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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打算?!?/br>慈郎的視線在云雀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上掃了一眼,眼睛一瞇,望著幻騎士的視線里多了一抹冷厲的殺氣。那股刺得人皮膚生疼的殺氣不但讓幻騎士的表情凝重起來,彭格列眾人的表情也變了變。雖然以前就知道這個少年的戰斗力不比云雀恭彌差,但是這樣如實質一樣的殺氣——他到底殺過多少人?就在劍拔弩張、戰斗一觸即發的時候,黑發少年卻突然開口了:“我要自己咬殺這個家伙,芥川慈郎?!?/br>就算剛剛落入絕對下風,如果不是慈郎及時趕來就要命送當場,云雀仍然沒有躲在其他人身后尋求保護的念頭。與其作為一個被保護者或者,云雀寧愿戰斗到死!偏頭定定地望了云雀那張沒有多少表情的臉一會兒,慈郎身子突然消失在原地,接著眾人只聽到“嘭”地一聲,赫然見到剛才還威風凜凜的幻騎士已經被一腳踹飛,嘴里吐出一口鮮血。“你自己動手也好?!?/br>踹飛幻騎士之后的慈郎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回到了原來站立的地方,回答著之前云雀的問題:“趁著他現在暫時沒有戰斗力,我教教你這個世界的戰斗方式?!?/br>“啊,好?!?/br>云雀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接受了慈郎的建議。看著那邊一個交一個學,很自然地交流的慈郎和云雀,獄寺和草壁等人已經無語了。現在他們還在敵人的地基好不好?前面還有很多未知的敵人好不好?同伴們還不知道面臨著什么危險好不好?目的地還不知道在哪里好不好……明明還有那么多問題,為什么這兩個人卻好像在打通關游戲一樣,還討論起戰術、帶起新人來了?既然芥川慈郎能夠很輕易地打敗敵人,為什么他不再加上一擊,徹底把那個家伙廢掉?或者他們現在離開這里也行啊,為什么非要讓云雀恭彌親自再打一場?還有,芥川慈郎又是什么時候來到十年后的?一個十年前不是黑手黨的普通少年,到底是如何知道指環、知道匣兵器的使用方法?還是小孩子的藍波和一平什么都沒想,可是獄寺、草壁和庫洛姆有些郁悴了。★★★★★★★★★★★★★★★云雀確實是個戰斗天才,慈郎才簡單地說了幾句,他就已經成功地點燃了指尖的彭格列云之指環。那猛然爆發出的大量火焰讓包括還躺在地上無力起身的幻騎士和獄寺等人都大吃一驚。——和眼前這耀眼的火焰一比,自己第一次點燃的火焰怎么就好像火柴和火把的對比一樣了?然而,眾人還在驚嘆于云雀的天賦時,他的下一個行為卻馬上讓這種驚嘆變為了驚愕。看著那個從匣兵器中蹦出來的小刺猬因為吸收了太多的火焰而醉醺醺的,最后一不小心刺破了云雀的手掌。然后,意識到自己竟然傷害了自家主人的小刺猬暴走了,不停繁殖之下,整間屋子頃刻間被無數仍然在迅速變大的刺猬占滿了。“快點離開這里,委員長!”草壁一邊沖著自家boss喊著,一邊拽著獄寺、背著藍波和一平、帶著庫洛姆率先向門的方向沖去。不是草壁對云雀不忠心,在危急關頭只顧著自己逃跑,而是非常了解自家委員長性格和戰斗力的草壁知道,留下來的自己等人才真是拖累了云雀,離開才是最好的做法。畢竟,就算是戰略性撤退,云雀的速度也絕對比草壁快不知道多少倍!★★★★★★★★★★★★★★★是的,剛剛還叫囂著要親自咬殺幻騎士的云雀沒有固執得留下繼續戰斗,而是在猶豫了不到一秒鐘之后也選擇了和草壁同樣的行為——戰略性撤退!畢竟云雀是好戰,而不是傻瓜,和敵人戰斗不敵而死還可以說是光榮地犧牲在自己的興趣之下。可是如果死在自己武器的手里……那就只剩下窩囊了!一直緊跟在云雀身邊的慈郎不是沒有看到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幻騎士猛地爆了炎壓,從另一個門逃走了,不過想著既然云雀要親自咬殺幻騎士,所以他也沒有出手把幻騎士留下,畢竟在小刺猬暴走的現在,留下來就表示著性命不保。想著等一下脫離危險之后就找回幻騎士把他交給云雀去咬殺一場的慈郎,他沒有想到的是,當再次見到幻騎士時他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所以說再聰明的人也該記住一句話——人算不如天算??!☆、第二百四十三章匯合·被擒在逃亡的路上順道又撿了山本、了平和拉爾,至此,除了boss阿綱之外,其他所有入侵到基地的人俱都到齊了。直到小刺猬小卷體內被云雀輸入的云之炎消耗光了之后,漫天遍地的刺猬才同時消失,而小卷本體也迅速縮小,“嗖”地一聲回到了彭格列云之匣里面去了。這邊眾人在慢慢向一開始的目的地,放有圓形裝置的房間趕去,那邊入江還在繼續執行著計劃,趁著大多數入侵者都在一起放出了催眠瓦斯要來個一網打盡。“不好……”戰斗天賦最強的云雀第一個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立刻就屏住了呼吸,可惜密魯菲奧雷就算是催眠瓦斯也不是普通玩意,就算不呼吸,還是從毛孔中進入體內,把人放倒。“芥川慈……”昏倒之前云雀最后留下的,是沖著慈郎喊了一半的他的名字,是他眼底一閃而逝的擔憂,是猛然爆發又突然消失的冰冷殺意。云雀是第一個反應過來被暗算的,而他卻是最后一個倒下的,最起碼他還留下了幾個字,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其他眾人早在云雀最早喊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很干脆地倒地昏過去了。所以說,有的時候覺悟什么的也是分等級的,云雀那種絕對不愿意輸、絕對要成為最頂端那個的執念,比獄寺為了自家十代目可以去死的忠心還要高。不,說云雀是最后一個昏過去的也不對,最起碼在場還是有一個人自始至終雙眼都很清明,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催眠瓦斯的影響。至于說那個人是誰……已經不用贅述了。在云雀的后背碰到地上之前,慈郎一探手便摟住他的腰,讓他整個人半倚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慈郎在蹲下來小心地把云雀平放到了地上,動作輕柔地好像在對待一個易碎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