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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萬歲,我能跟慈郎哥哥一起上學了!”激動完之后,茉莉又想到了一個實際問題:“那么你的兩個同學,好像叫做跡部和忍足吧,他們倆怎么辦?”這些天慈郎都是和跡部以及忍足一起回家的,上學時跡部家的車也早就等在門外,所以對于慈郎的兩個新朋友,芥川家的人都認識了。“就坐跡部家的車?!?/br>慈郎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他覺得跡部是不會介意的,雖然不熟悉跡部的人總覺得他狂傲地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對于他承認的人,跡部卻是意外的溫柔細心。“那好吧?!?/br>雖然覺得不能跟哥哥兩個人單獨相處有那么點遺憾,但是想到有車可坐不用走路,茉莉也勉強同意了。“跡部和忍足?是誰?”從茉莉的嘴里聽到了兩個陌生的名字,讓新一心里一動,不知道是種什么滋味。“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我同班同學和同社團的同伴?!?/br>慈郎向新一解釋道。“你這幾天跟他們倆一起上下學嗎?”新一問道,心里不舒服的感覺更深了。以前,即使帝丹小學那么多學生崇拜喜歡慈郎,但是他向來對別人都是很冷淡的,而且每天也只跟自己一起上下學。雖然沒有明白地說出來,但是對于這種特殊,小小的新一心底不是沒有驕傲的。但是現在……自己在慈郎的心里,已經不是最好的朋友了嗎?“是啊是啊,跡部學長每天都接送慈郎哥哥上下學呢!他家的車超豪華的,坐起來一定非常舒服,真是期待明天早上的到來??!”茉莉不說比新一聰明,但是還是有點小女生的敏銳的,新一情緒上的波動又太明顯,一下子就被茉莉給捕捉到了。有了可以打擊新一的機會,茉莉向來是不落人后。雖然明知道茉莉是在刺激自己,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新一心里確實有點酸酸的,不怎么舒服。高興地來,失落地離開,說的就是新一的狀況了,明明慈郎對自己的態度和以前一樣沒有改變,但是為什么,自己卻有點不怎么滿足的感覺了?★★★★★★★★★★★★★★★第二天早上,當慈郎向跡部提出要用跡部家的車送meimei上學的時候,跡部果然很痛苦地答應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慈郎甚至覺得當自己提出那個要求的時候,跡部的表情甚至可以稱之為愉悅。是的,慈郎沒有感覺錯誤,跡部的心里確實很開心。很早以前慈郎在跡部的心里就已經是個特殊的存在,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昨天知道了慈郎因為自己的原因留下那樣的后遺癥之后,跡部更是已經把慈郎當做了自己的責任。現在,慈郎對自己提出要求,說明他沒有把自己當做陌生人或者普通的同學,而是真正的同伴和朋友了。這對于跡部來說,又怎么可能不開心?把茉莉送到帝丹之后,司機調轉車頭,開向冰帝。“怎么突然想到要送meimei上學?”跡部沖著慈郎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問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報道,最近這附近出現了一個變態……”慈郎把從新一那里得來的消息對跡部說了一遍。聽完慈郎的話之后,跡部看著慈郎的表情帶了點怪異——真看不出來,總是面無表情的慈郎,對meimei竟然那么重視!明明那個犯人會襲擊小學生的幾率小到比中彩票還小,他卻還是鄭重其事地特意接送……真是,人不可貌相??!★★★★★★★★★★★★★★★就這樣,一直到周末都風平浪靜的,但是也許上天也見不得慈郎安穩幾天,茉莉是躲過了那個變態,但是慈郎卻沒有躲過。周六,結束家教老師的課程之后,慈郎慢悠悠地離開了家,準備到不遠的體育用品商店買膠帶,他纏球拍的膠帶用完了。雖然手下有一大堆人,但是對于網球用品,慈郎向來不假他人手,總是親自去商店挑選的,今天自然也不例外。至于家教,是慈郎為了掩飾自己那些在學習空間里學到的知識,掩人耳目用的,就算他學習的速度比普通人快了不止一點半點,頂多被認為是天才,總比什么都不學卻什么都會這種異常要好很多。芥川家離體育用品商店,步行也用不了十分鐘,但是向來很安靜的這條路,今天卻有點不怎么平靜。“滾開,變態!”當慈郎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突然聽到里面傳來了一個飽含著恐懼和厭惡的聲音:“救命啊,救救我!”☆、第九十七章又是英雄救“美”?好像喊叫之人的嘴被什么東西給捂住了,加上小巷又很深,除非像慈郎這樣擁有變態聽力的,一般人根本就注意不到小巷里面的動靜。救還是不救?如果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會產生這種猶豫,但是今天碰到這件事的是慈郎。雖然外表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是慈郎的正義感,就算比不上新一,也絕對不弱就是了。在自己有能力救人的情況下,他又怎么可能會袖手旁觀?所以,在聽到求救聲之后,慈郎幾乎沒有經過任何猶豫,直接就腳跟一轉,向小巷里走去。沒用幾秒鐘,慈郎就見到了一幕正在發生的暴行。一個壯碩的男人壓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的衣服已經被撕扯地破破爛爛、完全遮不住自己的身體,露出了白皙而平坦的胸膛。是的,平坦,被侵犯的那個人根本就是一個男的,還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的少年!少年的嘴被捂著,也許因為捂得不怎么嚴,所以還能發出微弱的聲音。被壓著的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少年一張臉上寫滿了恐懼和厭惡,他使勁掙扎著,卻怎么也掙脫不開。感覺著身上惡心的男人在自己□□的皮膚上不停地親來親去,少年胸中翻江倒海的想要嘔吐,同時即將被同性侵犯的恐懼又讓他止不住地渾身顫抖,真是生不如死。“滾開,我是男的,死變態!”少年嗚嗚地叫著,卻只是讓身上的男人更加興奮罷了:“我當然知道你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