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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已經摔倒在地了。“哇哦弱小的草食動物是在干什么?群聚嗎?違反風紀,咬殺!”來人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冰冷的弧度,舉起的浮萍拐在陽光下泛著讓人膽寒的光芒。漆黑的頭發、上挑的丹鳳眼、披在肩上的并盛舊式校服、最重要的是那雙閃著寒光的浮萍拐,在在說明了來人的身份。并盛的風紀委員長,云雀恭彌。云雀的氣勢很強,一開始連跡部也被壓下去了,在他放出的氣勢下無法動彈,如果不是佐助暗中稍稍放出了一點氣勢幫著抵擋了一下的話,跡部今天真的得丟人了。雖然跡部是大財閥的繼承人,受到的教育、生活的環境、接觸的事物都不是普通人可比的,可是比起身份上差不多,而且經歷過無數場戰斗、可以使用死氣的云雀,跡部實在是相差地太遠了。“云雀恭彌,這里是本大爺的冰帝,維持風紀會你的并盛去!”感覺到好像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的壓力驟然一松,跡部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舒服了很多,然后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之后,惱羞成怒般地沖著云雀喊道。自己竟然被云雀恭彌給嚇住了,還當著佐助的面,真是太丟人了!至于會不會在自己的部員面前丟人,跡部已經不在乎了。“哇哦竟然敢頂撞我,看來你很想被咬殺了?!?/br>云雀漂亮的丹鳳眼一瞇,定定地注視著跡部,渾身的殺氣又強了幾分,兩只拐子也蠢蠢欲動,隨時都要親吻上跡部身體的感覺。對這個小時候和自己搶奪佐助的注意,后來傷害了佐助,現在竟然幸運地和佐助一個學校一個班級的跡部景吾,如果不是還有那么一點顧忌,云雀早就咬殺掉了。——這個叫做“云雀恭彌”的人到底是誰啊,氣勢那么強,還敢那么不氣地對跡部/跡部學長說話!全都陷入云雀氣場中不敢輕舉妄動的冰帝少年們心里驚駭不已,向來順風順水的他們什么時候遇到過這種事,今天算是受到一個小小的教訓了。“恭彌,你怎么來了?”眼看著云雀又有暴走了,佐助不慌不忙地開口了。“你今天中午沒有來?!?/br>云雀的聲音還是冷冷的,可是奇異般的,佐助竟然從他那黑曜石般的雙眸里發現了那么一抹淡淡的委屈。“這些天你不是和跳馬玩得很開心嗎?所以我就想讓你多玩一會兒,那么好用的對手可不是每天都有的呢?!?/br>佐助挑了挑眉,說出了自己今天沒去并盛的理由。被稱為彭格列十代目最強守護者的云雀,在被佐助訓練過之后,連超死氣模式下的沢田綱吉都不是對手了,整個日本,能夠讓云雀好好盡興打一場的還真的寥寥可數。如果不是正好遇到指環戰讓遠在意大利的跳馬迪諾奉命來給云雀當家庭教師,當然現在淪落為沙包的話,云雀真的只能和佐助過招了。所以,知道云雀好戰性格的佐助也算是好意,可惜云雀似乎并不這么覺得。第二百零五章咬殺冰帝正選“跳馬現在在醫院養傷?!?/br>一點都沒有罪魁禍首感覺的云雀毫無罪惡感地道,他話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那就是佐助得回去陪他。在中午還沒有見到佐助時,云雀的怒氣驟然迸發,本來就很凌厲招式瞬間變得更加殺意十足,于是本來就應付得很吃力的迪諾就杯具了,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越來越重,最后終于倒地不起了。把迪諾徹底咬殺之后,云雀就馬不停蹄地趕到冰帝來了,因為身上的外校校服,盡責的門衛并沒有放他進來,而云雀怎么可能會被一個小小的門衛給阻止住腳步,一拐下去就成了天邊的一顆流星。身為貴族學園,里面的學生家里都是非富即貴,冰帝保安的數量和質量可想而知,在從監視器里知道門口發生意外之后,大批的保安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可是,等待他們的全都是冷冰冰的一拐子和之后無盡的疼痛。云雀就是這么一路打著感受著佐助的氣息找到了他的所在地,見到了和佐助在一起的人之中竟然有跡部之后,本來就怒氣滿胸的云雀更是殺意十足——佐助是我的,除了我,誰也別想站在他身邊!“嘛,反正飯已經吃了,禮物也送了,我就和你一起回去吧?!?/br>本來就覺得下去去上課挺無聊的佐助,見到云雀都親自來找自己了,選擇什么那就再清楚不過了。對于把自己放在心里最重要位置的那些哥哥們,佐助回報他們的是無聲的寵溺。對哥哥用寵溺這個詞似乎有些不對勁,可是誰讓佐助的真實年齡那么大呢?就算是斯內普和盧修斯之流,在佐助的眼里也和自己的晚輩差不多呢!讓佐助可以在盡情撒嬌之余,卻又矛盾地默默寵愛著他們。“不要走,佐助!”佐助說完就要離開,可是他剛剛轉身,跡部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樣大喊了一聲,同時伸手向佐助的胳膊上抓去。佐助微微一動,剛打算躲開跡部的手,沒想到有人比他的速度還快,只見寒光一閃,隨之而來的就是跡部的一聲悶哼和冰帝少年們的怒喝。“唔……”“你干什么?”“你竟然敢傷害跡部!”“警察呢?警察怎么還不來?”“……”俗話說“說曹cao曹cao就到”,不知道是誰才喊完,遠遠的就傳來了警笛的鳴叫聲,而且聽聲音數量還不少!廢話,如果冰帝學園的學生真的在自己的轄區內出事的話,隨便哪一個都能讓自己職位不保,哪個當官的也不敢不盡心盡力。“跡部,你沒事吧?”看著跡部捂著手腕一臉隱忍的痛苦,忍足在擔憂之余,心里真的生氣了。跡部受傷了,跡部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被打了,自己這個朋友當得實在是太不稱職了!還有,那個云雀恭彌實在是太囂張了,眼看著大批警察已經快要包圍這里了,而他不但沒有慌張,反而一臉不耐的樣子。難道他不知道打傷了跡部家的繼承人到底要承擔多么嚴重的后果嗎?“為什么,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