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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喜愛?!?/br>被語言輕薄,被行為調戲,特別還是個男人,還是個幾次三番都被他得逞的人,自認是大丈夫的徐秀整個人都不好了,掙脫不開,又不敢高聲叫被人看到自己這種樣子,左右為難之下,情緒有了急躁。帶有一絲委屈的意味,道:“放開我,放開我?!?/br>掙扎糾結之中,那只覆蓋在自己嘴上的手已經拿開,一枝梅見著他上下開合性感的紅唇頭腦一熱,舔了舔嘴唇就迎合了上去。“唔!”又被親了,或許說,這是吻嗎。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倒令他急躁的情緒慢慢平穩了下來,也第一次有意識的去迎合了他,只覺得嘴里的舌頭在那里追逐著自己的舌頭,進進出出翻翻滾滾,還會輕輕的咬自己的嘴唇。這一吻不自覺的就分出了攻受,徐秀那條小舌頭在一枝梅的攻擊下會下意識的躲閃開來,而一枝梅卻會緊追不舍追逐著他,舌尖包裹著他的舌頭,極具有侵略性的意味。徐秀的呼吸漸漸有了些粗,臉上的紅暈慢慢由紅變的粉嫩,手慢慢的攀上了他的身上,拽著他的衣領,只覺渾身上下一陣燥熱,只覺一枝梅口腔中微甜的滋味很是令人著迷,閉上了眼睛,依靠生物之間的本能去依附他,去享受他,去接受他。嘗試著去……喜歡上他。作者有話要說:額……☆、第四十四章三世冤神經病事已至此,看上去不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有三回,徐秀也不是個扭捏的性子,該有的爽利勁都是有的。順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擦了擦道:“現在你好放開我了?!?/br>相比于徐秀擦拭嘴巴,一枝梅只用了舌頭在嘴唇上轉了一圈,還微微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見他如此,徐秀有點哭笑不得,道:“何以至此???”一枝梅松開了他的身子,拽起他的手捏了捏,道:“我希望能擁有你的一切?!笔种傅衷诹俗齑缴?輕輕眨了下眼睛又道:“自然也包括這個?!?/br>徐秀渾身打了冷顫,雞皮疙瘩似是都要起來。雖說有些尷尬,但被帥哥這么夸贊,說老實話徐秀也有那么一點對自己被人愛慕的得意,可該有的高冷氣質,或者說矜持的態度這時候也得擺的十足,客氣的收回了手,擺手道:“不說這個昏話,你和我說說到底需要商議個什么事吧?!?/br>一枝梅給他倒了杯茶坐下后緩緩說道,他的嗓音有些金屬的感覺,很容易占住他人的注意力,只聽得他將自己以前所了解到的六扇門信息告知了徐秀,并舉了幾個自身所遇到過的例子,包括兩人第一次正面接觸的那個令人記憶深刻令他回味無窮的夜晚之事的前因后果。耳聽他的訴說,徐秀品著茶也不插話,時而點頭以作回應讓他繼續說下去,這是一個很好的習慣,善于傾聽的人必然能夠獲得他人的好感。或許是信任了徐秀,或許是打開心扉的不自覺,一枝梅將很多從未告之于他人的事情也一一的表達了出來,好比幼年孤苦,悲慘的境地,得遇奇人相助才習得一身本事走上了劫富濟貧的道路。這一路吃得多少的苦,忍受著多少的寂寞,無數個寒風夜霜的深夜都有自己空對明月的身影。說到對徐秀好感之時那一雙眼睛里的流波婉轉,喜悅與深情,徐秀又怎能看不出來,卻也不敢去冒然的回應,只能心道畢竟官盜有別,正邪有分。一枝梅收攏了心神,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轉而嚴肅的話語,道:“六扇門需要經費,吳鴻和郭竣能夠為南京六扇門帶來好處,而且是顯而易見的好處,大人的壓力會很大?!?/br>心思機變的徐秀不過是瞬間,就想明白了此間的道理。姑且不去談論六扇門是否屬實,若真有這么一個所謂比肩錦衣衛的六扇門,那么經費倒的確是個天大的問題,而吳鴻官馬官養的方法,非常的和六扇門的口味。能夠通過官馬官養順勢改變刑部所屬的馬匹管理形式,六扇門就可以瞬間在全國鋪開他們的小據點,發展壯大不過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而這種所謂仁政的方法又能帶來明顯的收益,里子落下了,面子也得了,政績也有了,六扇門也壯大了,這樣的好事兒上哪里去找。必然刑部需要一個懂得這里面斂財手段的人去給他們做指導,這個人選吳鴻最是合適不過,本來就是他搞出來的東西,還能有誰比他更了解了嗎。這一條線在徐秀腦子里過了一遍,就完全可以連接的起來,吳鴻、傅海、應天府陸珩、刑部六扇門,這幾方必然存在邏輯上的聯系。就算表現的不為人知,就算表現的如何大義凌然,但利益關系這個東西是造不得假。陸珩為了所謂的臉面,為了所謂的官場秩序必然要保吳鴻,而陸珩三品京堂卻不見得就能擋得住南京吏部尚書和戶部尚書的壓力,顯而易見引出刑部這個重量級選手也就存在可能性,其后刑部發現這里面對自己的利益遠大于弊端,從中cao作也就不難理解了。徐秀蹙著眉頭,手指瞧著桌臺,道:“朱麟在里面是個什么角色?”一枝梅搖頭,他也是不知。行走江湖只有幾年,能夠聽說六扇門就已經是師傅相告和之后切身感受的不易了,哪還能真的什么事兒都了然于胸的。徐秀咳嗽了一下,著重的提醒道:“那么,一枝梅君,你究竟是要和我商量什么事情?”一枝梅俊臉一紅道:“我可以為大人所用?!?/br>如果真能指揮的動大名鼎鼎的江湖奇人一枝梅,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徐秀也不可避免的心動了,然而抱著天上不可能掉餡餅,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的現實心思,徐秀一動也不動,就這么瞅著他。就是之前心中一軟想要接受他的念頭都被放在了腦后,自從當了官思考的方式都遵從著現實著手,很難相信這個初次見面親吻自己,第二次見自己說喜歡自己的家伙真的別無他求。這第三次,自然也不會輕易的就動搖了的,只當先前的確是爽到了的昏念頭,過后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能說阿秀你事后煙這手玩兒的也是很溜……見他不相信自己,一枝梅有些不爽道:“都已經這個關系了,你還不信我?”天地良心,任何一個從沒接觸過這種相處方式的人都不會覺得這種關系就是那種關系,當然這里面到底是什么關系,徐秀一只半會兒也搞不清是哪種關系。至于一枝梅說的是什么關系,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中知道這是什么關系。翻了個白眼道:“什么叫都已經這個關系?我和你有什么關系?難道要我信任幾次三番跳進我屋子里用言語輕薄,用行為調戲我的人?心也太寬了?!?/br>一枝梅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