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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癢癢的,心神一分,稍微頓了一下才回話:“你覺得呢,跡部?我們的校長到底是真的相信冰帝的學生不會犯這種錯誤,還是抱有某種私心?”慈郎沒有直接回答跡部的問題,反而提出了反問,而且因為慈郎學著跡部的樣子把嘴貼著他的耳朵說話,立刻就讓跡部感受到了他自己剛剛的感覺。癢癢的感覺似乎順著耳朵傳到了心臟一樣,跡部的耳尖不爭氣地浮現了一抹淺淺的粉紅。幸好慈郎說完話之后就把視線移開了,否則跡部真的會羞憤欲死的。確實,因為一個同性不經意的一個動作而害羞什么的,對于跡部來說確實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咳咳咳……”干咳了好幾聲,跡部才把狀態調整過來,耳朵也終于恢復了原色。★★★★★★★★★★★★★★★“雖然校長表現地非常激動,一直在挑著毛利小五郎的錯誤,想要證明是校外的人干的,但是就是因為他表現地太過了,所以本大爺并不是很相信他?!?/br>抬手點了點眼底的淚痣,跡部的眼底滿是睿智的光芒:“這個校長是今年新招的,從這段日子的表現來看性格比較自私,不像是那種會相信學生的人?!?/br>跡部瞄了眼仍然因為激動而一臉潮紅的校長一眼,眼神閃了閃。“也許他怕犯人是校內的學生,身為校長他要擔責任呢!”慈郎提出了另一個可能。“是有這種可能,但是本大爺還是覺得這個校長很不對勁?!?/br>以跡部的性格,即使只是感覺,他也很相信自己:“這件事之后就開了他吧?!?/br>☆、第二百一十七章優勝錦旗被割事件(三)仍然在跟小五郎對峙的校長不知道,正是因為他太過于夸張的表現,他未來的命運已經被注定了。“阿來來,地板上都是碎玻璃,好危險??!”這個時候,一個童稚的聲音突然響起,大家順著聲音望過去,就見到柯南正站在一堆碎玻璃上面,看著地上的玻璃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除了慈郎,沒有人看到低下頭的瞬間,柯南眼底一閃而逝的精芒。“地板……”接收到提示的小五langxin底一動,望著柯南腳下的碎玻璃若有所思。然后,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一樣,小五郎的雙眼猛地一亮:“對了,我知道了!”因為想通了某個關節點讓小五郎很是得意:“窗戶附近的地板上全都是玻璃碎片,如果犯人踩在上面走到錦旗面前,一定會有玻璃粘在鞋上掉落才對,但是地面非常干凈?!?/br>說著,小五郎說出結論:“也就是說,犯人不是把梯子架在窗戶外面進來的,他不需要那么進來,因為他有鑰匙?!?/br>“哇,小五郎叔叔好厲害!”柯南一邊點著頭一邊用著很是崇拜的眼神望著小五郎,讓小五郎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度的滿足。可惜他也就只能根據柯南上面那句話猜到這里了,接下來小五郎又一次卡住了。這邊,沉浸在一手推動小五郎朝著正確方向推理的柯南沒有注意到,幾個少年看著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你認識這個小鬼嗎,慈郎?”因為慈郎曾經說過他認識蘭等人,柯南又是跟著蘭一起來的,所以跡部向慈郎問道。“以前沒有見過?!?/br>慈郎的回答很是巧妙,他沒有說自己到底認不認識柯南,只是說以前沒見過,這樣一來,他既沒有對跡部說謊,也保護好了自己的秘密。果然,跡部并沒有察覺到慈郎話里的貓膩,聽到慈郎說沒見過柯南之后,他說話也就沒有太多的顧忌了。“這個小鬼似乎不簡單?!?/br>跡部看了眼那邊四周打量著,似乎在尋找什么線索的柯南,神色若有所思:“他看起來好像一個普通的小男孩,但是無論是剛剛的鑰匙也好,還是現在的地板也好,看起來都是毛利小五郎找到的線索,但是卻都是在這個小鬼的提示之下才做到的。一次可能是偶然,但是在短短時間內發生兩次可就絕對不僅僅是偶然那么簡單了。還有,只有每次故意對毛利小五郎說出線索的時候他說話的語氣才像一個小孩子,可是平常卻表現地很是成熟,就如他現在這樣,那種睿智的眼神可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小孩子身上。如果硬要有一種比喻的話,就好像一個成年人的靈魂被塞到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里面一樣?!?/br>說著,跡部用著一種莫名的視線瞄了慈郎一眼:“就跟你一樣?!?/br>震驚,震驚!雖然不是第一次見識到跡部那遠超常人的洞察力,但是慈郎還是被跡部簡單的幾句話給震撼到了。要知道這可是跡部第一次見到柯南,柯南也為了掩飾真實的自己做了很多,但是跡部還是那么快就察覺到柯南的不對勁了。尤其是跡部最后那句話,真是一陣見血,讓慈郎在內心深處苦笑不已。有一個這么聰明的朋友,有的時候做事還真是得小心一點??!否則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所有秘密都暴露了。幸好,跡部的下一句話還是讓慈郎稍稍松了口氣,暫時解除了危險警報。“不過你的聰明已經超過正常人的范疇了,就算成年人跟你相比也要甘拜下風,而你這樣的妖孽跟年齡已經沒有多少關系了?!?/br>這句話表明了跡部剛才最后那句話只是一種感嘆,并不是真的覺得慈郎是“返老還童”,這對慈郎來說是個好消息。但是不懷疑慈郎不代表跡部也不懷疑柯南:“但是眼前的小鬼卻跟你不一樣,他也很聰明,但是本大爺卻總覺得他的身上有種不協調感,似乎總想要裝成小孩子卻很不成功一樣?!?/br>★★★★★★★★★★★★★★★“其實我覺得最不簡單的還是跡部你,以你洞察力不去當偵探真是太浪費了?!?/br>慈郎定定地望著跡部,突然開口道。“啊恩,本大爺當然是最華麗的!”對慈郎的稱贊跡部接受地是毫無心理負:“這么說,你的推斷跟本大爺一樣?”跡部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喜悅,不知道是因為慈郎的稱贊還是因為慈郎跟他自己意見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