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戰略性偷.情
買春客,說白了就是嫖客,不過在古代嫖客和登徒子又有差別,雖然兩個都好色,但標準的嫖客只是在青樓里尋花問柳,在當時還算是個正當娛樂消遣方式。而登徒子呢,本質上就要差很多,用現在的話來說,應該就是流氓,他的好色不僅僅局限于青樓,看見漂亮美眉在哪兒都能不老實起來。 蘇定方從小到大對漂亮姑娘興趣都不小,但卻很注重方式方法,畢竟城里出來的娃面子包袱太重,怕被同學戳著脊梁骨罵色狼,所以他就算不老實,也僅限于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他自認為自己只能算個道德底線尚存的嫖客。而蕭讓,嘖嘖嘖,在剛剛那一幕發生之前,他一直認為這家伙挺老實,不過現在不這樣覺得了,特么的在賭桌下都能撩人姑娘大長腿,摸來摸去的,也太不注重,太影響賭博的氛圍了!典型的登徒子代表! 蕭讓哪管得了蘇定方咋看他,今兒好不容易找到這姑娘,他不想再白跑一趟。手里的雪茄還沒抽完,干脆叼在嘴上,那位成都姑娘也是個盡職盡責的人,媚笑著起身,也不管裙擺遮不遮得住隱蔽部位,小高跟在地上踩的噠噠作響,挽著蕭讓胳膊往房里走去。 “他娘的還真是猴急!”蘇定方輕聲嘀咕著,說實在的,見蕭讓去搞了,他心里也癢癢,可總不能人一走他就跟著去吧,顯得多沒定力似的,再怎么說,也得等個兩三分鐘再去。 進了房間,還是一樣的格局布置,屋里風光昏暗朦朧,統一的粉紅色誘惑色彩,燈光下姑娘的美腿都要更加誘惑些。一張整潔干凈的大床,周邊擺著些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上次蕭讓已經見識過了,沒多去注意,感知了一下房間里沒有攝像頭之類東西,抽了口雪茄緩緩吐出,心里再次感嘆這兒的服務還真是不錯。 “先生,您要不要先洗個澡?”女子上前拉著蕭讓衣領,面對面,吐著香風,緩緩道:“先生,里面這么暖和,你穿的太多了啦,我幫你脫一件吧?!?/br> 蕭讓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姑娘,笑著點點頭。 女子輕柔的幫蕭讓褪去身上的外套掛在架子上,然后款款走回蕭讓身邊,伸出蓮藕般的雙臂勾住蕭讓脖子,媚笑兮兮的看著蕭讓,也不說說,就這樣看著。 女孩先去洗澡,洗之前蕭讓讓她洗完后把衣服褲子鞋子都穿上,女孩一副了然的表情說,男子都喜歡一層一層剝開的感覺,是不是那樣很有誘惑力? 蕭讓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還真是。 女孩洗了能有二十來分鐘,穿著整齊的走了出來,不過臉上更添了幾分嫵媚。 “先生,要不要我幫您洗?”姑娘走到蕭讓跟前,右手輕輕搭在蕭讓肩膀上,頭緩緩往前一湊,在蕭讓嘴唇上輕點了一下,親的時候舌頭輕輕探出,在蕭讓嘴皮上碰了一下。 蕭讓看向一臉嫵媚動人的成都姑娘,心里突然感嘆一股淡淡的哀傷,這么漂亮一女孩,得經歷了什么才能流落他國來干這種工作。如果是為了圖高工資,一點兒也不值得可憐,可若是迫不得已,那還真挺讓人痛惜的。 當蕭讓褪去上衣后,成都姑娘看著蕭讓過神縱橫的傷疤眨了眨眼睛,不怎么吃驚,倒是覺得挺熟悉的。 蕭讓看了她一眼,繼續把褲子脫掉走進浴室。 姑娘跟著進來,剛想脫衣服,被蕭讓止?。骸八懔?,你別脫,我自己來吧,估摸著你也嫌麻煩?!?/br> 姑娘愣了愣神,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位相貌陌生卻總是給她一股時曾相識感覺的男人。 簡單清洗了一遍,邊上的姑娘連忙把毛巾拿來幫蕭讓擦水。 “先生,我們,是不是見過?”姑娘邊擦著邊看蕭讓身上的駭人傷口,越看越覺得熟悉。 蕭讓像是沒聽見,臉色漸漸冷漠起來。姑娘見蕭讓換了副表情,當下立馬閉嘴,不敢再多說一句。 走出浴室,蕭讓穿了件浴袍坐在床邊,姑娘顯得十分局促,不敢再像剛進來那會兒sao媚外放。要知道來這兒的人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非富即貴,而且還是這一身的刀疤,搞不好就是個江洋大盜。 “你坐這兒?!笔捵尶戳搜鄄话驳男」媚?,指了指床邊。 小姑娘雖然害怕,可畢竟是吃這碗飯,沒有點兒膽量情商是干不了的。輕輕來到蕭讓邊上坐下,連二郎腿都不敢翹,坐的賊老實。 蕭讓轉過頭看向成都姑娘,緩緩問道:“來這兒做多久了?” 姑娘愣了愣,褲子都脫了你就問我這個?不過還是老實回答道:“兩,兩年了?!?/br> “一年能賺多少?”蕭讓面無表情繼續問道。 “百來萬吧?!?/br> “rmb?” “嗯.......” 蕭讓心中略微驚訝,特么的這才是高工資呀,國內大都市的金領拼死拼活也就這個數,這些個在這兒玩著吃著睡著就能拿,待遇很不錯了。 “不想走還是走不了?”蕭讓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在姑娘看來是那么刺眼,仿佛內心中最痛處被掀開一般,眼眶瞬間紅潤起來。 姑娘選擇了沉默,緊咬著下嘴皮。 蕭讓見火候差不多了,狠下心拋出最后一句話:“以你的模樣,找個正經工作很容易.......” 話還沒說完,成都姑娘眼淚瞬間淌下,無聲滑過。 “你別說了.......”姑娘把頭埋在膝蓋上痛哭起來,一個小姑娘置身千里孤身一人,那種凄涼悲痛不是別人能理解的。 蕭讓抽著那根燃了十多分鐘還特么沒燃完的雪茄,臉色緩和下來,不過姑娘看不見,緩緩吐出煙霧喃喃道:“成都,錦江區,春熙路.......” 抱頭痛哭的姑娘像是觸電一般,緩緩抬起頭看向蕭讓這張陌生的臉龐,還有熟悉的傷疤,嘴唇動了動,可就是說不出話來。她想起了,想起了這人是誰,雖然面容和之前出入很大,可她在這兒上班這么久,就對一人說過自己是成都人,還有這醒目的刀疤。 “記起來了?”蕭讓微微笑著道:“我說過我會來找你的?!?/br> 這一刻,蕭讓在女孩眼里仿佛加上了一道光圈,笑容看起來是那般的舒服暖心。不管怎么樣,有一個知道她情況的熟人替她分擔痛苦,她會好受不少。 蕭讓把腳抬上床靠在枕頭上,朝那姑娘招了招手。成都姑娘不再像之前那般開放無所謂,咬了咬嘴唇猶豫著爬上床,在蕭讓身邊躺下。 在江湖上混了這么多年,蕭讓對女人還是很有經驗的,一剛一柔,基本就完事兒。雖然有些算計別人的意思,但這最多算是戰略得當,畢竟蕭讓出發點是好的。 蕭讓伸手摟住小姑娘身子,一開始姑娘身子還很僵硬,到了后面便半樓著蕭讓,此時此刻,在這異國他鄉,蕭讓就是她的依靠。 “能說說你的故事嗎?”蕭讓不急著打探情報,他需要先搞清楚這姑娘是個什么樣的人,萬一是個為了錢能出賣*靈魂的賤貨,沒準兒他一開口這妞就把他給出賣了。 姑娘糾結猶豫了很久,最終緩緩開口。 她本名韋果果,一個很萌的名字,成都金堂人,今年二十五。出身在一個中產階層家庭,父母都是有正式工作的技術工人,生活很不錯。韋果果從小成績都還不錯,順利上了大學,就在成都理工大學。大二那年交了男朋友,門當戶對還算圓滿。大三,兩人申請了日本自費留學名額,而這噩夢,也是從這一刻開始的。 她男朋友名字,韋果果沒說,但心里肯定對他是憎恨到骨子里了。因為家里條件還不錯,就由得兩人安安穩穩再讀幾年書。剛來日本的年,兩人都還很正常,在外面租了小房子,生活甜蜜幸福。到了第二年,韋果果就發現自己男朋友經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越到后來越嚴重,甚至在外面打架砍人。韋果果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可想挽回已經晚了。她男朋友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黃賭毒全都來,還加入了當地的一個幫會。而最讓韋果果傷心欲絕的是,這畜牲居然讓她去會所上班!后面的細節韋果果沒有細說,但蕭讓猜也能猜到。 “你家里怎么交代的?”蕭讓問道。 “我給我媽說在這邊讀研究生,已經兩年沒回去了?!表f果果搖搖頭,面如死灰。 蕭讓看了看韋果果,頓道:“那他呢?” 韋果果抬了抬眼皮,緩緩道:“就在這里,當了個小頭目?!?/br> 蕭讓怔了怔,轉頭看向韋果果,這女人究竟是承受了多少?被男人賣了不說,還得低頭不見抬頭見?這得是多大的折磨。 “我能帶你回去,還能幫你殺了他?!笔捵尵徚嗽S久后終于拋出了問題關鍵。 韋果果身子猛的一顫,轉過頭把蕭讓盯著,眼里透著股激動的光芒。 ..................................................................... 蕭伯賢是蕭家的老人,說白了就是古代的家丁一類的存在,身手和經驗都沒得說。他和陳雄奇兩人在賭場外摸索了好一陣,心里對賭場的結構有了很大概的輪廓,留心的他在某些地方還留下了一絲氣息,這是防止黑暗情況下能時間找到出口方向。 這回等了能有三個小時,蕭讓和蘇定方兩人才從里面出來。 蕭讓和蘇定方朝著出口徑直離開,蕭伯賢和陳雄奇對視一眼,沒有著急跟上,而是在賭場里晃悠一圈后才紛紛出去。 在影視城里的肯德基四人匯合,蕭讓看了看四周,緩緩道:“今天咱不回去,我準備釣一條大魚,你們自行安排,可以去賭場可以去開房睡覺?!?/br> “什么計劃?”蘇定方問道。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不會有危險?!笔捵尶戳丝词挷t道:“實在不放心,讓伯哥跟著我,你們就不要來了,人多反而壞事兒!” 蘇定方陳雄奇兩人相繼從肯德基出去,再度回到賭場。沒過多久,蕭伯賢也出來,朝著電影院對面的酒店走去。蕭讓則繼續坐在肯德基里,點了杯可樂邊和邊等人。 十分鐘后,手機收到蕭伯賢發來的短信,蕭讓理了理衣服緩緩起身,按照記憶撥通了一個電最新222。0㎡話。 在電影院門口又等了十分鐘,電梯門打開,換了衣服戴著帽子的韋果果走了出來,她看了眼蕭讓,兩人手挽著手朝對面的酒店走去。 “你確定他能來?”過馬路時蕭讓小聲問道。 “嗯,他派了人監督我,我上哪兒他都知道?!表f果果咬了咬牙說道。 兩人手挽著手,蕭讓特意把手放在韋果果屁股上下流的扣了扣,像極了一對偷情的狗男女。 而在蕭讓一行人走進酒店大堂時,電影院門口一個日本男子盯著酒店方向立馬轉身。 背對著的蕭讓嘴角輕輕上揚,來了就好,就特么怕你不來找我麻煩。 進了房間,蕭讓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了似的,關上門把韋果果摁在門后就是一通暴風驟雨般的狂吻。韋果果愣了愣神,反應過來后同樣熱烈回應著,就仿佛是在示威出氣一般,只是這個發泄方式有些另類和香艷罷了。 沒一會兒韋果果便光溜溜著身子,蠻橫的扯著蕭讓的皮帶扣,兩人就如同兩頭正值發春時期的狼一樣,動作夸張用力,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暴力美學,不對,應該叫做暴力愛學。 “你后不后悔?”在蕭讓進去韋果果身體前一刻時,蕭讓冷靜問道。 韋果果雙腿自然分開,雙臂摟著蕭讓脖子,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證明了她的決心,右手伸到下方,引導著蕭讓那根充血的粗壯對準洞口,屁股向前輕輕翹動。 “嗯.~” “啊.......啊....啊.........嗯嗯..........啊.........” .................................................................... 兄弟們,這個月的最后一天了。豆豆今年大三,下個月十二月是個考試月,很多專業課都要寫論文報告啥的,提前通知大家一下,有可能會耽誤兩三天的更新,這恐怕也是豆豆在極品里最后一次拖更了,希望兄弟們能諒解。雖然豆豆不想考試,但畢業證好歹得拿個不是,特別是像我們這種專業性不是很強的專業,學好學壞都差不多,只圖個畢業證了。所以請兄弟們體諒體諒,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