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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為什么把我的病人交給程之校?”宋珉握緊拳頭,不讓她負責這個病人也就意味著她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南有喬。 劉慶答:“這是南先生要求的?!?/br> “為什么?” “宋醫生,你的情緒似乎有點激動?” “不好意思,她一直由我負責,突然換了醫生我在想是不是我的醫術受到了質疑?!?/br> “你跟程醫生都是我們外科的頂梁柱,肯定不是因為你的醫術,是別的原因,等你見到南先生的話可以問他?!?/br> 宋珉垂頭喪氣地離開院長的辦公室,他本就是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從來沒有多看過她一眼,卻把全部的目光給了那個女人。 “吳老頭,南音的人格替換出現次序混亂,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如果往好的方向發展便是好事,不好的方向發展便是壞事,這都是不一定的事情?!?/br> 說了又等于沒說。 程之校掛掉電話提著飯往醫院走。 “宋醫生,你怎么在這?”在病房門口他看到了宋珉的身影。 “程醫生,她和南有喬先生是什么關系?” “她之前由宋醫生負責,難道宋醫生不知道?” 宋珉看了他一眼,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查。她沒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轉身走掉了。 程之校推開門看到王敏,她正在用濕毛巾給南音擦臉。 “護士長,這是給她買的粥?!?/br> “先放這,我等一下給她吃?!?/br> “我都說了我不想吃?!?/br> 王敏瞪了她一眼:“必須要吃,你都昏睡一天不吃不行?!?/br> “可我實在是沒有胃口?!?/br> “多少吃一點?!?/br> “好吧,王阿姨,聽你的?!?/br> 程之校聽到她稱呼王敏為王阿姨,猛然把臉轉向她:“護士長,我……” “等一下過去找你?!?/br> 王敏敲了敲門:“程醫生,陪我去樓下走走吧?!?/br> “你很早就認識南音了嗎?” 王敏嘆了口氣:“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沒必要瞞你,她出生的時候是我接生的,我跟她的mama是多年的好朋友?!?/br> “她的mama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的mama是個很驕傲很美麗的女人,從一名普通的公司職員一躍成為董事長夫人,她很有做生意的天分,嫁給南少華以后替他接了不少生意,夫妻二人也很恩愛,后來有一兩年我們突然斷了聯系,之后就傳出了她已經去世的消息,緊接著就是南少華也跟著走了?!?/br> “那你可知道他們之間曾有一個第三者?” 王敏愣了愣:“他們夫妻關系很好,我不知道有過第三者也沒聽云心提起過?!?/br> “那南音的mama那邊還有什么人在嗎” “程醫生你真的很喜歡南音嗎?”王敏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那個人的存在,她答應過云心要替她保密。 “護士長,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瞞你了,我大學的時候修過心理學,并且國內最著名的心理學專家是我的老師,雖然我是外科大夫,但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治療她?!?/br> 王敏笑了一下:“怪不得你很早之前就發現了她的異常?!?/br> “這次是因為我的大意讓她再次受了傷,再過幾天讓我出國進修的通知就會下來,我要離開醫院大概一年左右?!?/br> “一年?這大概是南有喬的意思吧?” 程之校笑著說:“還是瞞不過護士長,他向院長施壓,院長不得已才放我離開?!?/br> “看來你真的可以治好她呢?” “護士長,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我雖然不能保證我能徹底治愈她,但我可以保證我不會讓她再次受傷?!?/br> 王敏沉默著往前走,程之校跟在她的身邊等著她再次開口。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停下:“云心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但有一個人肯定知道點什么?!痹菩?,對不起,看到自己的女兒受苦你肯定也很難受,現在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也許他會成為一把鑰匙,打開南音心中痛苦回憶的鑰匙。 “是誰?” “他是云心的初戀,他等了云心一輩子,我一直以為云心會嫁給他,你見了他什么就都明白了,不過——” “不過怎么樣了?” “你還是自己去看吧,但請記住一點不要讓南有喬還有南音知道那個人的存在,否則會出大事?!?/br> 市精神病院。 云心走了之后他就瘋了,是真的瘋了,誰都不認識。 護士長的話一直回響在程之校耳邊。 “請問馮默先生在哪間病房?” “二樓的最后一間?!?/br> “多謝?!?/br> “請問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朋友,怎么了?” “我還以為他無親無故,因為我從沒有見到過有人過來看望他?!?/br> “我一直在國外也是剛剛知道他的情況?!?/br> 年輕的護士嘆了口氣,“你還是快去看看他吧,他的狀態很不好,也許撐不了幾天?!?/br> “請問這是馮默先生的房間嗎?” “是的,進來吧?!彼块g有一個護工正在給一位老者按摩身體。 “有人過來看你了?!弊o工看起來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程之校進來的時候她多看了他兩眼,“我記得上一次有人來看他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才二十多歲?!?/br> “上一次來看他的是什么人?” “也是個男人,跟他差不多大,不過那個男人之后再也沒來過?!弊o工望了望床上躺著的人,“也許是生命快到盡頭了,他這幾天格外安靜?!?/br> 護工嘴里的男人會是誰? “您能記得上一次有人來看他是哪一年嗎?” “讓我想想?!边^了一會兒她說,“2001年,因為那年我剛參加工作所以就記得比較清楚?!?/br> 程之校立刻想到了南音的日記本,突然緊張起來:“2001年的什么時候?” “大概就是年初的時候,天氣還比較冷,那個男人衣著打扮都很講究,但是卻有點奇怪?!?/br> “怎么奇怪了?” “他看到他的時候二話不說上去就把他揍了一頓,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當時嚇壞了,喊了幾個男護工把他們拉開?!?/br> “那個男人當時有沒有說什么?” “一句話都沒說,雙眼發紅恨不得殺了他的那種表情?!?/br> “他就一直這么昏迷著嗎?” “也不是,偶爾醒來?!?/br> 在這時床上的人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程之校笑:“云心啊,你來了?” “沒事,不用管他,他看誰都是云心?!崩蠇D人繼續嘮叨,“從他住院到現在,說的最多的倆字就是云心,雖然精神不正常,但每天都要把云心念叨個好幾遍?!?/br> 你的名字就那么幾筆,卻深深刻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