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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跳躍不見了。“啊,謝謝你,云雀桑?!?/br>眼看著可怕的敵人消失了,雖然匣子也跟著被搶走了,沢田綱吉還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連忙向佐助道謝。“叫我佐助就可以了?!?/br>佐助先是糾正了一下沢田綱吉對自己的稱呼問題,被叫云雀的話,總覺得像是在喊恭彌,就像在英國是被喊斯內普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西弗一樣。“嗯……佐助……”沢田綱吉撓了撓頭,磕磕巴巴地喊出了佐助的名字,臉卻有些紅,說實話,佐助可以說是他第一個親密地喊名字的同齡男生,就連山本和獄寺,他都習慣性地喊他們的姓。“今天如果不是有佐助在的話,我們真的就慘了?!?/br>沢田綱吉認真地望著佐助,他是真的發自內心感謝佐助,他并不是自己那個所謂彭格列家族的人,卻在自己危險的時候幫助自己,那么熱心云雀佐助,真的和他的哥哥完全不一樣呢!雖然他看起來和云雀前輩一樣冷冰冰的樣子。“先去看看你的同伴吧,他們好像都昏過去了?!?/br>佐助幫忙可不是為了沢田綱吉的感激的,他指了指現在還倒在地上沒有醒過來的山本和獄寺,果然,沢田綱吉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過去了。“啊,山本,獄寺君!”這才想起自己的伙伴現狀的沢田綱吉臉色大變,立刻爬起來向兩人的方向沖了過去,等到他把那兩個人扶起來,山本和獄寺眼皮動了動,都醒了過來。第一百九十七章遇襲的跡部“太好了,山本和獄寺君受的傷都不重,佐助!”沢田綱吉興奮地轉過頭大喊著,可是視線所及,除了亂七八糟的街道之外,空無一人。“佐助?”不見了。沢田綱吉焦急地找了半天,最后卻不得不接受佐助已經離開的事實。“反正佐助他天天到并盛找云雀,有什么事到時候再說不就好了,蠢綱!”消失了很久的里包恩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對著沢田綱吉就是一個飛踹,讓他趴在地上好半天沒起來,不過心里倒是承認里包恩這一次的意見不錯,決定就這么做。可憐的孩子,根本就沒想過討要群聚的云雀,如果見到他去找佐助的話,會不會把他給咬殺了這件事了。留下來也沒有自己什么事了,佐助在沢田綱吉注意力轉到自己伙伴身上的時候,就離開了。雖然又是購物又是戰斗的,可是實際上并沒有用多少時間,現在無論是回家還是回并盛都見不到云雀,于是佐助就沒有使用魔法或者忍術,就這么慢慢地一步一步向云雀宅的方向走去,難得地享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方式。可惜,平淡這個詞似乎就是注定和佐助絕緣,在路過一條暗巷之時,隱隱的打斗聲從里面傳來出來。唉,別人一般遇到這種場景不都是那個不良少年亞久津仁要么打人要么被人打嗎?為什么換成自己卻變成了……感受著暗巷里面熟悉的氣息,佐助暗自嘆了口氣,無奈地走了進去。就算再怎么斷絕關系了,可是自己也做不到碰到他遇襲自己卻裝作沒看到就那么離開這種無情的事情??!“Kabaji……”看著已經挨了好幾拳好幾腳卻仍然擋在自己前面的樺地,跡部嘴里低低地喊著他的名字,緊握的拳頭讓指甲都陷入到手心里了卻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九年了,佐助終于出現在自己面前了,可是他卻仿佛從來不認識自己一樣,真的把自己當做陌生人了。無數次地,跡部想要找機會和佐助好好聊一聊,他想要告訴佐助,當年那件事自己真的后悔了,所以,能不能原諒自己?可是,從佐助轉學到冰帝已經快要半個月了,自己卻總也找不到那個機會,隨著時間一日日過去,跡部心里是越來越煩躁。今天,心里的焦躁已經堆積到自己快要受不了的跡部,早早地結束了網球部的活動,只帶著樺地一個人出來在街上胡亂地閑逛著。在路過一個街頭網球場的時候,百無聊賴的跡部走進去和樺地一起打了幾場,可是他們的水平實在是太低了,自己坐在地上,就樺地一個人就把他們所有人都解決了。然后,說了一句“街頭網球場上都是弱旅”之后,一個女生莫名其妙地跳出來指責自己,本來就很煩躁的跡部自然不會客氣,看得出來這個女生并不是隨便的性格,便很惡劣地故意說如果自己贏了的話她就要和自己一起約會。實際上,現在跡部除了樺地之外,連自己網球部的同伴都給扔下來出來散心了,又怎么可能找一個心不甘情不愿、長得也不怎樣的女生去約會?最后,青學那個陶成武出現是個意外,跡部順水推舟,很隨便地認輸走人了。誰知道,剛從街頭網球場離開不久,跡部就發現自己和樺地兩人就被跟蹤了,剛打算做點什么的時候,卻沒來得及,被一群忽然出現的人給弄到了一個暗巷里來了。那些人明顯不是普通的小混混,二話不說一上來就是凌厲的攻擊,雖然暫時沒有動用武器,卻可以從他們鼓鼓的腰間看出那里面藏著的絕對不會是什么好東西。樺地雖然學過一些防身術,可是畢竟不是正規的保鏢,戰斗力并不強,很快,就慢慢地抵擋不住,身上開始出現傷痕了。“你們是誰?為什么攻擊本大爺?幕后主使人是誰?”跡部沉聲問著圍在自己和樺地周圍的那些從出現就沒有出過聲的男人,果然,這次還是白問,他們一點都沒有回答的意思。“可惡!”看著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的樺地,跡部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他很清楚,這些人的目標肯定是自己,可是卻害的樺地受傷了,就算自己這個時候出去,也只是加重樺地的負擔,起不到任何作用。正在這個危機關頭,忽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在這條這正在進行某種違法行為的暗巷里響了起來:“對于欺負我們學校學生的家伙,我可不能當做沒有看到??!”“誰?”那群圍攻跡部和樺地之人終于停了下來,在為首那人的示意下,隱隱形成了一個可攻可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