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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立刻找到了預料之中的東西。“請過來一下,目暮警官!”新一沖著室內喊了一下,包括目暮警官在內,立刻有一堆人跑了過來。“什么事,工藤君?”目暮警官問道。“你看這里?!?/br>新一指了指陽臺最左邊的地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眾人發現了一條貼著水管的繩子。繩子的上面每隔一段距離還打著結,一看就知道是為了抓拽方便而自制的,再看看上面不遠的天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是……”能夠做到警部,目暮警官也不是笨蛋,立刻就從眼前的繩子聯想到了一系列的問題。“難道墜落的死者是殺害這一家人的兇手?”目暮警官推測道:“兇手從天臺順著繩子爬到井上家的陽臺上,然后殺害了井上一家人,在犯案離開想要爬回天臺的時候沒有抓穩繩子,意外墜落,然后就……”★★★★★★★★★★★★★★★這是最符合現有情況的推理,趴著陽臺向下看,墜落的男人確實就在這里的正下方,如果仔細搜查一下的話,說不定會發現兇器。因為墜樓者渾身是血,反倒是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判斷出他身上的血到底都是自己的,還是有一部分是殺害井上一家三口之后噴濺上的。當然,拉回去鑒識課之后一檢查就能弄清楚了。如果那個墜樓者真的是殺人兇手的話,那么短的時間內,尤其是他根本就沒有成功地離開這棟大樓,所以一定會留下來很多線索。果然,很快留在下面的警察就給目暮警官打來了電話,告訴他在墜樓者的背包里發現了帶著血跡的匕首。雖然整個案件到這里似乎已經很明朗了,那個墜樓者就是殺害井上一家三口的犯人,犯案之后好像受到了天罰一樣,不小心墜落死了。但是,新一卻總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似乎這件事太過于巧合了。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墜樓者的情況,新一慢慢地想起來,他手上似乎帶著攀巖專用的手套,腳上穿著的也是登山鞋。加上打著結的繩子,頂樓距離天臺又僅僅只有幾米的距離,一個準備地如此充分的犯人,真的會那么大意地因為沒抓穩繩子而墜落嗎?怎么想,新一都覺得有些不可能,但是現場的證據卻都表明了根本就沒有第五個人在場,到底是哪里出錯了?★★★★★★★★★★★★★★★看著目暮警官因為一下子破了兩個案件而難掩喜色,再看看新一那緊皺的眉頭和思索的眼神,慈郎的眼神閃了閃。果然不愧是被稱為日本警察救世主的工藤新一,就算在證據如此明朗的情況下,仍然被他察覺到了異樣。也許這就是偵探的直覺吧?明明沒有任何線索顯示出那個墜樓者的死亡是意外,可是新一就硬是察覺到了所有其他警察都沒有發現到的東西。不過……慈郎眼底飛快地閃過了一抹歉意——這一次,注定你這個名偵探即使再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也絕對發現不到任何線索的,小新!因為,做這件事的人,是我!☆、第一百四十七章加百羅涅參上果然,新一把所有可能遺落的角落都搜查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哪怕一絲絲可以證明墜樓者是被人推下去的證據。——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嗎?新一滿腦子的疑惑,卻注定得不到解答了。實際上,因為慈郎做得太過于隱秘,以正常人的行動模式來找證據,那自然是怎么都找不到的。就在新一追著前面那兩個危險人物的時候,慈郎為了找其他的事情吸引新一的注意力,所以放開了透視能力去觀察四周。別說,還真的被他發現了一件絕對會吸引新一的事件——在一棟大樓頂樓的某戶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把匕首從一個渾身上下染滿了鮮血的四五歲男孩身上拔出來,然后把匕首隨意用布包了一下,放到了背包里,然后向陽臺走去。室內,除了最后被殺的男孩之外,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婦倒在血泊里,早就失去了生命跡象。不用說,誰看到這一幕都知道,那個走向陽臺,正抓著提前準備好的繩子準備爬上天臺的男人剛剛干了什么。即使早就見慣了生死的慈郎,那一刻也差點沒忍住心底猛然升起的暴虐,如果不是因為他在新一的身后,恐怕已經被敏銳的新一察覺到了。但是既然被慈郎發現了,那么他就不可能輕易放過這么一個殺人狂,尤其他正好需要一件事來吸引新一的注意力,所以他很快就發動了惡石能力,透過地面傳到那棟大樓上,順著殺人兇手蹬在外墻上的雙腳,猛地給了他重重的一擊。好像觸電一樣的刺激讓兇手渾身一軟,手不自覺地一松,于是……這就是事情的真相,這種情況下,新一又怎么可能會找到線索?因為實在是找不到什么證據,即使心里再覺得不對勁,新一也只能回家,畢竟他不是警察,不可能一直跟著一個案子。“慈郎,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案件很可疑?”新一一臉深思地向慈郎問道,對慈郎的推理能力,新一還是很認同的。“兇手的墜落確實過于巧合,但是沒有證據證明這是人為的不是嗎?”慈郎朝著新一挑了挑眉:“而且,就算真的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到這件事,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就算找不到犯人也無所謂了?!?/br>慈郎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就算今天的事情不是他自己干的,一旦發現了犯人的線索,他應該也會保持沉默的。“無論因為什么事情,都不能成為殺人的理由,罪犯需要法律來制裁,誰也沒有權利執行私刑?!?/br>新一搖了搖頭,眼神很是堅定,慈郎有慈郎的想法,新一也有新一的堅持。“如果明知道有人犯了罪,可是你卻沒有證據可以抓住他,那又怎么辦?放過犯人的話,受害者的親屬可以接受嗎?受害者可以瞑目嗎?但是卻偏偏不能用法律制裁,那個時候,你又將如何面對?”慈郎很犀利地提出了一種可能,還是所有的偵探都會在某一天遇到的可能。“我會更加努力尋找證據,讓犯人受到應有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