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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們怎地就哭了?”蕭玉珠原本還想多問婆婆幾句,她們這一哭,心中的那點猶豫也就沒了,垂著頭淡淡地道,“別哭了,讓別人知道了,還道蕭府里出來的丫頭一點規矩都沒有,只知道哭鬧給主人家找晦氣,到時候,可找不著什么好人家了?!?/br> “好了,好好的人家,你們哭的是哪門子的事……”蘇婆婆已經上前拉了兩個丫環往外走,如意如花掙扎了兩下,被蘇婆婆連踹了幾腳。 蕭玉珠朝婆婆看去。 狄趙氏見了她有點微訝的臉,嘆了口氣,拉過她的手重放在了手心合握著,道,“是大郎的意思,說那兩人不干凈,便放得遠遠的,免得臟了你的名聲?!?/br> ☆、25最新更新 蕭玉珠抿緊了嘴忍住了淚,把頭靠在了狄趙氏的肩上,忍著哽咽道,“媳婦也不知是做了幾輩子好事,修了幾輩子的福,才……” 說著,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朝婆婆笑。 “傻孩子,”狄趙氏搖搖頭,“這話也不是這么說的,大郎娶了你,才是我們家的福氣?!?/br> 說著她也拿帕拭了拭兒媳的眼角,憐愛地道,“就這么過罷,他疼惜你,你照顧他,一輩子都這么好好過,???” 蕭玉珠連連點頭,紅著眼睛笑出了聲。 ** 蕭玉珠本還想問夫君有啥好法子能換了父親身邊的人,也想知道那換的人是誰,性情如何,可不可靠,但因如意如花的事,她就沒把話問出口。 仔細想來,他是個做得了主,做事走一步想一步的人,他沉得住氣,她也不想太急切,天下之理,夫者倡,婦者隨,兩人同心同德才是夫妻之道。 因著中了秀才的大郎和二郎都要參加明年的秋閨,書院的先生讓他們住進書院免得耽誤工夫。 書院的院長孫先生對狄家的兩兄弟和他名下的幾個秀才子弟極為看重,多方費盡心思請來了他在天下頗具盛名的師叔過來為徒子徒孫講解功課,孫先生那師叔云道子原本是國子監的老師,后辭官云游四海,行蹤不定,這次孫先生請他來著實不易,狄增得了消息后,準備親自送狄禹祥和狄禹鑫兩兄弟去書院。 狄家婆媳兩人,為著打點他們的行李,急急忙忙得忙了一個上午。 這天出了正堂要回屋取物的蕭玉珠還因急切絆了腳,跌倒在地,嚇得當時在喝茶的狄禹祥忙放下茶杯要去扶她,哪想小妻子一倒就立馬爬了起來,拍了下膝蓋就朝他們的屋子又走去了,一點受傷的姿態也無,連回頭看一眼他都未曾。 “還是個小姑娘?!钡以鰮犴毘髢旱?。 狄禹祥重握了茶杯,神情也恢復了自如,淡道與父親回道,“可不是,平時太聽話懂事,也就心急的時候看得出匆促些?!?/br> 狄增斜瞥了一下為兒媳說話的大兒,他可沒有說媳婦不是的意思,兒子倒解釋上了。 “唉,鑫兒,娘把這個放這里了,你記得是這塊藍布的包,到時吃的時候可別忘了?!边@時狄趙氏進了門來,把一包糖放到了二兒的包袱中。 “娘,”被母親當著父親與長兄的面塞糖,年快十七的狄禹鑫臉剎那就紅了,“孩兒不要這個?!?/br> “不是旁的,就是兩塊餅,你餓了拿出來嚼兩口?!钡亿w氏睜眼說瞎話,絲毫不覺得二兒這么大了還愛吃糖有什么奇怪的。 “咳?!钡以瞿恳暻胺?,即時清咳了一聲。 狄禹鑫偷偷瞄了父親與兄長一眼,見他們沒看他,他趕緊揪了母親的衣袖一下,輕聲道,“娘,別這樣,叫外人看去了不好?!?/br> “你爹說了,你跟你兄長一房,沒什么外人?!钡亿w氏也是問清楚了,才讓二兒帶的,她憐愛地看著二兒,“想吃時就吃,過幾天,娘還讓爹給你帶?!?/br> “娘!”狄禹鑫臉已全部通紅。 “我再給你去壇子里撈點酸菜,好下飯……”狄趙氏管不得二兒想什么,這時轉身也匆忙地離去了。 “娘?!彼齽偟介T口,蕭玉珠就抱了給狄禹祥新做的披氅過來。 狄趙氏看著一大個包袱停住了腳步,“這是啥?” “氅衣?!?/br> “里頭鑲了皮毛?”狄趙氏看著那擋了兒媳上身大半個身的包袱。 “是?!笔捰裰榕Φ貜拇蟀ず竺嫣匠鲂∧槼牌判?,“天冷,我給大郎帶上?!?/br> “哪來的?”狄趙氏沒聽兒媳說過她有。 “是外祖給爹的,爹把它當嫁妝給了我,兒媳剛剛想起來才找出?!贝箅┪瘜嵱悬c沉手,蕭玉珠從箱底找出來跟丫環包上,那包袱看著比丫環那單薄的身子還大,怕她拿不起托地弄臟了,蕭玉珠就自己親手包了過來。 她們說著話時,狄禹祥已過來拿上了大包袱,拿到手中頓感手中一沉,“你外祖的?” “誒?!笔捰裰槭稚弦凰?,摸著手臂笑著點頭。 “是以前康大人的?!钡矣硐槌赣H笑道。 “這……”狄趙氏猶豫著看向兒媳。 “不礙事的,穿得的,爹也穿過?!笔捰裰橐豢淳椭牌诺囊馑?,怕東西太貴重不能穿,她連連擺手解釋道。 “即是康公給親家的,親家給了永叔,永叔是穿得的?!钡以鲈谥魑婚_了口。 “那就行?!崩蠣旈_了口,狄趙氏也沒什么可顧忌的了,朝媳婦點點頭就走了。 “好了,坐下歇會罷?!钡矣硐槌捰裰樾χ?。 “誒,不行,”蕭玉珠搖著頭,“我還要去把……包好……” 她口里含含糊糊地說著回頭就走,狄禹祥也沒聽清她說什么,只見丫環驚驚慌慌地跟著她調頭,顯然根本摸不準他們大少夫人到底這次又要去做什么。 “唉?!笨粗袨槿绯鲆晦H的婆媳倆,狄增撫須搖頭,對身邊二兒道,“以后進家門的,可莫學了你娘和長嫂這急切才好?!?/br> 狄禹鑫手握著書本,看著藍布包正在努力地記到底是哪個包是裝糖的,在他看來,他娘為他備的包袱,顏色每個都一樣,他記得辛苦,聽了父親的話,茫然地抬起頭,習慣性地回道,“爹說得極是?!?/br> 狄增一看他臉色就知道他剛在想什么,皺眉斥道,“去了書院,要把先生講的都記在心里,而不是想有的沒的!” “是?!钡矣眦握?,再瞧得包袱一眼,就看著手中的書低頭念念有詞了起來。 狄禹祥耳聽著父親與弟弟的說話,眼睛一直看著桌上他剛放下的包袱不放。 狄增看著嘴角有著淡笑,一直對著包袱不語,一派若有所思的大兒,奇道,“怎地了?” 狄禹祥伸手摸了摸包袱,回到父親身邊坐下,探出點身子靠父親更近了點,在他身邊低語商量道,“不知父親可能向岳父大人問問,康公當年可與云道子如公有過交情?” 狄增雖說作為不大,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