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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事兒不偏不倚,家里就安寧和睦?!弊@蠣斪娱]目養神地念叨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過于敏感,荷花聽著這話總覺得是別有所指的,難不成祖爺來了這么短的日子,就已經瞧出楊氏偏心老三家不成?不過她見楊氏的面色也有些訕訕,立刻就很明智地上炕道:“祖爺,你接著給我講老家那邊怎么種莊稼吧” “好,接著講,上回講了種大豆,咱這回講種苞谷,這個苞谷啊,你們這兒像是沒有,我一路過來都沒瞧見過……” 荷花聽了這話一顆心差點兒從嘴里跳出去,打斷老爺子的話急急地問道:“祖爺,你說的苞谷,是不是也長得跟高粱差不多高,然后上頭也竄穗兒,但是從葉子根兒下長出包著皮子的棒子,扒開以后里頭的粒兒是一排一排的?” “咦,你也知道包谷???我還當咱這頭沒得種呢”老爺子奇怪地說,“咱家為啥不種包谷?” “咱這兒還沒有苞谷傳過來呢,我也是聽人說起過罷了,那爺這次回來咋沒帶些苞谷種回來咧?” “去年收成不好,冬天糧食都不夠吃的,哪里還留得出種子,今年開春兒要不是你爺和老四回了老家,我怕是又得拉饑荒才能賣種子了?!弊@蠣斪右姾苫ㄊ纳裆值?,“也不是啥難事兒,今年秋收后,等你太祖和祖奶的祭日都過去,咱家還得去人遷墳,到時候買回來就是了?!?/br> 荷花這下聽說靠南邊兒的地方已經有了苞谷,哪里還有心思再聽怎么種地,全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然沒在腦子里留下印象,一直在想著以后種苞谷,能磨苞谷面熬粥貼餅子做發糕,還能磨大茬子、小茬子熬粥喝,零零碎碎不好的還能磨得半粗喂雞,當真是越想越覺得高興,恨不得能明天就拿到種子。 不過她轉念又覺得,這會兒的苞谷還不知道能不能適應北方寒冷的天氣,就算拿回來,也得自己先試種一年才好。 =======》《======= 很不錯的一本鑒寶的,能看得出來貓咪是做了不少的準備工作的,也查了許多的資料,而且人物的互動也寫的很好,貓咪的書現在的字數已經不少了,可以直接殺掉了,親們對鑒寶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短耳貓咪——異能鑒寶,璀璨人生。 手打txt 第九十七章 姐妹吵架 第九十七章 姐妹吵架 【上月粉紅240加更】 祝老四的定親一直進展的十分順利,下了定禮之后,五月節、八月節兩個大節日,祝老四都早早地被楊氏打發去給丈人家送節禮,兩家也議定了秋收之后,趕在下雪前就把婚事辦了。 荷花也天天掐著日子盼秋收,倒不是為了祝老四的婚事,一來是養的小雞要到秋天才開始下蛋,二來是惦記著那些個苞谷種子,不過雖說盼著秋收,中間該干的活兒也半點兒不能耽擱,荒地里的土豆子長得還算不錯,雖說沒有齊老五家地里那些長得個大量多,但是好在一來是地里不用怎么拾掇,二來荷花扒出來幾個看看,都長得差不多大小,表面光滑干凈,倒是也很招人喜歡。去山里采野果子的事兒也是一項不小的進項,而且今年添了一個生力軍,荷花沒想到齊翔平對這邊的山里簡直是了如指掌,什么時節有什么果子,什么地方的果子最多最好,跟著他跑山當真是輕松得多。 不過荷花也沒有白用人家做工,每天都給他按照去城里做工的價格付工錢,反倒是弄得齊翔平十分的過意不去,覺得自己占了別人的便宜,每次都手腳麻利地幫著摘果子,回去的路上也數他背的最多,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幫著干活。 荷花對他的印象倒當真是比以往改觀了不少,也許自己那種犯了錯就把人一竿子打死的想法也是應該有所改變了,所以兩家原本就很親厚的關系,因為荷花不再心有芥蒂而越發的親厚起來。 今年頭一批的甸棗子腌好之后,方氏特意裝了幾小罐,讓博榮和博寧給傅先生送了一罐過去,又去給齊家送了兩罐。 荷花這些天一直在山上摘甸棗子,這種東西都是季節性的,雖說能差不多持續個把月,但是多腌制一些就多一份的錢,所以她和茉莉放下家里所有的活計,天天就跟著齊翔平上山去摘甸棗子。 這天三個人走得稍微往里了一些,回來的時候看著天色漸晚,齊翔平就領著她倆走了一條比較窄的小路,沒有走平時村民進出的山路。 走了一大半的路程之后天色就已經漸漸的晚了,茉莉不斷地催促道:“快些走,等下就看不到路了,爹娘肯定要擔心了?!?/br> “沒事,有我在呢,不會有危險的”齊翔平打著保票道。 若是照著茉莉的性子,肯定直接就反唇相譏了,但是她卻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安靜地跟在齊翔平的身后,荷花越想越覺得這里頭有問題,難不成茉莉喜歡的竟然是這個小子不成? 她滿腦子正胡亂地想著,忽然猛地就撞上茉莉身后的背筐,身后背著滿滿一筐的甸棗子,根本就剎不住腳,可是撞得結結實實,半點兒都沒有水分的壓扁了鼻子,只覺得鼻子下頭兩股熱流直下,而且鼻子一酸眼淚也奔流而下,忙伸手捂住鼻子悶聲道:“你干啥停下來?!?/br> 茉莉伸手過來捂住了荷花的嘴,噓了一聲輕輕地說:“有動靜?!?/br> 荷花仰著頭捂著鼻子,側耳去聽,果然是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隨后就隱約地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其中一個道:“你別說這玩意酸酸甜甜的倒是挺好吃?!?/br> “你少吃些吧,小心到時候拉肚子?!绷硪粋€的聲音似乎有些不耐煩,“夫人也真是的,不過就是丟兩罐子東西,非要咱們跑這沒人的山里來扔,要我說直接丟到江里豈不是干凈?!?/br> “其實要我說,還是那戶人家瞧不出個眉眼高低,那種鄉下山里的賤物,夫人和少爺怎么可能看得入眼,更不要說是吃了?!?/br> 緊接著傳來兩聲陶罐的摔打聲,然后兩個人的腳步就一路地下山去了。 荷花不知為什么忽然覺得有些心里不妙,但是又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覺,把手里的血抹在身旁的樹干上,撥開灌木朝剛才發出聲音的方向走過去,借著傍晚昏暗的光線,還是能看到地上幾片破碎的陶罐,而那種野蜂蜜腌甸棗子的味道,她早就聞得不能再熟悉。 她緊咬著下唇,后退了兩步,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