是睡得好,吃得好,再后來,聽說你要去霽國,就慌了,那個時候頭一次心里沒有了主意,只想著只要你回來,我們回淮安去,清清貧貧過一輩子,只要你人在身邊就好?!?/br> 說罷,她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道,“我不要你那么有出息,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在我們的孩兒身邊就好?!?/br> 打她這次開口的第一句,狄禹祥的步子就越走越慢,仔細地聽著她說話,等她說到最后一句,他腳步都停了。 聽完后,他偏過頭,把唇貼在了她依在他臉邊的臉頰上,久久未放…… ** 他的大力讓她的喘息聲從牙縫里漏了一聲出來,蕭玉珠忙咬住了嘴。 狄禹祥再一個重撞,喘著氣在她耳邊輕語,“叫出來,珠珠,乖,叫出來,我想聽……” 因他想看著她,所以床頭的油燈一直在亮著,現下,他還想聽她叫出來,蕭玉珠紅著臉咬著嘴,這次硬是不吭氣。 見她犯起了倔,狄禹祥嘴角翹高,也不著急,也不再用言語逗她羞憤,趴伏在她身上又動了起來,只是這一次他不再激烈如火,而是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挺進去,再慢慢地抽出來…… “大郎……”蕭玉珠被磨得快要哭了。 事實上,眼淚已從她的眼角滴落了下來。 “歡喜么?”狄禹祥先前已在她身上狂風暴雨發*泄過一次,他心中不再那么急,已能忍住一些,于是這次來得格外慢,來得格外綿長。 他伏在她耳邊說的話,帶著熾烈的火,燒得蕭玉珠連耳朵內都滾熱得就像烙紅的鐵塊,一聲“大郎”后她又死死地咬住了嘴,怕像剛剛那樣叫得連自己都無地自容。 她不想重來一次。 “珠珠,我的珠珠……”狄禹祥在吻過她的耳窩,她的耳垂,又把唇印在了她的嘴上,同時□重重一挺,又刺進了她的最深處。 她身體激烈一跳,無聲的淚水掉得更兇猛了…… “我的……”最后兩字,落在了狄禹祥纏住她舌頭的嘴里,蕭玉珠偏著頭垂著眼斂,嬌弱無力地任他予取予求,在他再一次緊緊摟住她重重刺進后,她終是沒有忍住,輕輕地哼叫了起來。 那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