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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萱率先醒來,隱隱約約聽見朝青暮雪在外面小聲說著話,身后便是她熟睡的夫郎,這樣的時光真是令人滿足。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身后那人如同火爐一般的體溫,冬季里倒是暖和,可這在這夏日里不禁感到汗意淋淋,她往旁邊輕輕挪了挪,不料身后那人倒是敏感,竟有緊跟了過來。 許萱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只好回身將他喚醒。 李白一臉困意的半睜著眼,將許萱又拉回懷里摟著,含糊不清道:“再睡一會兒......” 許萱捏了捏他的臉:“都日上三竿了,你身上好燙,快些起來?!?/br> 李白不太情愿的拿開了放在許萱腰間的手臂,轉過身迷迷糊糊的又要睡去,隱約聽見許萱喊人進來,要重新在沐浴一次。 第55章 長安一片月(三) 書房內, 許萱抬頭看著墻上掛著的略顯陳舊的匾額, 那是許圉師的字跡,她最熟悉不過,只是其中少了幾分穩重, 多了幾分的灑脫,應是許圉師年輕時寫的字,不忘初心,便一直掛于書房內。 一旁的書架上擺放了滿滿的書,雖然有些年頭了, 卻絲毫未沾染塵埃, 可見許管家對此的重視程度了。 “相公生前最珍視的書都在內室里放著, 您要不要看看?”管家打斷了許萱的思緒,在他所指之處有一扇門, 位于屏風后面,若不是他提醒,還真難找到。 許萱推門進去, 里面的布置極為簡潔,想來許圉師看書累了便就此歇息一下, 除卻沒有酒香, 倒真和李白的書房有幾分相像了。 “相公素日里并不注重奢華, 生活一切從簡, 只是不知道李郎習不習慣,娘子看缺什么,老奴好派人去置辦?!?/br> 外間書房十分雅致, 只是這內室休息的略隨意了些,不過李白一向不拘小格,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瑣事,許萱暗暗嘆了口氣,道:“李郎他向來不在意這些小事,只是休息還是要舒適一些的好,這床有些年頭了,外面打掃的雖然干凈,保不準里面已經空了,還是換掉罷,至于其他的,管家看著添置就是,李郎也只白日里偶爾歇息一下,不必過于浪費?!?/br> 管家忙應了,剛要出去喚人,又被許萱叫了回來。 “這些年來,管家搭理宅內的錢都是阿公每年派人送來的么?” 許管家答道:“相公有時候會派人送些銀錢來,若是哪日相公忘記了,老奴便從書房里拿,這是相公走之前安排的,專門留了積蓄以備不時之需,不過養幾個懶散下人罷了,開銷并不大,所以老奴從未動過相公留的那點積蓄?!?/br> 許萱點點頭,她也不準備動,于是道:“以后有什么需要用錢的地方只管和我說,既然宅內都是管家在打理,用錢也不必和我打招呼,回頭記在賬里就是?!?/br> 許管家嘆了口氣,道:“老奴如今年紀大了,怕是伺候不了幾年了?!?/br> “快別這么說?!痹S萱聽了心里有些難受,“管家身子看起來還算康健,平時一些事情只管交給墨青處理就是,不必過于cao勞?!?/br> 許管家苦笑道:“老奴的使命就是照顧好主子,若是整日里什么都不做,還要主子cao心,那老奴還不如回莊子里養老等死呢?!?/br> 許萱聞言皺了皺眉,問道:“許管家的妻兒現在何處?” 許管家道:“老奴一生未曾娶妻生子,故而身邊并沒有什么親人了?!?/br> 許萱唏噓不已,如此忠仆著實難得,看他雙鬢花白,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許圉師,于是道:“既然如此,管家便繼續留在許家,一切事宜照舊,還像以前一樣,管家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這么些年來,管家既然能將宅內打理的井井有條,我與李郎自然是信任管家的?!?/br> 許管家忙道:“娘子過譽了,老奴不過是盡忠職守罷了?!?/br> 許萱又囑咐了幾句李白常用的筆墨,便走到書桌前準備書信一封,一旁的紙質略顯陳舊,管家見她神情猶豫,便試問道:“這些都還是先前相公留下的,有些年頭了,老奴想著雖然泛黃卻還能用,便沒有丟了,老奴這就讓人去取些新的來?!?/br> “不用了,這樣就挺好?!痹S萱提筆沾了墨,隨意寫了幾句,吹干后折好交給管家,“派人將這封信送到太子舍人的手上,其它就不必多言了?!?/br> “是?!痹S管家領命退了下去。 許萱在書房看了一會兒許圉師的藏書,便回去將李白喚醒一同用了午膳,剛剛撤下飯菜,便聽到前面稟報,說是有貴客到來。 許萱第一反應就是郝象賢,難不成他整日里很悠閑,這個時間......難道不是應該在宮里陪太子嗎? 李白低頭見許萱為他整理衣袍卻滿臉糾結,問道:“怎么了?來人是你認識的?” 許萱道:“午間我寫了封信讓人送到寵之手中,不至于這么快就過來罷?” 李白笑道:“來便來罷,你這么苦惱做什么?” 許萱幫他將金龜系于腰間,道:“不是苦惱,只是有些奇怪,太子竟然這么好說話,還是說他今日正好休沐?” 李白道:“無論哪個,等見了他就知道了,你也隨我一同去前廳,怎么說他也是喚你一聲阿姐的?!?/br> 許萱應了,兩人走到前廳,只見一位身材修長的男子背對而立,按理來說,李白此時并沒有品級,見了郝象賢應當行禮。 郝象賢此時恰好回過頭來,原本略顯陰郁的面容在見到許萱二人登時露出笑容,哈哈笑道:“我們自家人就不必講究那些虛禮了,況且姐夫此來長安,說不定日后飛黃騰達,還需要姐夫多多提攜呢?!?/br> 李白笑道:“賢弟說笑了,我們夫妻二人不過閑游到此,住上些時日自然會離去,又何來的為官一說,若是讓人聽去了,豈不是要笑掉大牙了?!?/br> 郝象賢卻神秘一笑,視線移到李白腰間,他點頭示意:“敢問姐夫腰間掛著的是何物?” 李白手撫腰間的金龜,欣然一笑:“這是在前來長安的路上,偶遇一位見識淵博的老者相贈的,我與他把酒言歡,最后他以此物換我好酒,不過我受之慚愧,第二日他忽然離去,臨走前未曾見上一面,故而一直沒有機會還給他?!?/br> 郝象賢神情復雜的看著李白,問的:“姐夫當真不知此物為何物?” 李白聞言疑惑地看向他:“莫非賢弟認得此