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特么的爽!
都說無巧不成書,還真特么是這么個理。蕭讓無奈的搖搖頭,被眼鏡女勾起的壞心情瞬間被磨滅了一大半,周丫丫這妞子似乎天生就和壞情緒絕緣,看見她的時候總是笑嘻嘻的,就算是生氣也是磨著兩顆小虎牙,除了可愛還是可愛。 “靠,這不會又是你用過的吧?”蘇定方一見蕭讓這抿著嘴唇笑呵呵的表情立馬覺得不對,心嘆這么純潔一姑娘又特么被禍害了。 蕭讓轉過頭瞪了眼蘇定方這不會說話的王八蛋:“你丫思想咋就這么齷蹉呢,就不能有點純潔的思想???” 蘇定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了笑道:“這叫成大事者不謀于眾,從小思想品德就是體育老師教的,我覺得教的挺好?!?/br> 蕭讓懶得理會蘇定方這鱉犢子,一遇見美女這家伙就會不靠譜起來。體育老師教的思想品德,你咋不說是云嵐教的呢,兩人一個德行。 兩人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蕭讓有些不忍心去打擾睡的正熟的周丫丫,心想著要不等一會兒等周丫丫半夜起來撒尿再來吧。 “我靠,你干嘛?”蕭讓還正琢磨著,一邊的蘇定方已經把值班室門給打開了,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蕭讓趕緊跟上去,恨不得把沒有半點組織紀律性獨到專干的蘇定方拖出去暴打一頓,當然,這也只能腹誹一下,進都進來了,再出去也不是蕭讓的作風。 走到辦公桌前蘇定方回頭看向蕭讓,指了指桌上的周丫丫,比了比口型道:“要不要叫醒她?” 蕭讓點點頭走上前去,現在如果外面有個人的話一定會發現一個相當扯淡的一幕,兩個大男人躡手躡腳站在一個熟睡的女子旁邊,怎么看都逃不過一分猥瑣。 蘇定方略微退后一步,抱著膀子看著周丫丫,越看這丫頭他越覺得有意思。 蕭讓緩緩伸出手,想著拍拍周丫丫肩膀,不過又考慮到這丫頭醒來會不會下意識一巴掌揮過來,打了個冷顫蕭讓退了一步。打算還是用叫的比較合適,顯得穩妥一些。 不過也只是顯得穩妥罷了,兩大男人半夜不睡覺跑這兒來怎么看都不對勁兒。蘇定方在一旁看的生生蛋疼,無語的轉過頭去,心想你丫叫個人需不需要換個正裝再來。 “周丫丫?周丫丫?”蕭讓試著叫喚了兩聲,可能因為聲音太小,周丫丫沒半點反應,硬要說有反應,那就是嘴邊的哈喇子又往下淌了些。 蘇定方眉毛上下動了動,憋憋嘴隨口道:“有老鼠!” 聲音不大,但當蘇定方話音剛落,趴在桌上的周丫丫立馬神經質的彈了起來,嘴角的哈喇子都來不急擦,瞪大了眼睛在腳下到處看。 “哪呢,哪呢,哪有老鼠?!” 蕭讓張了張嘴,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蘇定方往前踏出一步,嘴角勾起一個自認為迷人的笑容,笑道:“老鼠在這兒呢?!闭f完指了指一邊的蕭讓,聳了聳肩。 神經大條到一定地步的周丫丫此時才發現自己身邊居然還站著兩個人,緊張的最新222。0㎡轉過頭看了過來,兩眼一掃,見其中一人是蕭讓后忍住了喉嚨里醞釀已久的尖叫。 周丫丫又看了看一邊微笑著的蘇定方,回過頭望著蕭讓木訥道:“嗯?蕭讓?” 蕭讓苦笑點點頭,攤攤手表示自己也無奈。 “你半夜來這兒干嘛?”周丫丫想起了事情的重點,惱怒的瞪著蕭讓,說完又指著一邊的蘇定方道:“這人又是誰?” 蕭讓不爽替蘇定方頂包,憋憋嘴不說話,看了眼蘇定方,似乎在說,你丫不得瑟么,你上啊你! 在蘇定方這三十來年的糜爛生活里,原則就是就對不能在女人面前慫包,特別是漂亮姑娘,打腫臉也得充一回胖子! “姑娘你好,我叫蘇定方,是蕭讓朋友?!碧K定方笑著微微點頭,談吐優雅,看得一邊的蕭讓目瞪口呆。蘇定方心里清楚,對于這類女孩,必須要留下一個好的影響,所以他的稱呼用的是姑娘而不是美女,那樣顯得不穩重,而且他也沒伸手過去,免得為難了這有些靦腆的大姑娘。 “我叫周丫丫?!敝苎狙疽汇?,哦了聲報出了自己名字,兩眼看向微笑的蘇定方。蘇定方心中暗笑,暗道一聲有戲!調整微笑弧度正準備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對面的周丫丫突然面色有些為難的說道:“那個,那個你能不能不要笑了,大晚上的我看著慎得慌?!?/br> 蘇定方一怔,臉部笑容僵硬下來,嘴角抽搐。蕭讓在一邊偷著樂,心想這家伙居然還有勇氣站在這兒,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你笑什么!誰叫你笑的!”周丫丫轉過頭瞪著蕭讓,磨著兩顆標志性的小虎牙,氣鼓鼓的說道,心里還在為兩人打擾她美夢而不爽。 “不笑我還哭???”蕭讓擺擺手恢復情緒,今兒真是開了眼界了,沒想到一直自稱美女克星的蘇大公子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那你到底來我這兒是干嘛了!”周丫丫恨不得上去咬兩口蕭讓這王八蛋,成天就只知道拿她尋開心,笑的這么樂。 “來找你打聽個事兒?!笔捵屨f出了自己這一趟的意圖,不過加了些改動,說成是來探病的。周丫丫不疑有他,很爽快的把冊子拿給了蕭讓。當蕭讓翻冊子的時候,周丫丫看向了邊上的蘇定方,蘇定方身子一頓,下意識的想擠出個笑臉,不過一想到這丫頭剛剛說的話后立馬收起來,尷尬道:“姑娘,你看著我干嘛?” 周丫丫給了蘇定方一個笑臉,指了指蕭讓小聲道:“你們來看誰呀?男的女的?” 蘇定方眉頭一挑,回答道:“女的,怎么了?” “不會是他女朋友吧?”周丫丫急忙問道。 “不是?!碧K定方額頭上漸漸堆上幾根黑線,有些不耐道。 周丫丫出了口氣,點點頭不再理會蘇定方,小聲嘀咕道:“還好不是呢?!?/br> 找到眼鏡女名字,這個年代里用蓮花作名的實在太少,不擔心會重名。原來蓮花姐全名叫李蓮花,看樣子和那個李警官就有些關系,難不成是那老家伙女兒?媽的,不應該啊,那老王八長那副模樣,怎么可能生出這么漂亮的女兒呢。 “205,走吧?!笔捵屨酒鹕碚泻暨吷系奶K定方,身后的周丫丫也一臉好奇的跟了上來。 一路上周丫丫話不斷,自言自語道:“你們來探病也不白天來呢,這么晚估計都睡了?!薄澳銈円膊毁I點東西???也太摳了吧?!?/br> 直到病房門口周丫丫才閉上了嘴。三人站在門口發起了愣,妹的,大晚上的怎么看,看個屁啊看! “你們怎么不進去???”周丫丫愣了愣問道。 “額…蘇定方,人問你呢,怎么不進去?”蕭讓很不客氣把問題一腳踢給了蘇定方,本來也是嘛,是他要看的。 周丫丫轉過頭,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蘇定方。 “???那什么,怎么回事兒呢,是這么回事兒。她是我前女友,我們剛分手不久,我聽說她住院了就想過來看看,可,可……”蘇定方可了半天可不出來了。 “可不想讓她知道你還惦記著她?”周丫丫眼睛一亮,幫著蘇定方完成了扯淡。 蘇定方點點頭道:“嗯,沒錯,我不想讓她知道,是我對不起她的?!?/br> 周丫丫大眼睛轉了轉,半響后露出小虎牙嘿嘿一笑,拍著小胸脯道:“看我的!” 周丫丫跑回值班室拿來一瓶液體推開門走了進去,蘇定方蕭讓兩人退后一步躲了起來。周丫丫把燈給打開走了過去,床上躺著的李蓮花驚醒,坐了起來。蘇定方趕緊從門縫望了過去。也不知道周丫丫和李蓮花說了什么,接著就把手里的液體給李蓮花掛上,然后兩人又交談了一番,最后周丫丫把燈關上退了出來。 “看見了吧?”周丫丫摘下口罩小聲問著蘇定方。 蘇定方咽了咽口水點頭道:“看見了,漂亮!” “嗯?” “啊,我是說她越來越漂亮了,看來離開我是正確的選擇?!碧K定方搖頭嘆了口氣,說不出的悲傷。 “我也沒辦法了,只能幫你到這兒了?!敝苎狙就榈目粗K定方。 一邊的蕭讓突然想起個事兒,朝周丫丫問道:“你剛給她輸的什么東西?這個點兒還輸液?” 周丫丫嘿嘿一笑道:“沒有啦,只是普通的生理鹽水罷了,輸了也沒事兒的?!?/br> 蕭讓蘇定方兩人還以為看完人后就可以走了,沒想到卻被周丫丫給纏上,死活不讓兩人走,說一些什么,我幫了你們,你們得陪我呆著,然后等我下班送我回去。蕭讓兩大男人也熬不過這一小丫頭片子,只能任勞任怨的跟著回了值班室。小丫頭看來沒了睡意,變戲法一樣從抽屜最里面掏出一副撲克牌,三人坐成一圈開始打斗地主。談到賭這個東西,蘇定方最有發言權了,螞蟻打架都能把彩頭提到十萬塊的家伙,斗地主還能便宜了?一摸到牌就說錢,被周丫丫一通狠狠的鄙視后無奈作罷,然后掏出香煙發給蕭讓,這次周丫丫皺了皺眉頭沒好意思再說蘇定方,憋憋嘴忍了。三人從晚上一直玩到早上八點周丫丫下班,三人臉上都被畫滿了線條,直打哈欠。也難為蘇定方了,居然能和兩人打一晚上沒半點實質性成果的撲克。 送周丫丫回去后兩人坐在路邊早餐攤上吃起了油條,兩人都像餓死鬼一樣一通胡吃海塞。 “怎么樣?人也看到了,你去還是叫人去?”蕭讓咬著手里的油條問道。 蘇定方想了想道:“你要整她到什么程度?” “越恨越好,要不是她是的女的,早沒了?!?/br> 蘇定方點點頭:“那還是找其他人去吧,這妞太漂亮,我怕到時候遭天譴?!碧K定方喝了口豆漿補充道:“雖然這天譴有很多人搶著去受?!?/br> 兩人一頓早飯足足吃了二十塊出去,蘇定方要回去補覺,兩人就此分別。臨走的時候蘇定方搖下車窗看著蕭讓道:“那個周丫丫喜歡你,你老小子自己把握著點?!?/br> 蕭讓一愣,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也不知道蕭讓有沒有放在心上,蘇定方關上車窗往公寓開車,今兒看來是不能去上班了,老板也沒理由扣他工錢。 朱達志出獄了,就在蕭讓和蘇定方兩人在路邊攤吃早飯的時間段。中午蕭讓在飯館里見到了出獄后的朱達志,與他一起的,還有金戈派進去照顧朱達志的三個兄弟,三人一見蕭讓來了三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畢恭畢敬叫了聲蕭哥。 “哎呦,這小子范兒還挺足的!”包間里不止是朱達志幾人,王檀,徐遠,易澤天幾人也同時到場。 調侃的自然是王檀,幾人里面也只有他和蕭讓關系到了這種地步。不是說其他人關系不好,而是還沒隨便到這種地步。蕭讓挨著稱呼過去,挑了個位置坐下。說實在的,朱達志能出獄,最高興的就是蕭讓,說白了朱達志完全是因為他進去的,不僅遭受了牢獄之災,還丟了功名,蕭讓心里一直很愧疚。 八個人,要了一箱茅臺??醇軇菥椭朗且蛔聿粴w,蕭讓沒二話,舍命陪君子。酒到一半的時候蕭讓停下了動作,抬頭看向朱達志,站起身道:“老哥!蕭讓我欠你的,心里都清楚,以后能用得著小弟的,絕對沒有二話!” 朱達志端著酒杯搖晃的站起身,顯然喝的不少,眨了眨眼看向蕭讓:“蕭讓,老哥這人沒別的好,但是看人很準,你,老哥我喜歡,幫你背一次黑鍋又有何妨!你也不用說著欠我什么,老哥今兒就求你件事兒,你不是和杭州的渤海集團有往來么?老哥想讓你幫我求個職位!” 蕭讓一愣,這哪是什么要求?以他的身份進渤海還不是經理級以上的職位隨便挑??? 蕭讓想了想道:“行,進渤海,給老哥百分之十的股份!” 朱達志不干了,端著酒杯黑著臉道:“你的股份還是留著養媳婦兒,你要給我我就不去了!” 蕭讓兩眼看著朱達志,半響后肯定道:“那行,股份先放我這,老哥哪天想要,我立馬給你!” “給個屁!干!”朱達志擺擺手道,端著酒杯一口干了約莫二兩的茅臺,蕭讓二話不說仰頭也干了。燒烈的白酒順著口腔再到喉嚨,然后一直燒到胃里,那種感覺,一個字兒,特么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