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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小智的聲音。“到了現在就只有一種方法可以阻止我獲勝,那就是掐斷電源,他現在是在電源附近嗎?”慈郎一邊答題,一邊分心向小智問道。“是的?!?/br>小智很肯定地回答道。“要不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卑鄙的家伙,主人?”小智躍躍欲試地地道,卻忘了如果沒有慈郎這個載體的話,即使它有再大的本事也試不出來。“一個小角色罷了,用不著那么費心?!?/br>慈郎的聲音很是淡然,確實,即使藤原再怎么蹦跶,他跟慈郎也不是同一個等級上的對手,想要摧毀他,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說著,慈郎一只手繼續在鍵盤上飛舞著,另一只手微微一動,手心里就多了一個小石子。手腕輕輕一甩,小石子就以rou眼難辨的速度飛了出去,幾乎在同時,就聽到了一個重物落地聲夾雜著痛呼聲。“唔……”藤原倒在地上,看著近在咫尺的電源插頭,卻怎么伸胳膊都碰不到!到底怎么回事?藤原懵了。剛剛,藤原正在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電源插頭靠近,眼看著再有幾步距離就要成功了。可是,還沒等藤原心底的得意保持太長時間,他卻突然覺得小腿一疼,整個人不自覺地向前一傾,重重地倒了下去。而且,不僅僅是摔了一跤那么簡單,也不知道是不是壓迫到了哪條神經,藤原發現自己剛剛伸長胳膊,還沒夠到插頭,身體突然一麻,動不了了!★★★★★★★★★★★★★★★雖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慈郎身上,但是藤原鬧出的動靜實在是不小,大家不自覺地就看向了發出巨響的藤原。然后,就看到了他正倒在地上,手臂伸地長長的,似乎想要去拿什么東西。順著藤原胳膊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電源插頭赫然印入所有人眼簾。也不知道攝像的是誰,那個家伙還很是“好心”地給了藤原的手和電源插頭一個特寫,讓所有人把藤原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剎那間,無數道震驚的視線落在了藤原的身上——他這是要……拔掉電源插頭嗎?這是一個學生會會長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嗎?這一刻,眾人對藤原的鄙視又多了幾分。在場的任何人都不喜歡輸,但是為了贏一而再再而三地使出卑鄙的手段,最后甚至連斷電這種方法都出來了,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地了的。藤原整顆心嗡地一下,瞬間懵了——好像正在偷東西被抓住的小偷一樣,藤原的心劇烈跳動著,不安、恐懼夾雜在一起,一時間很是希望地上有個洞可以鉆進去,就不用面對這種讓他尷尬的境地了。突然,藤原感覺到一股比其他人更加強烈的視線投在自己身上,小心地順著那股視線望過去,見到的就是跡部那張冷凝的臉。藤原心里一突,忽然想起了跡部所代表的的身份。是啊,跡部可不僅僅是一名普通的新生,他還是跡部集團的繼承人,如果自己在正常的賭斗里贏了他,即使是董事長也無話可說,但是在自己使出了那么多手段之后……藤原的心顫了顫,心底忽然升起了一股非常不祥的預感。★★★★★★★★★★★★★★★“最后一道題被解開了!”“贏了,慈郎SAMA贏了!”“太厲害了,芥川慈郎實在是太厲害了!”突然,整個禮堂里爆發出一陣陣歡呼,原來,慈郎剛剛輸入了最后一個數字,整道謎題,被他解開了!這同時也表示著,藤原等人徹底輸了!輸給了三個新生,輸掉了自己的職位!“慈郎SAMA、慈郎SAMA、慈郎SAMA……”歡呼聲慢慢匯聚成了一個聲音,響徹禮堂的呼喊,是慈郎用實力證實了自己的能力,獲得了其他人的認可。這是個應該記入冰帝校史的時刻,三個新生打敗了學生會會長、學生會會計、風紀委員長,成為了冰帝有史以來年級最小的學生會領導!☆、第九十三章知道“真相”(上)不得不說,學生會的效率是非??斓?,比賽結束之后,所有學生會成員就開了個短會,跡部、忍足和慈郎正式上任,于是,冰帝學生會至此掀開了新的篇章。至于那三個失敗者,藤原被跡部毫不客氣地踢出了學生會,也許他的表現太過于讓人失望,其他學生會的成員竟然沒有一個人替他說話,讓跡部成為會長之后的第一條命令就這么很輕易地被通過了。其他的兩人倒還是留在學生會,只是從干部變為了普通干事,經過了那場可以稱得上精彩的比賽,兩人對忍足和慈郎的能力從心底承認了,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卻并沒有太過激的表現。誰讓冰帝的本質就是弱rou強食呢?技不如人,只能屈居人下。至于慈郎,在拿到風紀委員長的袖標之后,就直接戴到了胳膊上,倒是引來了不少人詫異的眼神。冰帝學生的家里基本上都算得上有錢有勢,一個個的都是小姐少爺,平時的穿戴極為講究,單看冰帝的校服,就是請世界有名的服裝設計師專門設計的,樣式比普通學校校服要高雅很多。所以,對于那種破壞美感的袖標,幾乎沒有人愿意戴,學校也沒有硬性規定,所以那些袖標對于學生會成員來說,就是一個擺設。沒想到的是,慈郎這個新任風紀委員長,看起來氣質也很高貴的少年,倒是對那個一點都不美觀的袖標情有獨鐘。也許真的是個人愛好不同?就連跡部和忍足,看著慈郎的眼神也帶著點驚訝,他們的袖標就擺在面前的桌子上,但是讓他們戴到袖子上,還真的需要點勇氣。“你很喜歡這個……不華麗的東西嗎,芥川慈郎?”嫌惡地瞄了眼屬于自己的袖標,跡部直接向慈郎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問,當然也稍稍表達了一下自己對那個不華麗袖標的鄙視。“稱不上喜歡不喜歡?!?/br>對于這種問題,慈郎沒有必要找什么借口,直接說實話就好:“戴習慣了而已,沒有它總覺得袖子上空蕩蕩的,少了點什么?!?/br>是的,戴了整整六年的東西,對于慈郎來說,確實有了不小的意義。跡部和忍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