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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這擅自做主的罪?!?/br> 蕭玉珠聽了笑了笑,她沉默了好一會,看向了半低著頭,靜靜坐著的蕭玉宜,又頓了一下,才問她,“你們家可是看中了遠威候那家?” 蕭玉宜抬起了頭,靜靜地看了蕭玉珠好久,像是看透了她沒有惡意,又猶豫了好一會才道,“祖父祖母都道極好?!?/br> “這信還沒透出去罷?” 蕭玉宜搖了搖頭,輕輕地道,“只跟知遠哥哥略提過半句,別人都沒有明確說過……” 這等事,沒定下來怎可能明說?尤其她還是作為女方這方。 “你知道珍王爺嗎?” 蕭玉宜眼睛猛然大張,這時她的心跳得快得要蹦出來,朝蕭玉珠驚訝地看去…… 珍王爺,那個全國最有銀錢,最受皇上重信,手上還有兵馬的逍遙王爺易修珍?在問過親事后再提及那被整個易國盯著的鰥夫珍王爺,玉珠jiejie此舉是何意? “他是你姐夫的朋友,”蕭玉珠淡淡地道,“珍王妃數年前難產過逝,他膝下無子多年,我聽他家的家人說過即便是侍妾也沒給他生出個一兒半女來,還有算命的說他天煞孤星……” 蕭玉珠丑話先說在前,把易王爺的名聲先說了出來,再道,“珍王府里現在缺個管家的王妃,他問過你姐夫,問蕭家還有沒有適合的,我這里就不先多說了,你把這話回去說給你祖父母聽,一家人要是商量好了,就給我回個話?!?/br> “jiejie……”蕭玉宜在呆愣了許久之后終于回過神,一回過神,她立馬雙腿往前一跪,跪在了蕭玉珠面前,深深地給她磕了個頭,“玉宜多謝jiejie?!?/br> 珍王爺,那個鎮守大冕轄地,一方為王,府中銀錢無數,僅十年就揚名天下的易修珍? 蕭玉宜出后院的時候都迷迷茫茫的,她都不知道這等好事,到底是怎地落到了她頭上的。 等一回進奏院,蕭玉宜連身上外出的衣裳也沒換,直接進了祖母的屋。 這時,她娘親蕭王氏也在,見到她連身上披風也沒解就沖進了屋來,不由詫異地看了她這從小就比常人要懂事知禮的女兒一眼。 “祖母?!笔捰褚顺赣H一欠腰,來不及多禮,就一把跪到了正閉著眼睛念經的蕭容氏面前,抱住了她的腿。 她小時有事心慌意亂求救于容氏,就會這般小女兒作態,蕭容氏已有三年沒再見過孫女兒來尋她出主意了,這下睜開眼睛后,老眼里有著關心,“狄府事兒出大了?” “怎地了?”蕭王氏關心女兒,也坐不下去了,跟在了女兒身邊半跪著,臉上依舊還冷冷的,但眼睛里一片關切。 “玉珠jiejie,玉珠jiejie……”蕭玉宜連叫了兩句玉珠jiejie,也沒把要說的話說出來,激動地直喘著氣。 “她為難你了?”見她連氣都喘不順,蕭王氏頓時往不好處想了,隨即頭一昂,眼睛一瞪,就如炸了毛的老貓。 “不是,不是,”蕭玉宜搖著頭,最終顫抖著聲音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全了,“玉珠……姐……姐說,要……要……要把我說……說給珍王爺?!?/br> 她話一出,蕭容氏跟蕭王氏頓時呼吸一僵,一會后,蕭容氏先于兒媳一步回過神,彎下腰緊緊握住蕭玉宜的手把她拖起來,字字小聲,字字如從牙關里擠出來一般艱難地道,“起來,她是怎么說的,你一字一句學給我聽?!?/br> 等蕭玉宜完整地把話學出來后,蕭容氏與蕭王氏面面相覷,蕭王氏甚至緊張地舔了舔嘴唇,與蕭容氏道,“母親,這不是說笑罷?” “他們那家的人,不會說笑,就他們父親那老實人,他們兄妹就沒那個說笑的根?!笔捜菔蠐u了頭,字字擲地有聲,她那老心這刻也是靜不下來了,手中的佛珠也是拔弄不下去了,干脆一把扔在一邊,以一種眼前之人多年沒在她身上見過的凌厲霸氣地站了起來,與兒媳孫女道,“如若此事是真,就是你們家的造化了,你們呆在我屋里,我去找玉宜祖父商量商量?!?/br> 蕭王氏聽了瞬間跪下地,給婆婆磕了頭,雙眼含淚感激地道,“如若能成真,兒媳下輩子為父親與您做牛做馬,報答父親與您對兒媳這生的大恩大德?!?/br> 蕭容氏搖搖頭,沒再說話,抿著干澀無色,充滿著紋路的嘴,讓伺候她多年的知心老婆子扶了她,出了門去,去前院主院議事屋找人。 屋內,蕭王氏怔怔地看著蕭玉宜,同跪在地上的母女相互傻望著,突然,蕭王氏朝女兒撲過去,抱著女兒大哭了起來,“孩子,就是你沒有爹,你的命也是最好的,娘說了,娘會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你,你就是沒有爹你也是最好的……” 蕭玉宜沒有哭出來,但眼睛終是徹底地紅了,明明沒有淚,但那眼里的血紅看起來竟比流著淚的蕭王氏還悲痛。 ☆、第90章 遠威侯家自是不能與珍王爺相提并論,整個易國只有一個珍王爺,坐擁數千里封地,而遠威侯只是個爵位,有名無權,光遠威侯這個老王爺,身份就要比珍王爺還低兩個階位,他家的公子就更不用說了。 就地位而言,蕭家雖有品但無階,京城里貴族眾多,蕭家暫且還排不上位,所以這次如若能成事,蕭玉宜無疑是蕭家攀附于王族,高嫁了。 相對于狄禹祥肯定蕭偃蕭老將軍那邊會答應,蕭玉珠就要含蓄得多,回道許是不一定。 她也聽兄長說過,蕭老將軍老夫婦相當愛護這個孫女兒,看重遠威侯,也是看重遠威侯家只要有子就不得納妾的門風。 但易王爺這邊,就不一樣了,就是整個易國王公里,像遠威侯家這種門風的都是少之又少,如若老將軍夫婦是真疼愛孫女兒,未必會舍遠威侯家就王族。 狄禹祥聽過小妻子輕聲的解釋后,相當明顯地怔了一下,過后他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顧妻子的相推,硬是把她拉到了腿上坐著,抱著她笑了好一會。 妻子來京后,心腸也是被磨得硬了不少的,他是真沒想到,這個老表現得思慮周詳的小妻子,還是有這么幼稚的想法。 “大郎……”蕭玉珠被他笑得生惱了起來,在他懷里抬起腦袋無奈地看他。 “咳咳,”狄禹祥笑得被口水嗆倒,咳嗽了兩聲,才與她好好說話,只是話里還滿是藏不住的笑意,“先不談修珍與遠威侯的地位差別,就來談你所說的門風,你以為遠威侯家有那只要生了兒子就不能納妾的規矩,就真的說明他們就沒有別的女人了?” “呃?”蕭玉珠發愣,不知他言下之意。 狄禹祥低頭,隔著衣裳親了親她的肚子,才直起腰笑著與她繼續說道,“據我所知,老侯爺在外可是養了兩處外室的,前幾個老侯爺也是在外留了血脈的,老侯爺自己在外面都有個跟他同根的老哥哥……” 蕭玉珠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