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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嬸子?!笔捰裰辄c頭。 “你剛在腌干菜?” “嗯嗯,”蕭玉珠點頭不已,“本來娘在和我做,走了就剩我了?!?/br> “你的丫環呢?” 不知怎么地,雖然她夫君的這句話聽著像是說得溫和,但蕭玉珠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偏過頭看他,見他嘴角有點冷,看樣子就是對丫環很不滿,她頓了頓,壓低了聲音道,“王嬸子家好像出大事了,來咱們家說是要多借幾個人,這不,娘就讓蘇婆婆帶著如意她們去了,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這樣,”狄禹祥緊了緊手中的手,“嗯”了一聲,“你別擔心,等會我出去問問?!?/br> “誒,知道了?!彼麄冏叩搅宋葑忧?,他松了手去推門,蕭玉珠去夠他肩上的包袱,包袱一到手中真是好沉,她險要有些拿不住,不由輕“啊”了一聲。 “給娘和你帶了些東西?!币娝犠?,狄禹祥笑了起來,接過她手中的包袱,“東西有點沉?!?/br> ☆、13最新更新 “呀?”蕭玉珠有點呆,“給娘和我帶了東西?” 見她發傻,狄禹祥笑得嘴角眉梢都是笑意,他往后輕輕一攏,手抵住了她的后腦勺,笑著問她,“可是不信?” 蕭玉珠咬著嘴角笑著搖頭,只管笑不管說話。 她朝狄禹祥甜甜笑著,那樣子,有著兩分傻氣,卻甜蜜得足讓站在她面前的少年郎為之心悸不已。 “打開了給你看,嗯?” “嗯?!笔捰裰辄c了頭,在狄禹祥欲要動手打開包袱的時候,她抓住了他欲要抽離的手,與他道,“你真好?!?/br> 這個人跟她以為的總是不一樣…… 她說得讓狄禹祥失笑不已,他輕柔地拍拍她的手,解開了包袱。 蕭玉珠探頭仔細去看,看見衣物外還有一個包袱,她伸手去解開,發現了兩面銅鏡,還有兩個包起來的共有二十來只鑲了些銀邊的釵子。 “怎有這么多?”饒是蕭玉珠是蕭府大小姐出身,也是有些呆住了。 一次買這么多,再便宜,那也是不少銀兩。 “三文錢一支,我便挑了些買了?!币娝@得握住了嘴,狄禹祥卻笑了起來,與她解說道,“這邊的十二支是你的,這邊的是娘的,晚些時候你給娘送去?!?/br> “我怎能用得了這么多?”蕭玉珠紅了眼。 “用得了,一天一支罷?!钡矣硐槌诵?,神色還是淡然。 蕭玉珠愣了好一會,以為不著痕跡地輕呼了幾口氣,這才笑著說道,“那好,一天一支?!?/br> 說是這樣說,但紅了的眼睛還是透露出了她被感動的心跡。 她把包袱收了起來,把給婆婆的東西歸整了一下,在狄禹祥看不見的地方又深吸了好幾口氣。 就是在蕭府這么多年她已穩重成性,在出門的時候她還是連著看了狄禹祥好幾眼,所幸她夫君不是個捉狹的,便是瞧得她看他,他也只溫和一笑,眼睛里還有著柔光。 “夫君,你們可用了午膳?” “用了?!?/br> “趕了路可還是有些餓的罷?我去給你們下碗涼面,清熱填腹,你看可好?” “呆會罷?!?/br> “我去罷,娘可能一時半會也回不了?!笔捰裰樾χf。 狄禹祥好一會都沒說話,在蕭玉珠有些捺不住要重問前,他開了口,點頭道,“也好?!?/br> “那好,你跟二郎他們去主屋涼涼陰,桌上有涼茶,你們先喝幾口,我一會就好?!笔捰裰槌桓?,輕快地邁了步子往廚房走去。 她這兩天等著人回來,所以廚房里備著給人吃的涼面也好,還是八寶飯也好,都有準備一些,眼瞅今天熱,下涼面也是好的,而且下面快,她松了火爐灶子燒起了熱水,又一邊去切放在涼水里冰著的rou做新鮮的rou臊子,忙得不亦樂乎。 廚房里的灶火是兩個坑,一邊燒熱水,一邊燒菜互不耽擱,等到水開,蕭玉珠正要熱油炒rou臊子的時候,看到狄禹祥進來了,她先是呆愣了一下,接著急道,“您怎地來了?快點出去,我這就做好了給你們端出來?!?/br> 狄禹祥朝她搖頭一笑,“不忙,你慢點做,吃完了我帶你出去走走?!?/br> 他這話一出,蕭玉珠足實呆了,愣愣地道,“您帶我去哪???” 好好的人家,哪有婦道人家隨便出去走的??? 見她發傻,狄禹祥靠近她,卻在離她一步之遙蹲下,往火灶里看了看火,添了兩根柴火,才起身與她淡淡地道,“等會帶你去王師爺家接娘回來?!?/br> 蕭玉珠這提到噪子眼的心頓時松了下來,這時她放到鍋里的油已出熱,她也來不及說什么,趕緊把rou放進鍋里爆炒,加了剛腌制不久的新鮮剁辣椒,熱炒出來趕緊出鍋,又灑了蔥花上去,聞到香味,她這才真真地松了口氣。 她這手法,也是跟婆婆學了不久的,生怕出錯,聞到香味,才確定自己是出了師了,不會讓夫君吃到差的手藝。 rou臊趁著火候做好,那廂燒火的鍋也開了,她忙把這陣跟婆婆做好曬干的面條拿出來,往水里放面,邊放邊跟夫君說,“是娘做好的,我也有幫著做,你呆會嘗嘗,看有沒有勁道?!?/br> 說著下了面,又匆匆去了酸壇子去拿酸蒜頭,拍了放到rou臊里,等會分到湯里,好開胃。 拍好酸蒜頭,又把熬在小沙鍋里的骨頭湯端到了灶面上分湯,她小心翼翼地拿著勺勾湯,怕灑了勺,小沙鍋里的湯不夠。 她忙著這些事,也顧不上旁邊站著的夫君,等到面條下好,用冷開水焯了一次,rou臊也往面條上鋪好,她這才松了口氣,才抬眼去看人,卻見他眼眸安靜地看著她,見到她看他,他似是輕吐了口氣,過來握住了她的手腕,去瞧她的手。 “被油濺了點紅?!彼?。 “不礙事?!痹S是剛才急著把rou臊鏟起來濺到的,不是很燙,皮膚也只是起了一點紅,過個夜就好。 “不疼?” “不疼?!笔捰裰閾u頭。 “嗯?!钡矣硐闆]再多說,去找了木盤過來,把面放到了上面,自個兒端著走了。 蕭玉珠跟在他身邊,先是覺著不妥,但又覺著這時說話不好,便默默地跟在了他身邊不再言語。 許是她確是跟婆婆學著廚房的手藝過關,也許是二郎他們確是餓了,三大碗面一放到他們面前,他們先是拱手道了謝,埋頭沒得多時就已全然吃完,這時他們兄長尚只慢慢吃到半,而他們碗里的湯都已是見了底。 “可是不夠?”蕭玉珠看著他們有些擔心。 她語畢,狄禹祥掃了弟弟們一眼,這時只見二郎狄禹鑫忙開了口,道,“已是飽飽的了,嫂子莫擔心?!?/br> “嗯?!笔捰裰樾ρ蹚潖?,不過這時與夫君同一條長凳的她還是起了身,拿了一盤桔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